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學理心裡緊張的不行,但是,最近在旺安村,他接受了太多的事情衝擊,這承受力可是強了不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至少他有心想要隱瞞的話,在臉上,別人是看不出來他情緒變化的。
如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陸雲溪的身上,她安安靜靜的一張一張的看完那些記錄的被打劫的東西,然後感嘆道:「這麼多東西都被搶了,還都挺值錢的呀。」
「那是當然。」彭元洲冷哼著說道,「山賊搶東西,自然是專挑貴重的搶了。」
「金銀倒是可以拿去直接用,這些有不少是不能直接用的。我想你們村里還是沒有脫手吧。」
「既然你都看清楚有什麼東西了,你跟著一起去,看看在你們村里是不是能搜出這些東西來。」
「等一下啊。」陸雲溪笑著對彭元洲說道,「我還有一點兒事情想問問這些原告。」
「你儘管問。」彭元洲如今可是勝券在握,「你是想讓他們說一說那些被搶的東西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記號嗎?」
「你們說說看,到底是有什麼記號。說出來一兩個就行。」
彭元洲還就不信了,那些東西會對不上號。
「不是。」陸雲溪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那些記號問題。」
「我說的是……」陸雲溪轉頭往公堂外面看。
她的動作讓彭元洲冷笑一聲說道:「你不用去看了。府城周圍的已經有人盯著,不可能有人出去。」
陸雲溪根本就沒搭理彭元洲,而是在人群中找人,突然,那熟悉的身影闖入了她的眼帘。
然後,她笑了。
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她一直都沒緊張過。
這是因為,她知道,他肯定不會讓她失望。
「大人,我有話說。」突兀的聲音,讓彭元洲詫異的看過去,一看之下,氣得更是臉色發白,哪裡又冒出來一個小孩子?
就算是比那個臭丫頭年紀大,那也是個孩子。
李天佑才不管彭元洲陰鷙的目光,從容的走上了公堂,對著田春生一抱拳說道:「田叔。」
彭元洲一見,冷哼一聲,問道:「大人,這又是你的子侄?」
「這是我哥哥。」陸雲溪從陸學理的腿上跳了下來,噠噠噠的跑到了李天佑身邊,拉住了他的手說道。
「天佑哥哥,你怎麼跑過來了?」陸雲溪自然知道李天佑過來是幹什麼的,但是,這話總要問一問,不然天佑怎麼往下接話。
「我過來就是說幾句話的。」李天佑笑著說道,然後轉頭,看向了田春生,「田叔,我可以說幾句嗎?」
「自然。」田春生肯定的說道,「既然是讓你們暢所欲言,你若是說的在理,自然是可以說的。」
這暢所欲言可不是田春生提出來的,而是彭元洲。
現在他這麼說,彭元洲自然是沒法反駁的。
他倒要看看這些山賊怎麼狡辯?
不管是說什麼,那些贓物總不會跑掉的。
「我只是想說一些東西而已。」李天佑笑著說道,「林旺生,家住倉嶺縣。乃是倉嶺縣知縣的二公子,倉嶺縣知縣的薪俸……」
李天佑快速又清晰的將所有的數據全都給報了出來,對於林家所有的收益以及家中幾口人,有多少下人,就連那雞鴨都清清楚楚的。
隨著李天佑的話,林旺生聽得是後背一個勁的冒涼氣。
這人、這人……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他們林家所有的一切全都暴露在這人面前,根本一點兒秘密都沒有。
這還只是他們家的收益進項,若是其他的……林旺生不敢往下繼續深想。
李天佑就跟沒有看到公堂之上眾人各異的臉色似的,自顧自的說道:「……我就是想知道,以林知縣這樣的進項,他家裡是怎麼來的這些貴重物品?」
彭元洲:「……」
丫的,這個混小子!
林旺生嚇得連連擺手:「沒有,小人沒丟東西。什麼東西都沒有丟!」
「沒丟?沒丟你跑到這裡來說你被山賊打劫了?」陸雲溪怒瞪著林旺生,質問道,「你什麼意思?跑這裡來騙人嗎?你想幹什麼?」
「我、我……」林旺生怎麼回答?
他確實是丟了東西了,問題是,現在他說不清楚那些東西的來源。
他若是真的說出來了,丟掉的可就不僅僅是東西了,而是他們一家大小的性命!
「溪溪,別著急,其他的人家我還沒有說呢。」李天佑轉頭看向另外一個原告。
那個原告一見李天佑看過來,嚇得他是連連擺手,瘋狂的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丟。真的!」
「你沒丟?」李天佑疑惑的看了那個人一眼,然後目光落在下一個人的身上。
「沒有,我沒丟!」
「我也沒有!」
「我沒有!」
幾個原告開始瘋狂的否認,他們瘋了也不會承認自己有那些東西的。
「誒,你們真的好奇怪呀。」陸雲溪好奇的瞅著他們,問道,「既然你們沒丟東西,那為什麼還要跑到這裡來告狀呀?你們覺得知府平時很閒嗎?」
幾個原告一聽,冷汗全都下來了,一個個立馬磕頭如搗蒜,在跟田春生求饒。
畢竟告假狀,那個頂多就是挨一頓板子,不至於喪命。
若是說出他們家裡怎麼來的那些東西,這才是要命的。
更何況,那個小男孩把他們這些人家裡的情況說得是一清二楚,可見其背景之強大。
這伙山賊若是全都剿滅了還行,但凡跑出去一兩個漏網之魚,他們一家人就別活了。
所以,那些人全都承認自己是報了假案,目的呢,也是揣著私心的。
他們就是家裡的長輩當官太清廉了,他們這才動了歪腦筋,想弄點錢花一花。
「你們太欺負人了,就算是我們村裡的日子好過,也沒有你們這樣的。」陸雲溪可是委屈的大叫起來,「田叔,這些人太壞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懲治他們!」
「不然的話,別人都學他們這樣,那以後誰家有好日子過,立馬就要倒霉了。」
陸雲溪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說得有底氣極了。
反倒是一旁的彭元洲跟賈老的臉啊,漲紅的就跟被人掄圓了胳膊,反正的抽了他們幾十巴掌似的,火辣辣的,又疼又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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