曖昧的氣息在這樣的狹小的空間裡面流轉著。
他的眼睛通紅,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單衣了,緊靠著她的身體,強烈的男子氣息,將她的臉熏的紅紅的,帶著喘息,當著一些被水嗆著的咳嗽,難受極了。
他沉默的可怕,整個空間就只有陸離舞的罵聲,還有嘩啦的水聲。
一絲絲的紅色血絲順著水流了下來。
陸離舞才想起那個男人被自己咬流血了。
不由的一陣心疼的說道:「是不是很疼,讓我看看!」她抓著他的手,臉上淚水了出來。
只可惜這樣在水裡根本就看不見。
他的身軀停頓了一下,卻是沒有停下。
反而咬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深深的帶著掠奪的親吻著。
似乎將她的所有呼吸都要掠奪了一般。
可是緊接著他卻停止了。
他的嘴裡有股鹹鹹的澀澀的味道,那是眼淚的味道。
他放開了她,眼中的憤怒卻是消退了許多,關掉了開關,看著那個女人靠著牆壁滑了下去,緊緊的抱著雙腿小聲的抽泣著。
「你到底想我怎麼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問的是那樣的莫名其妙,這樣的話卻是然畢勝宇一震。
這樣的話不正是他想要問的麼。
「陸離舞,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到底要我怎麼做,你說啊!」他抓起了她,讓她看著自己的臉。
「你為什麼總是能夠讓我憤怒,讓我不安,讓我害怕!難道不能安靜的呆在我的身邊麼!」他的神情帶著認真,憤怒,還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無奈。
「呆在你身邊?」她小聲的回味著這一句話,什麼時候她才能真正的呆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呢,像那個女人一樣,她真的好羨慕。
「她回來了,你的身邊還有我的位置麼?」陸離舞看著那個男人,她有些責怪自己此時不清醒,她好想好想此刻能夠清楚的看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看清楚他的真心。
「小舞!」她是在乎自己的,這些就是她在煩惱的事情麼,「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喜歡你,我喜歡的人是你。」她到底是有多麼的迷糊,自己似乎說過很多次了。
「畢勝宇,我不要你騙我,你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你喜歡的不過是我的長相,我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用不著騙我。你只要說實話就好,我會安靜的走開。」糾纏了這麼久她真的累了。
她以為時間久了,這個男人就會忘記那個女人,然後真正的喜歡上自己的,可是安若回來了,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抱著她,顯得有些激動。
「陸離舞,你聽好了,我只說一遍。我喜歡的是你陸離舞,比喜歡更多的喜歡,一開始是因為你的外貌,可是這麼多年早就變了,你長大了,外貌也變了。而我的心裡卻是只喜歡你的。」畢勝宇靜靜的抱著她。
她安靜的聽著,愣了很久,緊接著一張小臉布滿了紅霞。
小嘴咧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
然後安靜的站了起來,心中卻是想百花盛開一般的喜悅,帶著不好意識的低著頭。
「那你的回答呢?」畢勝宇看著她這個樣子,摸摸腦袋顯得有些拘束,有些難為情。
「嘻嘻!沒想到我的魅力真大啊!」她的回答果然還是那樣的欠扁。
「傻笑什麼,你快說,不然嘿嘿!」一聲怪笑畢勝宇打開了淋浴的開關。
逮著那女人就開始親吻起來了。
一邊吻還一邊的問:「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
「唔唔,不喜歡。」雖然掙扎著可是嘴角卻是咧著,似乎止不住想要傻笑的摸樣。
「那好吧,那我給你一個選擇題,你是要我耍流氓呢,還是喜歡我!」雖然這樣說著,卻是直接用行動開始了耍流氓。
雖然穿著衣服,卻是讓陸離舞弄的嬌喘不已,臉色桃紅。
直到最後只能告饒的說道:「不要在來了,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畢勝宇!」
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雙眸子顯得有些激動還有滿滿的喜悅。
「這可是你選擇的,不要後悔哦!」說著在陸離舞的一聲驚呼中竟然將一條浴巾圍在陸離舞的身上,然後橫抱了起來。
「喂,畢勝宇你要幹嘛!」陸離舞頓時面紅心跳的。
他抱著她走了出去,好在家裡面是中央空調一直開著,倒是不冷。
「你是自己乖乖的脫衣服,還是要我幫你脫!」畢勝宇將她放在床邊上,由於這女人一身都是濕漉漉的,總不能直接將她丟在床鋪上吧!
「我能不能不脫!」陸離舞小聲說著,雖然自己的身體由於這個男人總是莫名其妙的意外看到,所以倒也不是沒有被他看到過。
只是這樣是不是太不矜持了,而且這是不是太快了,他會不會是騙自己的呢。
女生難免會患得患失的想的很多,明明很期待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可是卻又難免會害怕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出去。
「那,還是我來吧!」畢勝宇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雖然以前偷看過不少次小丫頭的身體了,可是像這樣光明正大的看還真的是沒有過呢。
「不行!」陸離舞趕緊的掙扎,一雙小腳也沒關穿沒有穿鞋子就在地上跑來跑去。
畢勝宇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在飛啊飛的,那還鬱悶啊!
頓時大吼一聲道:「別鬧了!在跑就感冒了,趕緊的過來給我換衣服。」說著一般正經從衣櫃裡面拿了一套衣服拿了過來。
陸離舞癟癟嘴,卻是看著那張嚴肅的臉不敢拒絕,小心翼翼的往這邊走。
卻是嘴裡面怯怯的說著:「那你不准亂來哦!」
他的手很溫暖,輕輕的解開了了她的衣服,隨著他的手指無意的觸摸著她的肌膚,總是讓她的身體輕輕的顫動。
她瞥過頭去,卻是不好意思看,似乎換衣服的不自己,而是畢勝宇一般。
上半身已經變得十分的光溜了,他環抱著她的身體卻是想要解除上面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