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顏箏在心裡說別的男人帥,還說離婚以後也要找條小狼狗玩玩,司樾霆一張臉都黑成了鍋底色!
他堂堂司氏總裁,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難道還比不過外面的狗?
司聆音妝容精緻的臉隱隱透著幾分青色。
這兩天她在拍部鬼片,一直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沒想到這大白天的,她竟然聽到鬼說話了!
「聆音,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本來司老太太還覺得只要聆音喜歡,那個男孩子品德好又上進的話,年紀小點也無所謂。
但一聽箏丫頭說是個表里不一,還吃軟飯的,老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我聽說司寒澈被人綁架摔壞了腦子,就跟劇組請了假回來看看。正好之前我給奶奶定製的真絲旗袍,也做好了。」
司聆音從霍硯修手裡接過袋子,除了給奶奶帶禮物,司聆音還給司樾霆帶了雙她代言的高奢品牌的手工定製皮鞋。
輪到司寒澈時,她從手提袋裡拿出一瓶千紙鶴,
「這是我親手摺的千紙鶴,只要把它放在床頭,讓它為你默默祈禱,保證鶴到病除,百病全消。」
司聆音之前減肥減的太狠,拍戲的時候暈倒了。霍硯修抱著她跑去急診的時候,司寒澈就把她晾在一邊,還連營養都不給她打,只讓護士給了她一瓶葡萄糖讓她喝!
還說讓她喝仙水吊著這條命就行了,不用來他醫院占用醫療資源。
司寒澈睨了一眼瓶子,目露嫌棄,
「司聆音你從小折只兔子,都能折成豬。但凡這瓶千紙鶴折得跟母雞一樣,我倒信是你折的!還有,我腦子好的很,用不著它們為我祈禱。」
司聆音雙手環胸的道,
「我助理的工資是我付的,所以她折的約等於我折的,不對嗎?既然腦子沒事,那就讓千紙鶴為你祈禱,難得恢復視力的眼睛可別再瞎了!錯把白蓮當成寶,眼瞎趕走親媳婦!」
司寒澈把瓶子往司聆音面前一推,
「這千紙鶴要是很有治眼睛的功效,我覺得現在司聆音你比我更需要它!」
司聆音和司樾霆是龍鳳胎,司聆音晚出生幾分鐘,在家裡排行老二。
司寒澈雖然是老三,但唯一只聽大哥司樾霆的話,而且身為醫生,他最看不上的就是折騰自己身體的人。
司聆音平時不是胃病犯了,就是拍戲弄得一身傷,每次來醫院的時候倆人平時沒少互懟。
看到司聆音給每個人都帶了禮物,唯獨沒有顏箏的,司老太太不滿的咳嗽了一聲,
「你大嫂可是天天在家,怎麼也沒見你給她帶件禮物?」
「哦,大嫂平時喜歡穿的那種鄉村田園風,我實在是買不到符合她品味的衣服,就什麼都沒買。不然下次我身邊的朋友有拍鄉村劇的,我讓他們去集市上幫大嫂買件衣服好了。」
司聆音嘴裡叫著『大嫂』,傲嬌的眼神卻分明看不上顏箏。
不過她這次回來驚訝的發現,顏箏不再是以前那副土氣的打扮。
她身上雖然穿了條款式簡單的白色連衣裙,但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清冷又嫵媚的氣質,尤其是她不戴那副丑掉渣的黑框眼鏡後,那雙明亮眼睛就像貓一樣靈動。
司聆音沒想到,顏箏竟然這麼漂亮!
這張臉要是進娛樂圈的話,絕對會受到資本的力捧!
顏箏掏出手機,一臉認真的對司聆音道,
「我剛能說話,有點反應不過來。你等等,我下個鳥語翻譯器。」
司聆音驚了一下,土村姑竟然能說話了?
聽到旁邊的司寒澈忍不住笑出聲來,司聆音才反應過來,她那是在罵她不說人話呢!
司聆音想懟回去,但又覺得跟個沒素質的鄉下人計較,有失她的身份。
她『哼』了一聲後,看向司寒澈,
「你給大哥聯繫的那個治腿的專家怎麼樣了?」
在得知顏箏想要給司樾霆治腿後,司聆音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大哥,我看這個土村姑分明就是想要把你徹底紮成殘廢了,好跟你離婚,再去找一個年輕又健全的男人再婚!」
【這麼說連司聆音都知道,司樾霆又老又不行了?再婚是不可能的,拿著前夫哥的錢,玩遍各個品種的狗不香嗎?我可不想像司聆音那樣——】
【被心機奶狗騙婚後又騙財不說,還把她用狗鏈子拴在鄉下的土房子裡,給他哥生孩子!在榨乾司聆音最後一點價值後,那個江潮一瓶硫酸潑到她臉上後,又割了她舌頭賣去了緬北地下奶場。】
【司家當時派去營救的人,沒認出她來又走了。最後霍硯修找到她的時候,司聆音睜著雙眼死不瞑目,霍硯修紅著眼的把所有人都殺了,把司聆音埋葬後,在墓碑上用血寫上他和司聆音兩個人的名字,然後飲彈自盡了。】
顏箏合上姻緣薄,心裡默默評價一句:
好慘!但是這麼深情的小狼狗,要上哪裡才能接得到?
司寒澈心頭唏噓,之前他還覺得自己慘,司聆音的『慘』那就是大寫加粗的!
他們司家這是觸犯天條了麼?
司聆音的臉都白了,她沒看到顏箏沒張嘴,但那些話明明就是她說的!
娛樂圈裡有各種新奇的傳言八卦,她曾經聽人說過山裡有種咒術,誰能聽到誰就得死!
司聆音默默看了眼毫無反應的眾人,發現似乎就她能聽到後,臉色更難看了。
她平時也就笑話過幾次顏箏穿的土,品味俗,她也沒說過什麼過分的話啊!
土村姑竟然咒她死!太惡毒了吧!
不過她就算詛咒她也沒用,江潮才不是她說的那種人,更不可能做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
司聆音在娛樂圈見過太過為了利益和上位,無恥下作的卑劣手段,但還在上學的江潮是她見過的最溫和,最善解人意,也是最孝順的男孩子。
他就像一道陽光,溫暖了她的心。
而且江潮是他們家的獨生子,哪來的什麼哥哥!
至於霍硯修,司聆音深深的看了眼旁邊這個高大冷酷,平時有任何事都會擋在她前面的男人。
她一直以為這是他作為保鏢的職責,沒想到他最後竟然會為了她自殺?
霍硯修……該不會喜歡她吧?
等等!
她怎麼被這個土村姑給帶偏了!這些明明就是她臆想出來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