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特?」
一聽這話,顧長生瞄了傳喚文書一肯,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你們有確鑿的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貌似我可以拒絕的吧?呵呵,僅憑漢憑的衣物在長生大廈附近的垃圾桶被發現,就把矛頭指向我,不嫌有些草率嗎?」
這件事顧長生確定警事廳絕對沒有任何的證據。
首先,萊斯特和秘書露絲,以及那個叫溫老的華裔老者,壓根就不是顧長生殺的。
至於那個叫漢斯的黑人保鏢,他雖是死於顧長生之手,但此人也是咎由自取,若非他擅闖此地,欲行不軌,顧長生也不會痛下殺手,以作警告。
「顧先生,有關你的華旗的恩怨,華旗總部已有文書送達京都警事廳,從這一點出發,你的動機已經具備!」
工作人員看了他一眼,一邊將傳喚文書收起,一邊接著說道:「長生大廈全都是你名下的產業,萊斯特先生的保鏢漢斯於當夜進入長生大廈,可是有人親眼目睹的。」
「現在他的衣物和私人物品被發現,也在長生大廈附近,這一點足以說明問題。」
「而且,據酒店的工作人員回憶,萊斯特先生四人下榻酒店的房卡,當時是交給漢斯的,我們在他的衣物內並沒有發現房卡,反倒是萊斯特先生三人遇害現場的走廊地面,兩張房卡赫然可見。」
「憑這些蛛絲馬跡,我們有理由懷疑漢斯是在長生大廈遇害,隨後有人拿了房卡,從這裡去往酒店,殺害了萊斯特先生,揚長而去……」
說到這裡,他側身讓出一條路,指了指門外:「一切證據都指向長生大廈,顧先生逃不脫干係,警事廳的傳召令就在這裡,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這分明是鐵了心要將顧長生帶走的節奏,旁邊早已一臉震驚的陳雪身形一震,此時終於回過神來,面色大變,想都沒想,展開雙臂就攔在了顧長生前面:「不行,你們不能把他帶走,僅僅只是懷疑,沒有實證,憑什麼抓人?」
「沒錯,東島可是法制社會,如果你們警事廳沒證據就能隨便抓人的話,我們各大會社家族的人,恐怕也得改變一下觀念了!」
井上花容獰笑一聲,衝著領頭的工作人員揚了揚下巴,警告威脅的意味,毫不掩飾:「不信的話,你大可一試……如果今天你能把人帶走,鳧山家明天就讓全東島的所有警事廳,全部關門!」
幾名警事廳的工作人員當場傻眼,交換一個眼神後,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鳧山家如今在東島的氣象有目共睹,不敢說是隻手遮天,恐怕也差不了多少了。
井上花容作為鳧山家的家主,如果她將心一橫,只需一個電話,東島必亂!
哪怕官方能夠強力鎮壓,但那絕非一朝一夕能夠完成,且即便順利鎮壓,官方也必將承受巨大的損傷,代價之大,絕非他這種警事廳的普通工作人員能夠想像的。
總之一句話,有井上花容在,只要她不點頭,哪怕是京都警事廳的最高長官警視監來了,恐怕也別想將顧長生強行帶走!!
辦公室內的氣氛頃刻變的凝重無比,陳雪和井上花容都動了真火,怒瞪雙眼,簡直就是劍撥駑張……
「行了,沒必要為難人家,他們也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此事的幕後推手,乃是華旗總部以及京都警事廳的高層……」
擺了擺手,顧長生一邊說著,徑直就向門外走去。
口中語聲輕飄飄的,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走吧幾位,不就是配合調查嗎?京都警事廳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顧某……陪你們走一趟!」
幾位警事廳的工作人員如蒙大赦,抬手在額頭擦了一把冷汗,什麼都沒再多說,趕緊跟在顧長生後面,匆匆離去。
陳雪和井上花容面面相視,雖想阻攔,但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顧長生的脾氣她們還是很了解的,既然是他自己要去,勸也沒用,更何況以他的實力,小小的京都警事廳,還真不算什麼。
幾分鐘後,顧長生和幾名警員上車,直奔京都警事廳。
而此時此刻,警事廳某棟大樓的一間豪華辦公室內,警視監山本桃太郎也正拿著電話,和某位華旗董事通話:「此事我心中有數,你放心便是,那小子今天晚上就將被送入京都第七監獄,這一次,保管叫他……有命進去,沒命出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