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聽到這裡,似乎終於有了點兒興趣,好奇的看著他。Google搜索
「你也看到我家的情況了。我可是頓頓吃肉,家裡都是白米白面,就沒有一粒粗糧。」袁玉山故意得瑟的說著,「知道我是怎麼吃的這麼好的嗎?」
李天佑搖了搖頭,似乎是被袁玉山的話勾起了好奇心。
「我聽說你也去鎮上賣過野兔。」袁玉山笑道,「你還想不到為什麼我會這麼有錢嗎?」
李天佑想了一下,隨後,雙眼放光的給出了兩個字的答案:「打獵。」
「沒錯。」話題終於是按著袁玉山的預想進行下去了,他暗中鬆了一口氣。
好懸,差點辦砸了。
他哪裡能想到天佑這想法這麼的古怪,竟然覺得他是靠著家裡才有錢吃好用好的。
唉……
好在現在他把話題給扯回來了。
「野兔你賣了錢,買了不少點心。」袁玉山笑著說道,「你看,打獵就是這麼賺錢,只要你的獵物足夠,就可以有源源不斷的銀子。」
說著,袁玉山伸手一指山林:「這裡面那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裡游的,都是咱們的銀子。」
「你難道就不想打獵賣錢,然後好好的孝敬你陸奶奶?」
袁玉山可是知道李天佑是個知恩圖報的,他到了陸家之後,他一直在努力的做事,上山挖野菜砍柴,打獵,反正是做了不少事情。
如今他用孝敬陸王氏的理由來說服李天佑,李天佑肯定會動心的。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李天佑就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來:「想。」
「這就對了。」袁玉山笑著說道,「袁叔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你這麼想,我一點兒都不意外。你陸奶奶是個好人,你肯定是想報答她的。」
「不過啊,天佑,你打獵的收穫可是不太好啊。」袁玉山一說完,就見到李天佑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這效果,就是他要的。
「天佑,別難受。你啊,才這麼大,能打到獵物就不錯了。」袁玉山趕忙的鼓勵了李天佑一句,不能一個勁兒的打擊,回頭再把天佑打擊的沒有信心了,那可就壞事了。
「天佑,你想不想跟我學打獵?」袁玉山終於將自己的目的給問了出來。
「學打獵?」李天佑驚奇的抬頭,瞅著袁玉山。
「沒錯。」袁玉山將自己的胸口拍得山響,「看看你袁叔家裡過的日子,以後,你要是將袁叔的本事都學了去,你家也可以過那樣的日子。」
「頓頓有肉?」李天佑問道。
「沒錯。」袁玉山肯定的承諾道。
李天佑的眼睛愈發的亮了,可見他是很心動。
妥了!
袁玉山心中暗喜。
他就說自己一定可以說服李天佑。
這不,這就搞定了。
躲在草叢裡的齊博康聽完,也是暗中鬆了一口氣。
文有他,武有袁玉山,這下天佑要學的東西暫時算齊了。
就在這個時候,齊博康聽到袁玉山笑著說道:「天佑要是想跟我學的話,以後就搬到我家裡來住。」
齊博康面色一變,皺眉看向袁玉山,他這是想幹什麼?
「搬到袁叔的家裡?」李天佑不解的問著,「為什麼?」
「天佑要是想跟我學打獵,可不是去山裡轉轉就行的,咱們要從基礎開始。打獵,一定要眼快手快,還要各種技巧配合,只有這樣,才能打到好的獵物,賣大價錢。」
袁玉山忽悠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反正李天佑年紀還小,又不懂這些。
「這個學東西呢,就是要從基礎開始。基礎打好了,以後就能打到更多更好的獵物。」
「你要是不搬到我這邊來的話,就沒法專心學了。」
袁玉山的話說到這裡,齊博康還能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嗎?
這分明就是要分開天佑跟溪溪。
這個袁玉山,他都說了,天佑年紀還小,更何況溪溪也是好姑娘。
這麼硬分開他們,就不怕適得其反嗎?
再說了,就算是溪溪以後不能成為天佑的正妻,妾室的位置肯定可以占一個的。
就衝著溪溪對天佑這麼好,天佑又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怎麼可能徹底的不管溪溪?
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天佑對待溪溪的心意就只是兄長對妹妹,說不定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是袁玉山多想了。
袁玉山這也太操之過急了。
齊博康可是不贊同袁玉山的做法,看來,一會兒,他還要跟袁玉山好好的說一說。
李天佑眉頭皺了起來,心裡也在盤算袁玉山的目的,好像是想分開他跟陸家。
袁玉山為什麼要這麼做?
陸家有什麼不好?
「不要。」李天佑乾脆的拒絕,「家裡有很多的活兒,我不能搬出去。」
「你這傻孩子。」袁玉山笑了起來,「你想砍柴的話,咱們去學怎麼打獵的時候,就順路砍了,不會耽誤你事的。」
袁玉山這是不拒絕他跟陸家來往,那……
李天佑想了想說道:「我還要陪奶奶他們吃飯,還要跟齊爺爺讀書。」
「那個可以的。」袁玉山表示完全沒有問題,「你跟齊爺爺學讀書,每天也可以去陸家吃一頓飯,其他的時候,你要跟我學。」
「當然了,要說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你沒有辦法跟溪溪去山裡玩了。」袁玉山哄小孩子的解釋著,「畢竟,你要學打獵,等學好了之後,打到了獵物,就可以賣錢,讓你陸奶奶一家也頓頓吃肉吃白米白面。」
袁玉山要分開他跟溪溪?
李天佑已經分析出來袁玉山的目的,心中念頭快速的轉過無數。
看來,原主的身份相當的不簡單。
他不過就是跟溪溪接觸的多一些,就要被分開。
袁玉山是不是擔心,他對溪溪有別的心思,以後,溪溪的身份沒法匹配他?
他是好奇自己的身份,同時也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做一些事情,比如說,讓陸家的日子好過一些。
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庇護陸家。
但是,這一切若是以跟溪溪分開為條件的話……哼,休想!
「怎麼樣?一切沒什麼不一樣,只是你玩的時間少了一些。不過,你也別難過,學會了打獵有得是時間玩。」袁玉山還在那邊自以為自己計劃完美的誘導著李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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