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懂什麼?要不是有旺安商行的酒,在那樣的環境中,受傷的兄弟,傷口早就惡化,發高熱,說不定都會因此喪命!」
「就是因為有了旺安商行的酒,我們兄弟的傷口才沒有惡化,才能快速的恢復!」
「你們憑什麼這樣說旺安商行,這樣說陸姑娘?」
送信的漢子也是白城守城的士兵,也是與自己的兄弟一起衝鋒陷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親眼看到,旺安商行送來的酒水,幫了自己那些受傷的兄弟。
這份感激,早就深深的埋在心底。
他除了送信,還想著有機會去旺安商行好好的感謝一下旺安商行的老闆。
哪裡想到,自己好兄弟們的救命恩人就在眼前,正在被滿朝文武詆毀。
這讓他怎麼能不憤怒?
他不過就是爛命一條,沒有理由讓救命恩人在這裡蒙受不白之冤。
就算是朝堂上的人,隨便是誰,說一句話都可以要了他的性命,那他也要為救命恩人正名!
沒有陸雲溪,沒有旺安商行,他們不可能打勝仗,不可能這麼多人都活下來。
這個時候,他要是不出聲的話,他還是個人嗎?
送信人的話,讓大殿上的眾人一愣,剛才還紛紛指責陸雲溪的那幾個大臣面面相覷,完全就沒聽懂送信人說的意思。
他說是酒水讓那些受傷的人傷勢恢復的快?
問題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酒還有這個作用。
這是在胡說八道吧?
「溪溪,這是怎麼回事?」溍帝開口問道。
陸雲溪微微一笑說道:「很簡單。白城的環境不太好,相對的潮濕,很容易讓傷口感染化膿。」
「我們旺安商行的酒水,可以幫忙清理傷口,儘量的不讓傷口感染。如此一來,加了用酒水擦拭沖洗的步驟之後,傷口周圍的環境好了,有利於傷勢恢復。將發生高熱的可能降到最低。」
「胡說,酒水什麼時候有這個作用了?」魏大人怒斥道。
陸雲溪在大殿之上睜眼說瞎話,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能忍?
「別的地方的酒水是沒這個作用,但是,我們旺安商行的酒水就有這個作用。」陸雲溪嗤笑道。
這個朝代喝的白酒度數達不到,但是他們酒坊特意生產出來的,那可不是白酒,而是可以消毒的酒精。
「更何況,我們運送到白城的並非是飲用的酒水,而是清理傷口的酒精。」
「有了酒精之後,就可以讓傷員更好的清理傷口,幫助他們恢復。」
「可笑的是,有的人見到我們運送酒罈子,就以為我們是送了酒水過去給白城。就以為我們是為了賺錢。」陸雲溪瞟了定國公一眼之後,說道,「你們可以去問問白城,我們送去的酒精,有收一文錢嗎?」
溍帝的目光落在了送信的人身上,送信的人立馬搖頭,高聲為陸雲溪證明:「沒有!」
「旺安商行送去的酒,半文錢都沒有要,而且還告訴我們那邊的大夫,應該怎麼使用,怎麼保存。」
「原來如此。」齊博康感嘆了一聲,「溪溪,你們這樣的義舉,真是應該得到褒獎。」
「齊爺爺,我們做的不過是我們身為大溍的一員應該做的事情。我們如今自己可以吃飽穿暖,尚有餘力的時候,自然是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我們可不敢談什麼褒獎。還褒獎呢,這都要喊打喊殺,要我們的腦袋了。」陸雲溪的話,讓剛才出言指責她的大臣們臉上火辣辣的。
「既然是幫白城的事情,為何剛才不言明?」魏大人有些惱羞成怒的質問道。
陸雲溪要是從一開始就說出來,他們也不會說那些話。
陸雲溪是故意的想看他們出醜吧?
「言明?」陸雲溪嗤笑一聲問道,「你們給我機會說明白嗎?」
「一上來就往我身上潑髒水,好傢夥,那是恨不得立馬把我拉出去給亂棍打死,我有機會說嗎?」陸雲溪譏諷的冷笑道,「怎麼著?你們自己冤枉了好人,還要怪我沒早說。」
「你是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臉,在這裡顛倒黑白,臭不要臉的耍無賴?」
「誣陷了我之後,還好意思質問我,為什麼讓你誤會是吧?」
「要是按著你這麼說的話,我回去就聯繫人,把你家的人全都給殺了,把你家的錢全都給搶了。」
陸雲溪的話,讓魏大人厲聲呵斥:「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按著你的理論,不都是你的錯嗎?誰讓你家放著銀子的,不早說不能隨便讓人拿的?怎麼著,我們去拿,你家裡的人竟然阻止,不殺了等什麼?都是你們的錯,誰讓你們家放銀子的?誰讓你家不天天喊著,你們家的銀子不能隨便拿的?」
陸雲溪的話氣得魏大人臉色漲紅,他剛要呵斥就聽到陸雲溪繼續罵道:「定國公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我們旺安商行好好的釀製我們的酒精,送去給白城,幫著白城的將士。本來就是我們自己做好事,也沒想弄得盡人皆知。偏偏定國公就不肯放過我們,非要盯著我們旺安商行。」
「還派人跟著我們商行的人,還跟到了白城,然後也不去調查清楚,就跑到陛下面前來告狀。還把我給叫了過來,要定我的罪!」
「定國公可是大溍重臣,他都可以這麼做了,我這普通百姓,當然要向定國公學習了。」
陸雲溪抬手挨個兒指了過去:「你、你、你……還有你……我全都記住了,剛才你們可是一起指責我的。」
「放心,我會一個一個的找你們算帳,你們自己可要小心了,你們家這麼多的銀子跟家產,讓別人眼熱太正常了,別人去拿那是天經地義的。你們自己要是阻止了,被殺了也是活該,誰讓你們家的東西讓別人眼熱的!」
那些被陸雲溪點到的大臣全都嚇了一個哆嗦,他們看著陸雲溪黑亮亮的雙眸,心裡突然的冒出來一個念頭,她真的敢那麼做!
她就是個瘋子啊!
「陛下,這件事情是臣誤會了陸雲溪,但是,她這樣說話……」
「閉嘴!」陸雲溪直接的罵了過去,打斷了定國公的話,「你知道你自己錯了,還有臉指責我?我不是都學你嗎?怎麼著,就許你胡作非為,就不許別人向你學習啊?」
「定國公,你的臉皮真的應該按在白城外面,這樣的話,白城有了你臉皮的保護,堅固到一百年都不會被敵軍給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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