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回去報信吧。」
上官軒雙手抱著左冷禪的大腿。哀求著!
「你?」左冷禪低頭看著跟狗一樣的上官軒,嘴角嘲諷與戲弄的意味更濃,魔教中人,還是有不少軟骨仔嗎。
滿是嘲諷。
「對對對。」上官軒謙卑的點著腦袋。
「上官軒,你怎麼能這樣?」在無夜身後,任盈盈氣憤道。
她反而不害怕生死,憤怒的盯著上官軒,身為任我行的女兒,熱愛著日月神教,自然也會極力的維護日月神教的尊嚴,她如何看得慣上官軒此時謙卑諂媚?
想到之前,上官軒所表現的傲氣,以及藐視一切的態度。
現在任盈盈看來,如此噁心。
「小姐,只有我回去通知教主,大家才能活,你才有可能被救出去,我是為了大家著想。」上官軒不認為自己錯了,為了保命,我有錯嗎?
「不需要別人跪下來保住我的命,如此卑微我還不如死了,父親告訴我,死不可怕,最怕沒有尊嚴。」任盈盈大聲道。
「說得好,不愧是任我行的女兒,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性格,不錯。」左冷禪讚許道。
低頭看著更加諂媚的上官軒。
「轟!」
左冷禪強勢的抬起腳,然後大力的踩在他的雙手之上,一用力,腳底扭動,咔擦碎響。
「啊!」哀嚎聲穿透屋頂,十指連心,上官軒雙掌骨頭都碎了,就算能活,失去雙掌的他,也成為了廢物了。
「你太自以為是了,本座說過需要你為我報信嗎?」
「啊」
哀嚎聲無法停止。
碰的一聲,又是一腳,左冷禪鄙視的踢飛上官軒,他在地上翻滾著,翻滾到牆角處,但哀嚎聲一直迴響在屋內。
「考慮清楚了嗎?跪下,還是斷雙臂?」左冷禪戲弄的看著無夜。
很好奇這位看起來很有勇氣的少年會如此選擇,跟剛才那個垃圾一樣選擇放棄尊嚴,還是為了尊嚴失去雙臂?
如果選擇前者,左冷禪也許會輕微讚許,但他絕對不會留情,他從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更何況對象還是魔教中人。
「無夜,你可」任盈盈拉著無夜的衣角。
她可不想看到無夜跟上官軒一樣為了生命而放棄尊嚴,那心中的夢會徹底破碎的,無法接受。
可僅僅抓住無夜衣角的雙手,又慢慢放開,她看著哀嚎淒涼的上官軒,但如果無夜不選擇跪下就會被斬斷雙臂,那樣的結果。
任盈盈痛苦的捂著腦袋,她不願意往下想去。
不願意自己心中的無夜是懦夫,懦夫任何人都瞧不起,尤其在江湖上。
可也不願意無夜失去雙臂。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該如何辦。
「早知道就該聽爹爹的話,努力修煉,現在就可以保護無夜了,就可以」無盡的懊悔:「爹爹,快來救我們。」
可此時,任我行還在黑木崖,很是放心,他相信有四長老還有精英弟子的跟隨,任盈盈的安全萬無一失,心中在乎的是,那個讓自己很不滿的無夜,是否已經被殺了?
「我無需回答。」無夜上前一步,睥睨著左冷禪:「需要做出選擇的是你,主動離開?還是被動離開,你選。」
「什麼?」
左冷禪驚詫的看著無夜,瞪大眼睛,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居然讓我離開?
「你看起來挺正常的吧?但居然如此胡言亂語,腦子壞了嗎?」左冷禪看著無夜,雖然明白,也許眼前的少年,也許不是那麼簡單。
但心中卻還是沒太過於重視。
本座可是嵩山派掌門,江湖上,除了任我行,還忌憚誰?誰還有膽量跟我說這樣的話?
「白痴,面對教主的時候如此狂妄,有東方不敗還有任盈盈小姐兩人保護你,現在面對左冷禪還死性不改,你以為任盈盈小姐還能從左冷禪手中救下來啊?」
無夜狂妄的話,讓哀嚎的上官軒都停下了,無語的看著無夜。
他果然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既然不選,那我替你做出選擇了。」左冷禪錯愕之後,是無盡的殺氣,自己堂堂嵩山派掌門,五嶽劍派的首領,居然被區區一個香主如此小瞧。
「我讓你二者都選,先斬斷你的雙臂,然後不跪也得跪。」左冷禪左腳向左一蹬,提勢!純石板也出現裂痕。
「看來你也不選,那我也替你選了,後者。」
咻!
無夜揮手,一推手,推開任盈盈,後者在驚呼下,向後飄飛而去,穩穩的落在庭院中。
「咦?」從門口,到庭院中,可是有七八米的距離。
可任盈盈沒多少感覺,跟沒有感受到什麼力道,仿佛被一陣清風帶到這裡來,無夜推開她,用的是巧力,仿若一雙大手托著她來到庭院。
推開任盈盈,然後速度極快向屋內衝去,速度極快。
「好膽,看來是不經世事的小鬼,不明白何為江湖,還敢在本座面前主動敢出手,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左冷禪單掌向前一拍,長袍鼓動,氣勁纏繞!如一陣狂風掠過。
咻!
暴掠中,無夜拔地而起,腳尖一點拍打而來的手掌之上,藉助力道,從空中掠過左冷禪。
劍招或者掌法,無夜五年中根本未曾修煉,哪怕再強大的招式,但在笑傲中,除去內力以外,無夜努力修煉了一種能力,那就是輕功。
步伐,無夜具備海賊中的「剃」「月步」;死神中的:「瞬步」「響轉」;火影中的:「瞬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