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費心了!」戶部侍郎冷哼一聲,大步往前走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很顯然,他是並不想搭理陸雲溪的。
見了陛下之後,陸雲溪行完禮,溍帝笑著賜座。
「溪溪,你來的倒是真巧了。」溍帝笑問道,「你找朕是有什麼事情?」
他還是知道的,一般的事情,溪溪找天佑就都辦了,不太可能來找他。
來找他,肯定是天佑辦不了,或者是……
「陛下,許大人欺負我!」陸雲溪氣呼呼的告狀。
來告狀的。
溍帝默默的在心裡補充完自己剛才的想法。
戶部侍郎一聽陸雲溪的控訴,氣得他臉色都變了,怒叱一聲:「胡說八道!」
隨後,他對著溍帝一拱手說道:「陛下,絕無此事。」
「不僅臣沒有欺負陸雲溪,而且,她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毆打臣。」
戶部侍郎生怕溍帝不相信,趕忙的補充道:「臣府門前的百姓,以及左鄰右舍都可以為臣作證。」
旁邊坐著的齊博康聽著,暗中搖頭輕嘆。
溪溪現在打人都已經打到了大庭廣眾之下。
嗯,不過,他一點兒都不擔心溪溪。
因為,齊博康知道,溪溪既然敢出手,那一定是理由十足。
故此,齊博康只是憐憫的看了戶部侍郎一眼,心中無奈嘆息。
這個許大人幹什麼不好,非要站在定國公那邊,跟溪溪還有天佑作對。
那兩個小傢伙,是那麼容易得罪的嗎?
他們啊,不僅有手段有本事,關鍵是……他們兩個小傢伙十分的記仇。
大度,大方原諒,這種事情,跟他們兩個可是沒有半點關係。
「溪溪,這是真的?」溍帝問著陸雲溪。
戶部侍郎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出來了,他不可能一味的護著陸雲溪。
當然了,溍帝也不相信,這孩子會吃虧就是了。
「是真的呀!」陸雲溪落落大方的承認了下來。
定國公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已經是相當的克制了,並沒有開口指責陸雲溪。
但是,就他這一聲冷哼,可是讓陸雲溪不開心了:「定國公,你哼什麼哼?」
定國公面色一沉:「大膽。」
「誒?怎麼著?說句話就大膽了?」陸雲溪挑眉嘲諷的問道,「那我說好幾句話,是不是要把天給捅個窟窿出來?」
「老夫哼一聲,與你有何干係?」定國公叱問道,「你有何資格質問?」
「當然有關係了。」陸雲溪扯了扯唇角笑道,「我剛說完話,你就哼。這不就是對我說的話有意見嗎?」
「你對我有意見,我難道不該問你?」
「我這個人啊,就是這麼坦蕩蕩,不喜歡陰陽怪氣的。」
「有什麼事情就說什麼事情,絕對不會哼來哼去的。」
定國公一聽,眸色微沉的質問道:「陸雲溪,你這是暗指老夫陰陽怪氣?」
「當然不是了。」陸雲溪揚著笑臉說道。
「諒你也不……」定國公那個「敢」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陸雲溪笑呵呵的說道,「我這就是明說的,你怎麼會以為是暗指?」
「定國公,你這理解能力有待提高啊。」
「不知禮數!」定國公冷著臉直接的給陸雲溪下了這麼一個定論。
定國公可是德高望重門生無數的國公大人。
他說出來的這話可是會帶來極其嚴重的後果的。
若是換成一般人,被定國公這樣定論的話,以後這個人根本就沒了名聲,也不會有人想要跟他深交。
等於說,那個人以後的前途,徹底的沒了。
被定國公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給斷掉了。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但是,定國公面對的人是陸雲溪,陸雲溪會怕他?
搞笑了。
「不知禮數?」陸雲溪嗤笑一聲問道,「既然定國公這麼知道禮數,那在陛下面前,你陰陽怪氣的哼什麼哼?」
「定國公果然是厲害了,是朝中元老了。有話不說,敢在陛下面前甩臉子了。」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弄得定國公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陸雲溪,休得胡言亂語!」
「老夫不過是見不慣你胡亂的撒潑。」
「你見不慣我,你有話直說啊。你哼什麼哼?你這舉動是什麼意思?」
「是覺得陛下是昏君不能為你做主啊?還是覺得你有冤無處申,陛下是非不分呢?」
陸雲溪的問話可是兩頭堵,氣得定國公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的緊捏成拳。
偏偏這個時候,溍帝的目光也落在了定國公的身上,這讓定國公感覺到一陣的心裡發堵。
陛下這偏心也偏的太過了吧?
陛下這是認同了陸雲溪的話?
定國公眸色暗了暗,直接開口:「老夫不過是看不慣你,竟然敢當街毆打朝廷命官。」
定國公見到陸雲溪要開口,他冷聲說道:「你剛剛不還是承認了嗎?難不成現在要反口?」
「那種出爾反爾的事情,我才不會做呢。定國公你放心啊,我肯定不會跟某些人一樣。」陸雲溪笑眯眯的說道。
她明明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卻讓定國公感覺很不舒服。
「陸雲溪,你可知道,毆打朝廷命官那可是……」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打朝廷命官?在明知道這是觸犯律法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做?」陸雲溪嗤笑道。
「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行!」定國公皺眉道,「哪怕是你有十足的理由,也應該先稟報朝廷,由朝廷定奪。」
「原來是這樣啊。」陸雲溪瞭然的點頭,「所以,若是在外面遇到有匪徒殺人,在自保以及救人的情況下,是一定要先保住匪徒的性命。」
「畢竟殺人可是觸犯了大溍的律法。」
定國公臉色變了變,齊博康縱然是早有準備,也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丫頭,嘴皮子實在是太利索了。
「將士們在外的時候,一定要聽從朝廷的命令來排兵布陣,攻打敵軍,守衛城池,不然的話,那就是違抗大溍的律法。」
陸雲溪說完了之後,又疑惑的抬頭,瞅了定國公一眼,好奇的問道:「可是我聽過一句話,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這個人讀書少,可能是我記錯了吧。」陸雲溪自言自語的說完,對著定國公呲牙一笑,「還是定國公飽讀詩書,明事理,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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