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溪這話聽著好像是在稱讚定國公,卻氣得他渾身直哆嗦。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雲溪這是把他的臉扯下來,放到地上踩啊!
「定國公維護大溍的律法,這真是我們的榜樣。我們就應該向定國公學習!」陸雲溪無比認真的瞅著定國公。
「定國公,這樣吧,你的門生也多。我們旺安商行呢,分店也不少,咱們就把所有的人都發動起來。」
「你想幹什麼?」定國公就覺得陸雲溪沒有什麼好話,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句。
他想看看陸雲溪到底要做什麼。
「咱們一起努力的維護大溍的律法。」陸雲溪認真的說道。
「但凡看到有人違背律法,咱們就衝過去,維護律法。」
「比如說呢,有那入室搶劫殺人的,要是有人想去阻止,要追那惡人的話。咱們一定要攔著那個追擊惡人的人。」
「這事情是要官府捕快做的。其他人要是做的話,萬一一個不小心,把那個惡人給弄得傷了殘了,甚至是死了可怎麼辦?」
「這可是違背大溍律法的。」
定國公已經氣得是鬚髮皆顫,忍不住怒叱一聲:「陸雲溪,你夠了!」
陸雲溪不僅沒害怕,反倒是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瞅著定國公,不解的問道:「這不是定國公大人的意思嗎?我按著你說的說也不對,不按著你說的說更不對。你到底要怎樣?」
「你這樣讓人好摸不著頭腦!」
定國公目光冰冷的凝視著陸雲溪,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陸雲溪就是在擠兌他。
「陸雲溪,咱們說的是你的事情。你既然你說你毆打戶部侍郎是有道理的,你就把你的道理講一講!」定國公的一句話,可是讓戶部侍郎心中大呼了一聲,不妙。
這要是讓陸雲溪說話的話,就憑著她顛倒黑白的本事,肯定能冤枉死他。
他一定要先把話給說清楚。
「陛下,臣能否先說?」戶部侍郎拱手對著陛下請示道。
他對溍帝請示完了之後,還看了陸雲溪一眼。
這樣意有所指的目光,溍帝自然是不好戳破什麼。
反倒是陸雲溪,那是一點兒虧都不吃。
「許大人,你看我一眼是什麼意思?」陸雲溪嗤笑的問道。
他們這些人就是喜歡耍這樣的把戲,別人吃了暗虧也就吃了,但是啊,她可不慣他們這個壞毛病。
「怎麼?你覺得陛下要看我的臉色行事?你是太看得起我啊,還是太看不起陛下?」
「難不成你覺得陛下一切都要聽我的?」
陸雲溪這話一說出來,溍帝臉上的神色是沒有半點兒變動,但是,心裡可是無比的舒服。
朝堂上的人總是喜歡玩這些手段。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只不過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好直接的這樣撕破臉。
雖說,身為帝王,他應該有容人之量。
他自問自己做的也是挺好的。
平日裡這種事情,他也就忽略不管了。
但是,有人為他出頭,給他出氣,溍帝表示……他還是很高興的。
「陸雲溪,你誤會了。」戶部侍郎故作鎮定的解釋道。
「我剛才看你一眼,不過是因為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我怕你阻止我說話罷了。」戶部侍郎就算是心裡慌了一下,但是也馬上找到了理由。
他總不能真的應承下來,承認陸雲溪說的是真的,他就擔心陛下偏袒陸雲溪吧?
「原來如此。」陸雲溪恍然大悟的點頭,「你早說嘛。」
「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清楚就是了,幹什麼非要那樣看我一眼。弄得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還以為你是覺得這大溍是我當家做主呢。」
她心裡七上八下?
戶部侍郎的臉都黑了。
他怎麼就沒看出來?
戶部侍郎並沒有繼續深想下去,不然的話,他真的怕自己被她給氣死。
「陛下,臣今日在家好好的休息。陸雲溪突然的帶了一隊舞龍舞獅的人跑到臣的家門口,吵鬧不休。」
「隨後,又是各種……唉……」戶部侍郎搖頭輕嘆,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
「臣不過跟她爭執了幾句,陸雲溪竟然拿鼓槌來打臣。」
戶部侍郎屈辱的抬頭說道:「陛下,臣真的是冤啊。」
溍帝聽完了之後,微微皺眉道:「竟有此事?」
「溪溪,你怎麼說?」
「陛下,他冤枉我!」陸雲溪小嘴一嘟,可憐兮兮的說道。
裝慘誰不會啊?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戶部侍郎這麼大的年紀都不要臉了。
她一個小孩子,難不成還比他更在乎面子?
對付那種無恥之徒,就要比他們還無恥。
只要自己沒有了道德,他們就綁架不了她!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細細道來。」溍帝和顏悅色的說道。
對於陸雲溪,他自然是偏袒的。
溪溪也是爭氣,從來都不會讓他的偏袒師出無名。
所以,溍帝現在偏心起陸雲溪來,那是有恃無恐,根本就不擔心被人抓到把柄。
「前幾天,因為許大人的提議,所以,陛下說了一下天佑哥哥的好。讓大溍的百姓都知道天佑哥哥做了什麼。」
陸雲溪慢條斯理的說道:「天佑哥哥現在是我們旺安商行的人。」
「陛下表揚承認了天佑哥哥的功勞,那不就等於是承認了我們旺安商行嘛。」
「我這個人呢,別的優點沒有,但是有怨報怨有恩報恩的道理還是懂的。」
戶部侍郎聽到這裡,莫名的心裡一緊。
總覺得陸雲溪剛才那句話里,有怨報怨這四個字似乎比其他的字聲音重了幾分。
讓他莫名的感覺到心慌氣短。
「許大人做了這樣的好事,讓我天佑哥哥揚名了,我當然就要去謝謝他了呀。」
陸雲溪看了一眼戶部侍郎說道:「我給許大人送去了,我們旺安商行最新做出來的鏡子,一人多高的鏡子呢。現在就算是預定都沒有做出來的鏡子!」
「我是感謝許大人去的,怎麼到了他的嘴裡,就成了欺負他呢?」
「陸雲溪,你說話不要這樣掐頭去尾。難不成你沒有用鼓槌打我?」戶部侍郎聽不下來去了。
到現在,他被鼓槌打的地方還是隱隱作痛。
他又豈能允許陸雲溪在這裡顛倒黑白?
更別說,陸雲溪還有一個致命的把柄在他手裡,他這回就要將場子找回來。
讓定國公知道,他還是很有用的,至少比禮部侍郎要有用的多得多。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