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本該如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溍帝暢快大笑。
「等到那請功的奏摺到了,朕必然要好好的封賞有功之臣。」
急報裡面寫的東西有限,等到白城的奏摺過來,裡面應該會有詳細的情況,到時候,他也好論功行賞。
袁玉山在一旁聽著,有些奇怪,不解的說道:「陛下,臣有幾句話想問一問。」
「問吧。」溍帝心情很好,自然是痛快的同意了。
更何況,他也是知道袁玉山的性子的。
別看袁玉山一直沒有去白城,但是,他可是時刻關注著白城的情況。
「你說,席壘在敵軍進攻白城之前,就已經算好了他們要逃跑的路線,在那裡布置好了陷阱?」袁玉山問道。
「是。」送信的人答道。
「就算是敵軍撤離,那路線也有三條。席壘是怎麼算到他們要跑哪條路的?」袁玉山不明白。
「席壘在敵軍可能逃亡的路上做了布置。」送信的人眼底有對席壘深深的崇拜跟敬重,「那兩條路根本就沒有安排人馬。只在席壘選中的那條路上布置了兵馬,露出了一點痕跡來。」
「敵軍的將領是一個多疑之人,席壘算準那人肯定不相信另外兩條安靜的路上沒有伏兵。那人必將會走一條有埋伏的路。」
袁玉山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席壘可以啊。
正所謂兵不厭詐,席壘倒是將對方的性子給看透了。
「敵軍何時攻城到底是怎麼算到的?」袁玉山愈發好奇的問道。
「因為前面幾次兩軍交戰,我們這邊的將士受傷人數不少。敵軍以為我們沒有了戰力,這才會攻城。」送信的人提到這個的時候,雙眼愈發的燦亮,興奮的不行。
這要不是在大殿之上,他恐怕都要手舞足蹈起來。
「其實,我們將士的傷勢並無大礙,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了!」
袁玉山連連點頭:「開始假敗受傷……這計謀倒是用得巧妙。」
對於席壘的計謀,袁玉山是肯定的。
先示敵以弱,等到後面,趁著對方放鬆的時候,給與一個痛擊。
不得不說,席壘真的是挺有腦子的。
「不、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這邊真的是受傷人數不少。」送信的人面露悲戚之色,「很多人都受傷了。」
「你們是帶傷出戰?」袁玉山驚呼一聲,「這不是胡鬧嗎?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何必這樣拼命?」
袁玉山自己上戰場是瘋魔的,但是,他也不會胡亂的去拼命。
在不到拼命的時候,貿然的用這樣破釜沉舟的策略,可不是什麼好計策。
「不不不……」送信的人連連擺手,「這次不一樣,我們有旺安商行送去的酒……」
袁玉山倒吸了一口涼氣,溪溪他們的酒?
定國公突然的冷笑一聲,問道:「你們飲酒之後,壯了膽子,不管不顧的就跑去殺敵?」
「就憑著那酒水灌出來的頭腦一熱?」
「這是打贏了,若是沒贏的話,你們知道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白城將士傾巢而出,還都是傷兵,若是被敵軍逐一擊破,白城將會被攻破,城中的百姓流離失所不說,後面的城池也會遭殃。大溍邊境不知道要混戰多久!」
定國公痛心疾首的說完,目光惡狠狠的落在了陸雲溪的身上:「酒水,果然是罪魁禍首!」
對於定國公的指責,陸雲溪只是回給他一個冰冷的嘲諷笑意。
定國公的話,讓朝堂上立刻響起了吵雜的議論,一個個全都指責的盯著陸雲溪。
這次的事情簡直是太冒險了,若是稍有不慎,白城可就完了。
那樣的話,大溍邊境將會捲入戰亂之中,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多少生靈塗炭。
陸雲溪、旺安商行簡直是太可惡了。
魏大人趕忙的抱拳行禮道:「陛下,這次的事情,白城縱然是大勝,但是,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若是不遏制的話,以後其他地方有樣學樣,豈不是要壞了大事?」
「畢竟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稍有閃失,將會造成無法估量的惡果!」
其他的大臣也是紛紛附和。
「酒水絕對不能進入軍中。打仗的時候,怎麼可以飲酒?」
「飲酒誤事啊!」
「陛下,還請陛下下旨,軍營之中絕對不允許出現酒水!」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開了,話說的不一樣,但是意思是統一的,便是陸雲溪他們的酒不該賣到白城去。
旺安商行這是在害人。
那些在陸雲溪手裡吃過虧的,跟定國公站在一個立場的,全都在紛紛斥責陸雲溪他們賺錢不擇手段。
袁玉山怒斥道:「你……」
「玉山!」齊博康喊住了要反駁的袁玉山。
這個時候,袁玉山越是反駁,那些人越是來勁,最後只能會讓陸雲溪愈發的被動。
袁玉山不甘心的看了齊博康一眼,齊博康對著他搖了搖頭。
魏大人嗤笑了一聲,說道:「齊老,袁將軍有什麼想說的就讓他說,您不要攔著他。」
「只要袁將軍說的在理,我們肯定會聽的。」
魏大人說的是陰陽怪氣,但是,齊博康一點要動怒的意思都沒有,他心平氣和的一笑,道:「這件事情,還是要問問當事人。大家在這裡吵有什麼用?」
「還需要問當事人什麼?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魏大人搖頭感嘆道,「齊老,你不能太偏向他們了。」
齊博康並不惱,只是撫須而笑:「事情如何,總要聽聽溪溪說什麼。你們這樣胡亂判斷,可不太好。」
「齊老,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要包庇陸雲溪嗎?」定國公終於沉聲開口,「他們將酒水賣到白城,這次是僥倖得勝,下次呢?萬一要是害得大溍將士因為飲酒誤事,這樣的後果誰來承擔?」
「他們旺安商行嗎?他們承擔得起嗎?」
定國公的質問,讓剛才指責陸雲溪的人連連點頭,很是贊同定國公的話。
突然大殿之上,響起了憤怒的咆哮:「要是沒有旺安商行的酒,我們全都死了!」
眾人轉頭一看,只見那送信的人雙手緊捏成拳,雙目怒瞪,憤怒的就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跳起來:「你們憑什麼誣賴旺安商行?」
「飲酒麻痹痛覺,讓你們帶傷出戰,這本就是……」
「放屁。」送信的人飛快的打斷了魏大人的話,怒罵道,「我們出城交戰的將士,傷勢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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