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解釋!」
謝輕牧說這話時聲音好像大了一些,結果慕臨淵突然放下茶水,像是拍了一下桌子。
「小聲點,別把我家丫頭嚇到了。」慕臨淵手搭在江傾歌的肩膀上。
「什麼?這麼快就你家的了?」謝輕牧頓時傻眼,心裡那叫一個氣。
「你們也只不過是訂婚而已,這還沒有結婚呢,小妹我作為你的哥哥,現在命令你過來。」
江傾歌下意識的想要起身,結果就被慕臨淵一把給按住了,他看著謝輕牧的臉說道:「只要小傾願意,現在結婚我都行。」
「我是她哥,我說不能結婚就不能結婚。」
「結婚個人自願就行,你作為哥哥也沒有權力做主。」
「小妹最聽我的話!」
「抱歉,現在她是我的女人,只能聽我的話!」
「你……」謝輕牧要被氣死了,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江傾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喂,你們兩個好幼稚!」
她直接起身,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旁邊,「現在可以了嗎?」
這兩人簡直就跟孩子一樣,她嘴裡嘟嘟囔囔著。
謝輕牧把眼神放在她的臉上,「不要轉移話題,遊戲的事情,還沒結果呢。」
「四哥,人生有很多說不通的事情,如果你每個都想要去了解的話,那不得愁死啊。」
「所以啊,沒必要每個都弄得很通透,虛虛實實才是生活。」
江傾歌儼然此刻變成了一個生活大師,仿佛是在念經一般。
謝輕牧搖了搖頭,「算了,你這丫頭瞞著我們的事情,也不少了。」
他感覺也不奇怪了,想想平時那些事,這好像也沒什麼。
「我聽說你跟狼牙戰隊下了戰書啊?你跟他有仇?」
江傾歌忍不住皺起眉頭,怎麼四哥還知道這件事情?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這個嘛,其實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四哥其實我們可以直接跳過的。」
江傾歌趕緊看向華探之,「三哥,好久都沒有見你了,我好想你。」
慕臨淵忽然抬起頭,聽到這個女人想別的男人,莫名心裡還有點吃味。
對於華探之來說,得知江傾歌打遊戲很厲害並沒有多麼的驚訝,他是最淡定的一個人。
「大哥明晚生日宴會,你記得過來,最好帶一點朋友,他年紀大了,是得要找個對象。」
華探之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於岩,他恰好抬起頭,兩人對視。
於岩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他一直都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他還看自己……
他想找個機會一會偷偷溜出去。
「大哥身邊還缺女人嗎?青青姐不就……」
謝輕牧嘴巴特別的快,直接說道:「放心吧,他們兩個人不可能。」
江傾歌作為林知意的好閨蜜好姐妹,自然是得要八卦一下,「為什麼不可能,四哥你快告訴我。」
她這麼好奇,謝輕牧一時之間有些猶豫,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華探之,好像是在向他求救。
「我先出去一趟。」華探之直接站起身離開了這裡,根本不管謝輕牧。
謝輕牧真的都快要無語了,好兄弟是這樣的嗎?
直接把他扔下了,江傾歌抓著謝輕牧不讓他走,必須問出一個結果。
於岩剛才早就已經悄悄溜出來了,心裏面鬆了一口氣,瞬間感覺舒服多了。
看到華探之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怪怪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坐在車內,等會就打算回去了。
忽然這時副駕駛的車門被人一把拉開,瞬間關上了,於岩一眼看到了上來的人。
於岩剛準備要跑,誰知居然打不開車門,無奈的看向華探之,他手裡已經拿上了車鑰匙。
「你動作怎麼這麼快?」他剛剛完全就沒有看清,簡直太快了。
「想學嗎?」華探之沒有笑出聲,嘴角掛著一絲弧度,「叫探之哥哥我教你。」
於岩頓時臉上就是一副嫌棄的表情,「想得美。」
還哥哥?
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一地了,於岩嘴裡還在嘟囔著,結果抬頭華探之的臉已經靠近了。
於岩瞬間往後退,「你要做什麼?華探之我告訴你別亂來啊,男男授受不親,我會喊的。」
華探之聽見這話實在是忍不住笑了,「我倒是很想聽聽,你是怎麼喊的?」
這句話,聽著莫名有點怪異。
於岩真的受不了了,這男人該不會有什麼癖好吧?
他立即雙手合十,「大哥,我都叫你大哥了,求求放過我好不好?」
「我喜歡那種大屁股大胸,前凸後翹的美女,不喜歡飛機場的男人啊。」
於岩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希望他能夠理解。
誰知華探之靠的更近了,臉色卻是不太好看,「下次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我不喜歡聽。」
車子響了一聲,車門打開了,華探之先下去的。
於岩坐在車內,看著他的背影,奇怪的摸著胸口。
「該死!為什麼我會有一種罪惡感?」
他感覺自己真的是傻了,居然還覺得對不起他,這種感覺真的要人命。
江傾歌從謝輕牧聽到的結果是,兩個人的性格太相似了,所以無法在一起。
「四哥,你是不是隨便拿話來唬我的,怎麼感覺不是這樣?」她觀察謝輕牧的表情,對方趕緊站起身。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老華老華你在哪?」
謝輕牧直接往外面走了。
江傾歌很快就聽見了車子離開的聲音,這兩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剛剛明明就是找的藉口。
這時忽然聽到一聲悶哼,江傾歌立即看向了慕臨淵,「怎麼了,傷口疼了嗎?」
「嗯,要不你再幫我看看。」
江傾歌點了點頭,「去我房間吧,我房間還有藥。」
「好。」慕臨淵十分滿意,一副受傷很重的樣子,趴在她的肩頭一起上樓。
此時的於岩,已經到了夜店之中,他的眼前全都是著裝暴露的女人,本來以為自己會很激動,結果根本沒有。
於岩的腦海里,時不時還會飄過華探之的那張臉,告訴他:「下次不要這樣了。」
「我去,怎麼回事?」
他連忙甩頭,這時就走來了一個豐腴的女人,貼身坐在他的身邊,「帥哥,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