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府自然不會放過他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田春生冷哼一聲,直接命令衙役,按著大溍律法,給這些原告執行了杖刑。
一個個全都被打了板子,然後被抬了出去。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然後田春生看著彭元洲問道:「本府有山賊勾結?」
彭元洲的臉都黑了。
「大人,卑職一時不查,被人利用,這才來找大人求證。大人也請體諒卑職是職責在身,不得不如此。」彭元洲躬身行禮。
不管他心裡有多恨,但是表面的工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他這次沒有扳倒田春生,還有下次。
但是,他要是被田春生給抓住了把柄,那他可就完了。
如今,只有將事情全都推到,那些原告跟劉老闆的身上去,他再給自己弄一個盡忠職守敢於直言的美名,這才能保全他自己。
「本府體諒。」田春生含笑說道。
彭元洲這才暗中鬆了一口氣,這次他是輸了,他還可以再找機會。
「既然一切都是誤會,那麼,以後你也休要提什麼山賊了。文慶府如此太平,根本就沒有山賊出沒。不要以訛傳訛,弄得人心惶惶,百姓不得安寧。」
田春生的話,差點沒讓彭元洲將牙齒給咬斷。
就這麼幾句話的工夫,那些山賊就沒了?
就成了普通的百姓了?
彭元洲氣得胸口疼,偏偏這個時候,田春生還在追問:「你有異議?」
彭元洲咬著牙,認了下來:「沒有。」
他就算不認怎麼辦?
那些當初抵狀子告狀的,現在都承認自己是假的,根本就沒丟東西。
劉老闆那邊更是不靠譜。
「既然沒有,那就最好。」田春生笑著說道,「旺安糧行不過就是普通百姓開的糧行,總不能因為糧行的買賣好,就隨便的誣陷。」
「若是都這樣的話,以後誰還敢在文慶府做買賣?長此以往,文慶府豈不是要變得死氣沉沉?」
「大人說的極是。」彭元洲腦子嗡嗡作響的附和著。
他不這麼說還能怎麼說?
這回他是徹底的沒了翻盤的機會。
「既然無事,那就退堂吧。」田春生一句話說完,轉身就走。
大人退堂了,衙役們也趕忙的將看熱鬧的百姓全都給趕走了,別在這邊聚集了。
很快的,公堂內外就沒幾個人了。
反倒是彭元洲還站在原地,惡狠狠的盯著陸雲溪。
陸雲溪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轉過頭來,笑眯眯的對著彭元洲說道:「謝謝你呀,通判大人。要不是你的話,外面的人還要誤會我們旺安村呢!」
「其實,我們村里都是好人呢。都是別人陷害我們的!」
陸雲溪的話,讓彭元洲胸口氣血翻湧,嘴裡都嘗到了淡淡的腥甜味道。
他們是好人?
這個臭丫頭說這話虧心不虧心?
「天佑哥哥,咱們走,正好去看看田叔。」陸雲溪笑著晃了晃李天佑的胳膊,「大伯,咱們一起去。」
「好。」陸學理笑著答應了下來,跟著陸雲溪李天佑走了。
公堂之上,如今只剩下彭元洲還有那一直在呆呆出神的賈老。
「賈老。」彭元洲澀聲喚道。
「荒唐!簡直是太荒唐了!」賈老氣得渾身直發顫,「他們、他們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的顛倒黑白!」
「簡直是目無法紀!荒謬!」
「賈老,沒有辦法,他們太狡猾了。」彭元洲無奈的開口,「誰能想到,他們竟然來這麼一手。」
把原告的家底調查個清清楚楚。
這是明著在逼迫那些人。
那些人要是敢承認,就是不要命了。
一邊是命,一邊是挨板子,想也知道他們會選哪個。
「賈老,以後那些山賊算是徹底的洗脫了罪名,成為了普通百姓。」彭元洲無奈的輕嘆,「我是擔心,這些傢伙包藏禍心,攪得這文慶府不得安寧啊。」
「如今,我是沒辦法奈何他們,以後若是抓到了他們的把柄,還請賈老一定要仗義出手,為了文慶府的百姓,就勞煩賈老了。」彭元洲深深的行禮道。
「你不必如此。」賈老將彭元洲扶了起來,重重的嘆氣,「唉……真是小人當道!可悲、可嘆啊!」
「以後若是用得著老夫的地方,儘管開口。」
有了賈老的這個承諾,彭元洲算是徹底的放心了。
賈老倒是不重要,沒關鍵的是賈老有個當戶部侍郎的好學生。
這次,他們是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們不占理。
但是,等到下一次,他抓到了那些人的把柄,看他不弄死他們!
……
「溪溪,你們厲害啊。」田春生神色複雜的看著李天佑跟陸雲溪。
那些人如此詳盡的資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不說別人,就是他,肯定是調查不了這麼仔細。
所以,這李天佑跟陸雲溪背後站著的能人,可是個大能人啊。
「有備無患嘛。」陸雲溪笑眯眯的說著。
她自然看出來田春生心中有想法,但是,她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田春生知道不該問的不會去問,她當然不會沒事找事的去說什麼天佑的身份問題了。
「你們陸家真是有兩個好孩子。」田春生看向了陸學理感慨著。
陸學理點頭,輕嘆一聲:「他們確實是好孩子,總是給人……驚喜。」
他今天也真的是驚喜到了。
喜是喜,就是這驚,似乎成分更大一些。
「溪溪,你們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怎麼應對?」田春生不傻,就算是李天佑背後有能人,那些東西也不是說調查就調查的,肯定是前期先準備好了的。
「嗯。」李天佑微微的點頭,說道,「溪溪說了,我們村子不能總讓外人誤會,還是把一些莫須有的污名給洗掉比較好。」
田春生:「……」
不是,那真的是誤會嗎?
田春生盯著李天佑,看到的是李天佑的一派坦然。
他再看陸雲溪,得到的是陸雲溪回給他一個大大的天真笑容,要多純真就有多純真的那種。
最後,田春生終於在陸學理木訥的神情上找到了一點兒安慰。
不是他自己受刺激就行。
看來,陸學理也沒想到他們陸家的孩子這麼的能幹。
嗯,他心裡平衡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