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山不僅對父皇忠心耿耿,更關鍵的是,對天佑十分的維護。記住本站域名
袁玉山對朝廷來說不僅是忠臣,還是護主的忠臣。
天佑可是對袁玉山的感情不同,
若是讓天佑知道袁玉山出事的話……李天成不敢想像。
「好在席壘英勇,將那些敵軍再次給引開,讓袁玉山帶著其他的將士離開。」溍帝感嘆一聲。
「那席壘現在如何?」李天成知道這個人。
而且對這個席壘他還是印象深刻。
幾次打了勝仗,都有席壘的功勞。
就靠著一場一場的勝仗,席壘升的可是夠快的。
溍帝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清楚。」
「下落不明,正在尋找。」
「這是一員猛將,若是折損了……」李天成可惜的重重嘆氣。
對於席壘的厲害,他聽得多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親眼見到席壘。
若是席壘真的出事了,他是連這位名聲赫赫的人物,見一面都沒有見過,真的是太可惜了。
比起溍帝他們這邊還在等消息。
陸雲溪那邊已經快速的行動了起來:「胡大夫他們已經出發了?」
「嗯,走了。快馬加鞭的趕過去。」李天佑說道,「我讓他們輕裝上陣,速度很快。」
「沿途的旺安商行都準備好了馬匹,到了之後,他們換馬就行。」
「路上都打點好了。」
「需要的東西,也從附近的旺安商行運過去。」
李天佑的布置是相當的妥當,但是,他說完了之後,發現溪溪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溪溪,怎麼了?」李天佑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就是心裡發慌。」陸雲溪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感覺心臟突突的跳的讓她難受。
李天佑擔憂的問著:「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陸雲溪疑惑的搖了搖頭:「不是。就是……可能是因為邊境那邊出了事情吧。」
「沒事的,勝敗乃兵家常事。」李天佑勸道,「而且袁叔也不是真的輸了,只是被設計了。」
「袁叔沒事,大溍的將士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現在就是最後引開敵軍的席壘受傷重了一些。」
「如今胡大夫已經趕過去了。」
「打仗真的是……」陸雲溪抿了抿唇,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
「溪溪早點休息,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李天佑叮囑道。
溪溪就是太善良了。
李天佑什麼多說什麼,而是去熬了一個安神的湯,讓丫鬟給陸雲溪送去,讓她睡前喝了,好睡覺。
等到溍帝那邊再得到消息的時候,胡大夫他們都快要到了。
……
袁玉山在屋外是轉來轉去,那是差點沒把地面上的石板給踩出來一道溝。
終於,房門一開,大夫走了出來。
袁玉山急得上前就問道:「大夫,情況怎麼樣?」
「不好。」大夫面露難色的說道,「那箭頭太深了,要是貿然取出來的話,很有可能會傷到周圍。」
「出血不止的話,恐怕人就沒了。」
「難不成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人去死?」袁玉山氣得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這……」大夫遲疑了一下說道,「現在席將軍的情況還很穩定,若是請來名醫,說不定可以取出來。」
「名醫?」袁玉山著急的追問道,「名醫在哪裡?我現在就帶席壘過去。」
「不可!」大夫急忙阻止道,「若是顛簸的話,那箭頭萬一要是移動了位置,傷了心臟,也是危險。」
「鬼醫要是請來的話,能有多少把握?」袁玉山追問道。
「三成左右。」大夫的話,讓袁玉山立馬黑臉。
才三成,開什麼玩笑?
袁玉山讓人把大夫送走之後,他深呼吸了幾次之後,讓自己情緒稍微的平復了一些,這才進去。
屋內,燈光昏暗。
席壘嘴唇泛白的躺在床上,一直在昏睡。
袁玉山拳頭捏得極其用力,指關節全都泛白。
他死死的盯著席壘看了好久,這才轉身出去。
靠著大夫的藥,一直給席壘吊著命。
袁玉山天天的伸長了脖子等著鬼醫到來。
他知道,鬼醫胡大夫是在旺安山的,他已經去派人請了。
只不過,這裡距離旺安山路途遙遠,不知道席壘能不能撐到胡大夫過來。
袁玉山心裡縱然是無比的擔心,但是,他依舊沒有在席壘面前表現出來。
尤其是席壘偶爾清醒的時候,袁玉山就在他床邊,陪著他。
「你一定要撐住啊。我已經派人快馬加鞭的去請胡大夫了,只要胡大夫來了,你這箭頭就能取出來了。」
席壘聽完了,唇邊擠出了一點笑,只不過,被他的鬍子擋住,看不出來。
好在,袁玉山還看到他的眼睛彎了彎,似乎是笑的意思。
袁玉山真的是好氣又好笑的罵道:「你還有臉笑。當時,我說我去的,你逞什麼能?」
「將軍重要。」席壘的聲音很弱,但是,他還是把話給說清楚了。
袁玉山怒斥道:「胡說,上戰場的每一個兄弟的命都很重要。」
席壘的眼睛又彎了彎,袁玉山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總覺得,席壘一笑起來的時候,這眼睛他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相似的。
那個人絕對不是席壘。
到底是在哪裡……袁玉山這個念頭剛在腦海中轉了一下,他立馬給壓了下去。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胡思亂想什麼?
「我好立功。」席壘的話才出口,袁玉山猛地抬起手來。
隨後,他看到席壘那慘白的臉色,又怏怏的將手給放了下來,忍不住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話開這樣的玩笑。」
「我就沒聽說過,誰用命去換功勞的。」
席壘眼底閃過了一抹異樣的神采:「我。」
「行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為了將士們的安危才涉險的。」袁玉山根本就不信席壘的話。
他見到席壘精神有些不濟,趕忙的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一定要撐住,胡大夫快來了。」
「嗯。」席壘應了一聲,疲憊的半閉上了眼睛。
他真的是為了立功,哪怕是用命換。
只可惜,袁玉山不相信他的話。
席壘的眼角餘光看向了旁邊的柜子。
那裡有他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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