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猛將對陣,巔峰決鬥
巴郡,江州。
周琦率領三萬大軍星夜兼程而至,項弘、賈詡、甘寧、陳武、凌操諸將皆出城相迎。
周琦先對相識諸將溫言撫慰,隨後看向了臉上略帶緊張神色的甘寧,問道:「足下可是百騎劫營甘興霸?」
甘寧急忙行禮道:「正是在下!」
周琦聞言,上前拉住甘寧之手,轉頭對眾人說道:「此前孤提拔興霸為中郎將,諸位心中還有不服,得知江州百騎劫營之事,爾等可還有話要說?」
諸將全都垂下頭顱,默然無語。
周琦繼續說道:「興霸獻巴郡在先,百騎劫營焚毀糧草陣斬劉璝在後,致使趙韙、嚴顏退兵,軍中威武雄壯者,莫過於此。」
周琦解下了自己的披風,親自將其披在甘寧身上,撫起背曰:「孤得興霸,如虎添翼也!」
甘寧沒想到車騎將軍居然如此抬舉自己,不由心中激盪,暗道果然沒有投錯人。
黃忠使用的一弓三箭手法,更是就連神射手都很難掌握的技巧。
黃忠大喜,急忙說道:「彼若敢出戰,某必不負主公厚望!」
墊江北方又扼守涪江天險,就如同襄陽那般,攻城器械根本難以運輸過去。
雖然每人都射出了三箭,可是高見已經見分曉。
沒有了箭矢,射術再高明又有何用?
因此嚴顏能夠斷定,黃忠在沒有把握以前,絕不敢再輕易射出最後一支箭。
「滴答!」
站在後面觀戰的周琦,見狀卻也不由嘖嘖稱奇:「黃漢升之勇,軍中無人不知,馬上作戰縱然典君也未必是其對手。」
這種技巧,幾乎已經算得是神射手中的巔峰手法,
「一弓三箭!」
鮮血自額頭處緩緩流下,迷糊了嚴顏雙眼,滿臉紫紅色的嚴顏,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蜀道難,難以上青天。
「且周琦那廝帳下猛將如雲,不容小覷,出城作戰若是勝利還好,一旦受挫,加上江州之敗,我軍已經連敗兩場,軍中士卒必然會對荊州軍心生畏懼。」
他還特意叮囑過幾人,此戰尋到機會可以狠狠教訓一下袁術,卻也要手下留情。
面對如此堅城,沒有人敢誇下海口可以將之攻下。
「且我城中兵馬五萬,城外荊州軍只有三萬,以眾擊寡若仍不敢交戰,豈非令人恥笑?」
卻說黃忠領兵三千,手持寶刀,身披鎧甲,馬背上還掛著一張強弓,身後更是背著一壺箭矢。
黃忠見狀,看到對方距離本陣不遠,卻是不敢追擊,擔心被敵方箭雨覆蓋。
「滴答!」
周承雖說能力略有欠缺,麾下卻是兵馬眾多,而且還有李儒潛伏暗中相助,至少可保江夏無虞。
這也是為什麼,哪怕周琦明知袁術、劉備有可能兵犯揚州,卻仍舊執意西征了。
他不由在心中感嘆:「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啊!」
駁斥完張任以後,鄧賢轉頭看向趙韙,抱拳道:「若嚴郡守出城作戰,某願引兵在旁策應,還請將軍准許!」
反觀如今,比起歷史上提前了十幾年,嚴顏雖然已經過了巔峰時期,卻也勇武尚在。
嚴顏見狀,不由心中大駭。
「噗通!」
果不其然。
趙韙覺得雙方之言都有道理。
周琦無奈,只得返回營中,謂眾人曰:「墊江依山傍水而建,地勢實在太過險峻,想要強攻恐怕不行。」
「諸位可有應對之策?」
這種技巧,已經不算是簡單的箭術,而是近乎於道了。
好在嚴顏也是神射手,對於其餘神射手的手段非常了解,因此倒也並沒有特別擔憂。
周琦正與文武議事,杜畿所遣使者,卻已經八百里加急而至。
他此戰並未建功,確實有些不甘心。
直到此時,嚴顏才略微舒了口氣,起身以後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彎弓搭箭,朝著黃忠射了過去。
戰馬吃痛發出一聲悲鳴,身體轟然倒地,若非嚴顏躲避及時,恐怕已經被戰馬的身體壓傷。
與其這樣,不如繼續把袁術放在豫州。
不過當周琦率軍抵達墊江,查探了一下這裡的地理地貌以後,心卻是不由沉入了谷底。
黃忠大笑:「有何不可!」
不過,如今盟約未成,質子尚未派遣,周琦也不會完全信任劉備。
這點時間,只夠他們射出一支箭矢。
比斗到了這個時候,按理來講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兩個人卻都罕見的安靜了下來。
現如今,他手中箭矢更多,也就掌握了後半場比試的主動權。
「待其糧草耗盡,軍無戰心,我等可再出城追擊,必能一戰大破賊軍,收復巴郡全境。」
周琦現在攻打益州,無暇北顧。
嚴顏尚未答話,鄧賢已經說道:「張將軍何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因此,當他看到黃忠射出最後一支箭矢以後,瞳孔劇烈收縮,而後沒有絲毫猶豫,亦是射出了手中最後一支箭。
嚴顏大喜,遂引兵出城。
連珠箭,也就是嚴顏最開始使用的手法,是由於射箭速度快到不可想像,因此射出去的箭矢仿佛首尾相連在了一起,這才稱為連珠箭。
巴蜀之地實在是易守難攻,如果劉璋只讓麾下將士死守城池,不與周琦作戰。
「且城中尚有兵馬五萬餘,我們也不可能強攻入城。」
黃忠卻是笑道:「某所欲比試者並非武藝,而是騎射之術。」
嚴顏剛剛離開原地,三道箭矢就已經射了過來,全部射中了嚴顏方才所在的位置。
「今南陽黃漢升在此,賊將誰敢出城與某一戰!」
嚴顏雙腿緊夾馬腹,左手持弓,右手從後背箭壺之中抄出一支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弓搭箭,一連三箭全都射向黃忠,速度快到了不可想像。
他卻不知,嚴顏心中更是吃驚無比。
東西部山嶺聳峙,山間槽地交錯;中部高灘河道縱貫全縣境內,溪河、小溝沖、平壩鑲嵌其中。
「使君!」
若非他反應迅速,恐怕現在已經成了黃忠的箭下亡魂。
不過想想杜畿、張遼都在廬江郡,憑藉二人才能,想必也不至於丟失廬江全境。
「如今五人齊聚墊江,想要破之何其難也。」
沒過多久,嚴顏手中也只剩下最後一支箭。
嚴顏心知,如果繼續廝殺下去,自己早晚必然落敗。
「噗!」
然而,嚴顏尚且來不及高興,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死亡氣息,頓時將他整個人籠罩起來。
黃忠卻是猶有過之,雙目銳利宛若鷹隼,看到嚴顏開始瞄準射擊以後,也是接連射出三箭。
不過那個時候的嚴顏已經垂垂老矣,就算勇武也早就過了巔峰時期,與三爺這種猛將相比,也就不值一提了。
黃忠此時正值巔峰,中氣十足,聲如巨雷,哪怕隔著一箭之地,聲音卻仍舊清晰傳到了城中的士卒耳中。
「啾啾啾!」
巴郡甘寧本就以勇武聞名,可只要不在水中,此時的嚴顏倒也不懼。
不過墊江地勢北高南低,又有城牆作為加持,想要自南向北攻克墊江,難度可想而知。
「噗噗噗!」
黃忠亦不畏懼,當即棄了長刀,手持強弓躍馬而出。
「周琦帳下諸將雖有勇猛之名,那也是因為此前未遇到吾等,這才致使豎子成名。」
不過由於弓弦被拉開以後,由於著力點不同,因此想要要保證方向與準頭,幾乎不可能實現。
周琦見諸將皆不言語,最後將目光放在了甘寧身上,問道:「興霸乃巴郡本地人氏,應該比我們更了解墊江詳情,可有良策破城?」
他們之中大多數人都打過襄陽,自然知曉這種城池的可怕,墊江除了戰略位置不如襄陽,城池險峻程度卻毫不遜色。
「十支箭決生死,可否?」
嚴顏聞言,勃然大怒,亦是持刀拍馬而出,口中罵道:「匹夫安敢辱我?巴郡嚴顏在此,賊將速來受死!」
嚴顏已經見識過了黃忠那神乎其技的箭術,如今又折損了戰馬,幾乎已經不抱著勝利的信念。
嚴顏射出去的箭固然快狠准,卻達不到黃忠那種一弓三箭的程度,不過殺傷力卻猶有過之。
此番比箭,每人只帶十支箭矢,黃忠射了三輪,手中只剩下一支箭。
「賊軍遠道而來,糧草運輸不便,天長日久必然耗費許多錢糧。」
「他射出來的最後一支箭明明已經被我截住,怎麼可能又忽然冒出另一支箭!」
未曾想,黃忠一旦掌握了攻勢,就開始窮追猛打,趁著嚴顏尚且躲在馬腹下面之際,又是三道箭矢直接射了過去。
這裡雖非蜀地,卻也山高路險,易守難攻。
就這樣,一位南陽猛將黃忠,一位巴郡猛將嚴顏,兩人你來我往,鬥了三十餘合不分勝負,引得雙方士卒齊聲喝彩。
繫著頭盔的繩子承受不住巨大的動能,當即迸裂成為兩截,並在嚴顏脖子上面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他這些年把廬江、九江、江夏經營的宛如鐵桶,除了周承以外,都有良將鎮守,為周琦守住一方安定,應該不在話下。
墊江最高海拔一千米,最低海拔三百多米,地勢北高南低。
黃忠縱馬上前,不由心中暗忖:「據甘興霸所言,此人乃新任巴郡太守,有萬夫莫當之勇,於巴郡之中頗有名望。」
只聽得三聲箭矢入肉的響聲,那三道箭矢除了箭羽以外,居然全都射入了戰馬的身體之中。
想要一次性射出三道箭矢,並不困難,大部分神射手都能做到。
不知對峙了多久,終究還是馬上的黃忠率先動了。
「噗嗤!」
寒暄過後,大軍入城。
嚴顏此舉也向別人證明了,自己箭術不在黃忠之下,也有能力在半空之中射中飛行的箭矢。
現在三方人馬匯聚,只要張遼能夠擋住袁術的第一波攻勢,彼時孰勝孰負尚未可知。
周琦無奈,只得將目光放到了賈詡身上,想要看看這位智計百出的毒士,可有破局良策。
嚴顏卻並不上當,道:「吾為主帥,豈能親身犯險?與汝大戰五十餘合已經足夠,汝真想分出勝負,可在軍陣之中。」
黃忠也心中吃驚,繼續鬥了二十回合,這才逐漸占據上風。
三道箭矢呈品字型,幾乎封死了嚴顏所有閃轉騰挪的方向。
若是換做尋常弓箭手,莫說是騎馬射箭,就算在平地射箭,也不可能射這麼快。
「使君!」
為了保護戰馬,黃忠身上不僅要的位置,居然也被射中了兩箭。
對於神射手而言,箭矢也就相當於生命。
嚴顏性急如火,現在亦是巔峰時期,聞言當即勃然大怒,對著趙韙說道:「賊將囂張,若不出征挫敵銳氣,必會有損我軍軍威。」
黃忠心中定計,當即也不答話,縱馬提刀朝著嚴顏殺奔而去。
他思來想後,又寫信給了丹陽郡守以及徐晃,讓他們警惕徐州劉備動向,莫要麻痹大意。
此番兩將爭鋒。
嚴顏因為震驚而略微有些分神,黃忠卻始終保持著專注與冷靜,直接瞅準時機一下子拿出了三支箭矢,將它們全都搭在了弓弦之上。
嚴顏僥倖保得一命,卻根本不敢有絲毫放鬆,甚至都沒有看到黃忠彎弓搭箭,就直接朝著身旁的地面撲倒。
嚴顏感覺呼吸困難,身體直挺挺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某欲引兵出城與賊軍交戰,還請將軍應許。」
他當即寫了三封書信,派人分別送往江夏、廬江、九江,讓周承、徐晃引兵馳援廬江,命杜畿、張遼便宜行事。
正在城下叫罵的黃忠,忽然看到城門大開,一員大將率眾而出,不由心中大喜。
只要劉備並不參戰,周琦也就不用擔心揚州局勢。
初次交鋒,二人不分勝負。
能夠在這場比斗之中活下來,已經難能可貴了。
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嚴顏也顧不得想太多,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翻身躲入馬腹之下,才僥倖逃得一命。
「某亦願往!」
未曾想,嚴顏射出來的三箭,居然全部被黃忠射中,雙方箭矢在空中碰撞,而後爆裂破碎掉落於地。
「未曾想,這嚴顏居然有此武力!」
周琦這次可是真的驚訝了,歷史上對於嚴顏的記載並不多,倒是演義中有張飛義釋嚴顏的典故,也只言其有萬夫莫當之勇,擅使硬弓、長刀。
他最擅長的武器並非大刀,而是硬弓,不過軍陣之上兩人斗將,弓箭卻派不上用場。
「今呂布已然授首,縱觀天下猛將,能與黃漢升爭鋒者也沒有幾人。」
其餘諸將也不甘示弱,紛紛請戰。
不過任由黃忠繼續在城外叫陣卻不敢出戰,的確有些折損士氣,當即還是說道:「嚴顏領兵兩萬出城交戰,鄧賢、泠苞各領五千人馬在旁策應。」
念及於此,嚴顏當即喊道:「汝都不懼,某何懼之有?」
觀察完墊江地勢以後,他似乎已經有些明白,歷史上劉備哪怕有內應,卻仍舊花了三年時間,都未能打下成都了。
嚴顏射箭的確快,黃忠卻能後發先至,並且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算準嚴顏箭矢射過來的軌跡,並、於中途將之攔截。
「若能將之生擒,何愁巴郡不定?」
只不過。
他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是感覺頭頂一涼,一道箭矢卷著鮮血與頭髮,直接帶著頭盔掉落餘地。
賈詡沉吟半晌,而後說道:「主公可先引兵前去叫陣,彼軍勢眾,若不敢出戰,必然有損士氣,而後再做其餘謀劃。」
黃忠突然看到,嚴顏馬背上也背著一柄強弓,不由眼睛大亮,繼而喊道:「今日斗得尚不盡興,汝可敢繼續與某比試一番。」
卻沒想到,眼前黃忠居然勇猛若廝。
周琦可能花費三年時間,都尚且打不到成都。
嚴顏將手中大刀扔給親衛,而後取下了掛在馬背上的強弓,帶著十支箭就朝陣中而去。
嚴顏聞言,卻是眼睛一亮。
黃忠一刀劈來,勢大力沉。
「唯!」
「今我等占據堅城,自當據城而守。」
卻說嚴顏剛剛引兵而出,就見到剛才在城下叫罵的黃忠拍馬上前,口中喝道:「兀那賊將,報上名來,某刀下不斬無名之輩!」
黃忠卻也並非等閒之輩,急忙揮刀劈斬,化解了嚴顏的攻勢。
守城眾將聞言,皆臉色微變。
嚴顏連射數箭,黃忠縱馬輾轉騰挪,時而縱身躲避,時而以弓撥掉激射過來的箭矢,亦是險象環生,狼狽不堪。
若是黃忠射出了最後一支箭,也就代表著嚴顏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甘寧聞言,卻是苦笑道:「若城中只有兩三千守軍,主公尚可憑藉兵力優勢發起強攻。」
周琦聞言,微微頷首,繼而領兵前往南門。
「滴答!」
益州主力,大多聚集於此,若能將之剿滅,則益州唾手可得。
嚴顏雖勇卻不莽撞,感受到了黃忠這一招著實太猛,在不清楚對方虛實的情況下,卻也不敢貿然硬接,而是側身躲避了過去,隨後一刀橫斬,直取黃忠腰間。
他將利用戰馬身體遮擋住了嚴顏的視線,在戰馬身旁彎弓搭箭,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嚴顏射去。
周琦話音剛落,黃忠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請戰。
大軍既至,人喊馬嘶,鑼鼓喧天,周琦環顧諸將,問道:「誰願上前叫陣?」
至少除了黃忠以外,嚴顏還沒見過誰能做到這種程度。
思來想去,想要攻打墊江也只能從南面發起進攻。
此番出城與荊州軍交戰,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鼓舞人心,現在與黃忠鬥了五十餘合,已經達到了既定目的,不可繼續戀戰。
「若城中守將昏庸無能,亦可使用計策攻入城中。」
念及於此,嚴顏虛晃一招,而後撥馬便走。
黃忠卻天生神力,手中也是難得一見的神臂弓,箭矢力道自然並非尋常弓箭手所能媲美。
「然城中守軍六萬餘,兵力尚在我軍之上;城中守將趙韙、嚴顏、張任、鄧賢、吳懿等人,皆乃巴蜀名將,僅有一人都難應付。」
戰馬皮毛十分有韌性,若是、換做其餘弓箭手,射出來的箭矢箭頭恐怕都只能堪堪入肉。
趙韙聞言,正想答應,卻見張任反駁道:「賊軍新至,銳氣正盛,與之交鋒並非良策。」
諸事已畢,周琦讓大軍在江州休息三日,而後提軍殺奔墊江。
兩支箭矢在空中撞擊爆裂,全都墜落於地。
好在黃忠計算準確,因此並未傷到皮肉,箭矢只是射在了盔甲邊緣的縫隙裡面而已。
嚴顏正發愁不能施展平生所學,黃忠卻是自己送了上來,心中豈能不喜?
他暗自想到:「暗箭傷人,算不得真英雄。若能在比試箭術的時候將之射殺,也能揚我威名,振奮軍心。」
周琦輕捋鬍鬚,面含笑意,道:「諸位皆是勇武善戰之將,然漢升既然最先開口,自當有其打頭陣。」
他拍馬而出,遙指城中守將,厲聲喝道:「車騎將軍奉詔討賊,今天兵已至,爾等還不開城納降?待城破之日,屍首分離,悔之晚矣!」
並非周琦怕了袁術,只因有袁術這種人充當鄰居,就算彼引軍來犯,只要邊塞之地遣良將鎮守,亦不懼哉。
他們都不肯輕易射出自己手中最後那支箭矢。
此時讓袁術實力大損,曹操、袁紹必然坐收漁翁之利,到時候周琦也難免與這兩位強大的諸侯相爭。
諸將聞言,皆面面相覷。
兩人年齡相仿,歷史上出場之時都已年邁,黃忠後來仍舊大放異彩,嚴顏卻從此銷聲匿跡。
墊江地處華鎣山脈東部,地貌以丘陵為主。
周琦看完杜畿讓人送來的書信以後,不由眉頭緊皺,沒想到袁術居然會搞這麼一出。
「吾觀汝馬上帶著強弓,不巧某亦擅長騎射,何不比試一番,也好讓我盡興?」
這座城池依山傍水而建,東西兩面都有崇山峻岭,屬於墊江縣城的天然屏障,大軍根本難以通行。
此時戰馬沒有了主人的操控,哪裡躲得過黃忠神乎其神的箭術?
「噗噗噗!」
「某願往!」
正在旁邊掠陣的泠苞、鄧賢二將,本來看黃忠、嚴顏兩人斗將還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見到此等變故,當即全都駭然失色。
他們急忙引兵而來,就想要查探嚴顏情況。
以前其實已經講過了兩次,這裡最後再講一次,「孤」這個稱呼不僅限於王,漢末州牧也有很多這樣稱呼的,至少有明確記載的就有袁紹、劉璋以及孫權,還是沒有稱王以前的孫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