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生嗤笑了一聲,並沒有去接陳知府遞過來的禮單,而是冷冷開口:「陳知府,我想你是誤會了。Google搜索」
「上次你說的事情,我已經好好的調查了。乃是我府中後宅的丫鬟,偷盜了我外甥女的帕子……」
田春生的話還沒有說完,陳知府就怒了,猛地一拍桌子,利叱道:「田春生,你什麼意思?」
「你是想說,是我故意的敗壞你外甥女的清譽嗎?」
「還是說,你想告訴我,一切都是我兒子做的,是我兒子看上了你的女兒,所以,指使人偷了她的帕子?」
「田春生,我的兒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看上了你的外甥女那是你們家的福氣。」
「若不是我兒子心儀她,她也對我兒子有情的話,你以為我會三番兩次的自降身價跑到你這裡來?」
陳知府這次來的態度可是跟上次大為不同。
他本就習慣了高高在上,哪怕是同為知府,但是……田春生這樣的跟他怎麼比?
他肯紆尊降貴的過來,已經是給了田春生天大的面子。
偏偏這個田春生還不識抬舉,這可就不能怪他發火了!
「陳知府,你……」田春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外面響起了彭元洲激動的聲音,「大人、大人,今天好幾個人都找到活兒幹了,那些乞丐,除了殘疾的,都有活兒了!」
彭元洲帶著衙門中的好幾個衙役急匆匆的就沖了進來,最讓田春生臉色難看的是,在彭元洲的身後還跟著幾個神色怯怯的百姓。
「大人,百姓們是過來給您磕頭道謝的!」彭元洲喜氣洋洋的說著。
府中的小廝都快要哭了,進來之後,噗通一下就跪倒在田春生面前:「老爺,小的沒攔住彭大人,讓彭大人闖了進來。」
彭元洲哈哈一笑說道:「無妨無妨,你們老爺肯定不會怪罪你的。你們老爺一心為民,如今知道了這個好消息,那是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怪罪?」
「大人,您說是吧?我這一接到這個好消息,就趕過來通報了。」
彭元洲這話氣得田春生渾身直哆嗦,一口悶氣憋在了胸口,差點兒沒讓他暈過去。
這事情,彭元洲要不是故意的,他就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給彭元洲踢著玩!
「呦,這位是……」彭元洲好像這才看到旁邊坐著的兩個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恍然大悟,趕忙上前行禮,「這不是陳知府嘛。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怎麼不通知卑職一聲,卑職也好為您接風洗塵啊。」
「彭大人客氣了。」陳知府哈哈一笑,擺手說道,「我來不過是私事。」
陳知府說著,看了一眼田春生道:「不過就是談一談我跟田知府的兒女親事。」
「呦,這可是喜事啊!」彭元洲大笑著說道,同時對著田春生拱手:「大人,恭喜恭喜。怎麼有這樣的好事,不告訴大家呢?」
「來人,送客!」田春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們多說,冷著臉呵斥道。
府中的管事走了過來,客客氣氣的對陳知府說道:「陳知府,請吧。」
陳知府臉一沉,剛才的笑意瞬間不見,他陰冷的盯著田春生問道:「田知府,你執意如此?」
田春生一言不發,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陳知府。
陳知府冷笑兩聲點頭說道:「好、好……田知府果然是有氣魄,難怪會教出這樣的外甥女來。」
「待字閨中就已經跟男人私定終身,她……」
「放肆!」田春生怒罵一聲,「你膽敢敗壞我外甥女的清譽。」
「大人,楊小姐竟然做出如此丟人的醜事來,這、這如何是好?」彭元洲「吃驚」的問道。
「好你個大頭鬼!」陸雲溪從外面沖了進來,正好聽到彭元洲這句話,直接開罵。
她今天一早就到了糧行,天佑哥哥說了,今天陳知府會過來。
她讓店裡的夥計一直盯著田叔這邊的動靜,知道了陳知府過來了,她可是急匆匆的跑來。
一來,就聽到彭元洲這個混蛋在這邊瞎攪和,氣得陸雲溪要炸。
陸雲溪目光一轉,看到現場的情況,就大致明白了。
彭元洲到底是怎麼的不請自來。
楊雅馨那手帕被外人拿走的事情,要是沒有彭元洲的手筆,那才是見了鬼了。
如今陳知府剛跑來,彭元洲就帶著衙役還有幾個百姓跑了過來……這種情況下,田春生就算是腦子有病,也不會讓彭元洲他們進門的。
「通判大人好大的威風啊,直接的闖知府的府邸。這知府的府邸都不安全,可以隨隨便便的被人說闖就闖,那我們這種普通百姓的安全豈不是更加的沒保證?」
「原來文慶府就是這樣的,不行,我得趕快讓我們家裡人全都搬家,還要告訴文慶府的百姓,讓他們小心著點兒。」
「不然的話,自己家的大門可是什麼用都不管。畢竟有這大老爺帶頭闖空……哦,這還不是空門。家裡主人在家,就敢闖啊。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家都敢闖,這文慶府真的是待不得了。」
陸雲溪的一番話,說的彭元洲是臉色忽青忽白的。
陸雲溪有病嗎?
現在她最關心的不應該是楊雅馨的事情嗎?
關他什麼事?
「快,回去通知村里人,咱們收拾收拾,搬家嘍。文慶府不能住了。通判大人比強盜還強盜,連自己上司的家門都敢闖,更別說咱們這平民百姓了!」陸雲溪轉頭對著自家的夥計吩咐著。
「好嘞,小姐。」夥計痛快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站住!」彭元洲怒叱一聲。
陸雲溪驚恐的瞪大雙眼,瑟瑟發抖的驚問道:「你、你還要殺人滅口?」
彭元洲氣得差點兒吐血,他恨得雙眼大睜,一腔的怒火恨不得化作實質,把陸雲溪給剁成肉泥。
只可惜,他現在不能衝動,一定要冷靜。
不然的話,陸雲溪說的那些話真的傳了出去,整個文慶府都要不安。
文慶府一動盪起來,朝廷問責,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剛才是誤會。」彭元洲咬牙,將那口惡氣給生生的咽了回去,轉身對著田春生行禮道,「大人,剛才是卑職失禮了,不該帶著人貿然闖入。」
他先道個歉,有什麼事兒,一會兒再跟陸雲溪算!
反正馬上要倒霉的人肯定不是他,他就等著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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