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搭在秦風的肩膀上,身體若有似無的仿佛在靠近,她輕輕說道:「帥哥,要不然我們玩點好玩的吧。閱讀��
聽到這個聲音時,秦風很不爽的皺起眉頭,直接推開了她。
「幹什麼啊你,一個女人還跟男人靠的這麼近,不知檢點。」
秦風這話說的很大聲,不過周圍的音樂聲震耳欲聾,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注意到。
女人沒想到他會這樣,嫌棄的撇了撇嘴,「沒錢就沒錢,還在這裡叫喚的這麼大聲,非得要讓別人都知道嗎?」
她特別生氣,看起來穿著人模人樣的,誰知道是這樣的傢伙。
「別以為我沒聽見你說什麼!」
秦風用手指著她,對方早就已經走了,既然他不行,自然得要換另外一個目標。
……
「傾歌,我突然心裏面好激動,晚上就是陸醫生生日了,你說他會邀請誰跳第一支舞啊。」
林知意心裏面無限的期待,卻又無奈的低下頭去,「不過我知道肯定輪不到我。」
江傾歌躺在沙發上,研究所里的休息室還是挺好的,特別的舒服。
「你啊,還是得要主動出擊,現在你在我大哥眼裡,最多就是一個小女孩。」她剝了一顆花生,緊接著又剝一個放進口中。
「不要,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我在陸醫生的眼裡不就是跟妹妹一樣嗎?」
林知意當然不想,她要當陸端無的女人,絕對不是妹妹那麼簡單。
這時江傾歌拍了一下手,「對啊,要不然你直接表白吧,也不用以後這麼擔心了。」
「快刀斬亂麻,這多好啊。」
江傾歌非常滿意自己的這個想法,但是直接就被林知意給否決了,「不行,萬一不答應就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那你這就不行了,做不成朋友總比一直當朋友惦記著要強,如果我是你,絕對會自己主動出擊。」
江傾歌忽然想起了當初的時候,當時看到慕臨淵的第一眼,感覺這男人長的好絕。
是她的菜。
「這……」林知意此時內心中陷入了猶豫,她開始糾結了。
陸端無雖然為人很高冷,但是朋友眾多,溫寒年喜歡熱鬧的人,直接舉辦了一個宴會。
今晚來的人也挺多,江傾歌跟林知意早就已經到了,只不過一直在樓上的房間沒有出來。
「非常性感,選這件沒錯。」
林知意在糾結到底該要什麼樣的,她身上的裙子很性感,整個後背只有幾根帶子,襯托出纖細的腰肢。
聽著江傾歌的鼓勵,她還是猶豫,「傾歌你這個妹妹做的真的不稱職,連陸醫生喜歡什麼樣的都不知道。」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你也知道我之前跟他們的感情也不好,鬧了一點矛盾。」
江傾歌很是無奈,她的確知道的不多,被她這樣點出來,更加心虛。
到最後,林知意還是選了一件保守一點的,她總感覺陸端無不喜歡那麼暴露的著裝。
「傾歌,你穿上這件才性感。」江傾歌換上了那件露背長裙,她的腰肢更加纖細,好像輕輕一握就能捏住。
林知意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我要是個男人,肯定愛上你。」
「我讓二爺看就行。」江傾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塗上最後的口紅,一切大功告成。
兩人下樓的時候,林知意目光第一眼就看到了冉青青,她總是那麼的安靜,站在那裡像是一副畫。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瞬間變得怪淡無味。
冉青青老遠看到了,朝著她們走過去,「傾歌,你今天好漂亮。」
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心情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
「青青姐也好看,你看到我大哥了嗎?」
江傾歌有來有往的,很快把話題轉移到了大哥身上,知道林知意現在心裡難過,帶她去見見人就不傷心了。
冉青青朝著周圍看一眼,「我剛坐他的車子來的,明明就在這裡的啊?」
她好像很奇怪一樣,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都在看。
「傾歌,我現在好像找不到。」
江傾歌搖了搖頭,「沒事,我自己去找大哥吧。」
林知意拉著江傾歌趕緊離開了,聽到他們兩個人一起來的,這心裡更酸,好像還沒跟陸醫生單獨在一起。
她沒有興致逛,坐在沙發上玩著,江傾歌這時站起身:「你先在這裡不要亂跑,我去看看。」
江傾歌好像看到二爺來了,立即就往他那邊走過去。
「二爺,你看是江小姐,她今天……」於岩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身邊的人立即走了過去。
慕臨淵剛靠近的時候,他伸手將江傾歌摟進懷裡,特意把她後背遮住很多。
他不悅的皺起眉頭,「換一件好嗎?」
「這件挺好看的啊。」
江傾歌裝作不懂的樣子,特地從他懷裡出來,在他面前轉一個圈,「二爺,好看嗎?」
慕臨淵差點就點頭了,瞧見周圍人的那些目光,心裡更加不舒服。
他徑直朝著江傾歌走了過去,直接把人打橫抱起,「我們出去聊聊。」
宴會中的人大多數都是抱著各種目的,沒有人真的會有這份閒心,尤其是想要跟溫寒年交好的人。
當然這次的機會也不會錯過。
「溫總,您還記得我嗎?上一次我們在酒會上你還跟我講了話,認為我的方案還不錯,我們……」
有人想要上來套近乎,結果話剛說到一半,謝輕牧忽然跑了過來。
謝輕牧一把拉過溫寒年,並對那人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們還有點事情。」
「沒事沒事。」那人自然知道謝輕牧,儘管心裡很生氣,錯過一次好機會,卻什麼都做不了。
「出什麼事了?」
溫寒年疑惑的看著他,搖晃著酒杯裡面的紅酒,他整個人看上去挺閒的。
謝輕牧早就放開了他的手,「我這還不是看到你被別人糾纏,過來聽你解圍,大哥的生日宴你也不想拒絕的太難看。」
作為弟弟的,當然明白他的心思。
「犯什麼事了?」
溫寒年沒有絲毫的感謝,每次他這樣的好意,總會帶來一些不好的事情,早就習慣了。
聽到二哥這樣一說,謝輕牧立即搖頭,「怎麼會呢,我這樣的好人,怎麼可能會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