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們東凌財團的高層們陸陸續續也收藏了一些翡翠原石……」
趁著阮先生已經點頭答應,上村聰趕緊把對賭的細節說了出來:「這一次對賭,我們東凌財團從東島特意空運了一塊原石過來。閱讀��
「咱們就賭原石,我們東凌財團準備的原石就一塊,而你們南洋阮家卻握有兩個大型的翡翠礦,從中挑選出一塊原石進行對賭,較之我們,已經占據很大的優勢了。」
「呵呵,阮先生既然已經答應了這次賭約,還請儘快將你們阮家對賭的原石選出來,我們就在這裡當場解石,最終哪一方的原石切出來的翡翠價值更大,便算勝出,這總公平吧?」
一聽這話,阮氏翡翠店面外圍聚的遊客們,頓時全都精神一振,一個個交頭接耳之間,譁然再起……
「賭石?這個倒是可以有,充滿懸念,超級豪賭,今天怕是要大開眼界了啊!」
「這恐怕得是有史以來價值最大的一次解石了,關乎阮家的兩個翡翠礦,以及東凌財團的兩成股權啊,簡直要嚇死人。」
「沒錯,阮家的兩個翡翠礦在南洋排名靠前,價值不可估量,東凌財團的市值接近三千億美金,兩成股權就是五百多億美金了,一次解石就將決定如此巨額財富的歸屬,當真嚇人。」
「這一次的南洋之行當真是來對了,沒想到還能親眼見證這種天價豪賭,多少人一輩子都撞不上一回啊……」
「哈哈哈……今天的賭約必定轟動全球,咱回去有的吹了,如今咱可是在現場親眼見證了整個對賭過程的。」
「答應他,答應他……」
輕呼聲中,也不知是哪個不嫌事大的遊客們壯著肚子大聲喊了一句,其它的遊客們興趣也被勾了出來,當即便出聲附和,不過片刻工夫,眾人的高呼就化為了一個聲音。
一浪接著一浪,簡直就是呼聲如潮!
至此,上村聰已經將他的獠牙全都展露了出來,東凌財團連參賭的那塊原石都已經空運到南洋了,可見此事確實是蓄謀已久。
而且,他們如此積極,從一個側面也能看出東凌財團對這塊翡翠原石的倚仗和信心,其價值必定是極為驚人的,阮家雖有兩座翡翠礦,但關鍵是準備的時間太短了。
這場賭約,對他們可謂是相當地不利。
一念及此,阮瑞安頓時就再次皺眉,又陷入了沉吟……
他本不是這麼優柔寡斷的人,關鍵是這一次的賭約關係太大了,關係整個南洋阮家的存亡問題,哪怕是他,都不得不儘量慎重。
「阮先生,南洋的四大翡翠礦,有兩座握在你們阮家手中,東凌財團雖然財大氣粗,畢竟是個門外漢,人家都敢和你賭石了,你莫非臨場怯陣?」
見此,一直都沒有出聲,僅僅只是冷眼旁觀的洪家家主洪正欽,此時終於開口,適時加了一把火:「真要這樣的話,我南洋同仁的臉面,恐怕都要被你丟盡了!」
這分明是在落井下石,嘴角之醜陋令人不齒。
但洪正欽的話語表面上一聽卻又句句在理,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明明是在打壓阮家的聲望,卻又捏不住他的痛腳,果然是個老狐狸。
這兩句簡短的話語,無形中就讓現場的氣氛更加凝重了,火藥味漸漸濃郁。
圍聚在阮氏翡翠店外的遊客們也都恍悟了過來,這個洪家和東凌財團分明就是一夥的。
意識到這一點,一些南洋本地的人頓時就全都收了聲,一個個噤若寒蟬,陷入了死寂。
這是南洋兩大頂級勢力的交鋒,他們作為普通人,還真沒資格參與其中,哪怕是跟著起個哄,弄個不好,事後也是有可能被揪出來秋後算帳的。
「難得洪先生對這次的賭約如此有興趣,既然如此,不如也加入進去玩玩如何?」
正是這時候,顧長生白眼一翻,突然開口:「賭約依舊是由阮家和東凌財團對賭,但卻可以加個注嘛……」
說到一半,他的目光也向洪正欽那邊看了過去。
語聲輕飄飄的,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若是阮家輸了,除了之前說好的兩座翡翠礦……
「包括魔力之眼號在內的所有客輪,貨輪,以及阮家在南洋的產業,全都歸洪家所有,阮家從此退出南洋!」
「反之,如果阮家勝出的話,洪家手中所握的那兩座翡翠礦,便將拱手讓與阮家,這樣很公平吧?洪家主若是不敢應賭,恐怕也會淪為南洋諸眾的笑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