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左冷禪,你為何在這裡?」無夜問道。
「你是誰?」
左冷禪驚詫的看著無夜,居然如此膽量,無懼與我?日月神教還有這樣的人物嗎?
作為日月神教最主要的對手,左冷禪對日月神教了解甚深,觀察無夜,他發現無夜一身黑袍之上繡圖:「魔教風雷堂香主?」
日月神教中,地位身份極其嚴格,每一等級,都有獨一無二代表身份的圖案,由此想要知曉一人在日月神教身份地位,其實很簡單。
「只是香主嗎?」
左冷禪眉宇間疑惑更深了。
日月神教香主,已經是中流砥柱,屬於日月神教中層人物,但卻入不了左冷禪的眼,他所重視的,至少也是副堂主或者堂主以及以上的人物。
「如此年輕,已經是香主,看來天賦不錯,但也僅僅如此嗎?」左冷禪更知道,日月神教地位從來與輩分無關,輩分再高沒有實力,依舊擔不起高位。
也就意味著,日月神教地位越高實力越強,地位不高自然實力不強。
而香主級別,左冷禪從未放在眼中。
「那個白痴,還傻站著幹什麼啊?趕快跑啊,去匯報給教主,讓教主來救我們啊。」上官軒怒吼著,他壓根就不指望無夜救助自己,因為他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聽到沒有,副堂主現在都跟狗一樣,你一個香主,還敢擋在我的面前?」左冷禪傲然道。
同時抬腳。
毫不留情的踩在上官軒的腦袋之上,一用力。
上官軒以及他身下的四長老同時發出哀嚎的聲音,聲音越痛苦,左冷禪嘴角的笑意越弄,嵩山派與日月神教有不共戴天之仇,歷史上,雙方交戰太多次。
恩怨早就無解。
「我對區區香主沒興趣,跪地求饒選擇叛變魔教,也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左冷禪心中暗道:「抓住任盈盈,需要有人會去報信。」
四長老以及上官軒,他是不準備放過,以及是魔教高層人物,殺之。
而其餘普通弟子全部被殺。
自然無夜是最佳報信人物,區區一位香主,就算回去了,左冷禪也不認為有何損失。
「我問你,你的目的是什麼?」無夜語氣還是那般平靜。
「哦?很好奇?」
左冷禪嘴角勾勒出冷笑:「回去告訴任我行,他的女兒在我手中,有本事下山,與我們五嶽劍派一決生死,無膽就永遠躲在黑木崖上。」
「這樣嗎?」無夜黑眸中,閃爍著精光。
「你可以滾了,回去報信吧。」左冷禪一揮手,全然不把無夜放在眼中:「但是前提,你必須跪地求饒,並且怒罵任我行,才能離開,不然本座不介意斬斷你的雙手。」
「心狠手辣的性格,跟原著描述的一樣。」
無夜有趣的看著左冷禪。
心中暗道:「五嶽劍派居然來圍剿日月神教,有點意思,原著似乎的確發生過這樣的事,似乎正是如此,東方不敗才尋找機會,用計謀從任我行奪取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既然如此。」
無夜本以為自己還要等。
等東方不敗尋找或者創造機會,或者沒有機會,直接逼宮。
但現在看來,機會來了,上天送來了最佳的機會,原著東方不敗一個人都能成功,無夜不相信,自己與東方不敗一同謀劃,還會失敗。
「那麼前提,要讓五嶽劍派與原著一樣,包圍黑木崖。」無夜看著左冷禪。
戰鬥的欲望反而沒有了。
但看著左冷禪,眉頭不由一皺,真如左冷禪所說跪地求饒然後離開,那是決然不可能的,發生任何事,真的危害自己生命的時候,也不可能。
「但他似乎不會如此簡單讓我離開,這裡殺了他?似乎對自己沒多大用處。」無夜嘴角慢慢勾勒出一抹冷笑:「那只有讓他知難而退,自己逃了。」
「怎麼?不願意下跪?你不想活嗎?」左冷禪戲虐的看著無夜。
他最喜歡就是折磨魔教中人,心中不可能有罪惡感,反而是無盡的快感,尤其看到魔教弟子被自己逼迫下跪,那更是極大的樂趣。
以前他做過不少這類事,但最後結果,依舊殺死了魔教弟子。
「我比任何人都惜命,但不會跪。」無夜攤手道。
「哦?」左冷禪詫異的看著無夜,這是什麼意思?示弱還是逞強?
「看來」
「我輕功好,讓我回去報信吧?」腳下的聲音打斷了左冷禪,一雙手抓住了他的腳腕,上官軒努力的抬起滿是鮮血的腦袋,謙卑或者哀求的看著左冷禪。
「他在教主眼中,已經是死人了,教主不會相信他的話的,讓我回去報信吧。」上官軒低聲下氣。
「廢物。」四長老鄙視道。
太丟本教的臉了。
「長老,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上官軒緊握著拳頭,他不想死,江湖人很多不在乎死,但更多在乎死,自己還沒有神功大成,還沒有揚名立萬,還有大好的時光。
怎麼能死啊?
只要能活,沒有尊嚴又如何,只要活下去,只要變強,尊嚴遲早會得到的。
「四長老,你應該比我更多苟且偷生的道理吧?」
「」四長老喉嚨微動,但最終沒有再發出鄙視上官軒的話語,但也沒有去哀求左冷禪,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不可能被放過。
而且也實在丟不下那張臉。
更何況,他現在還抱有一點希望:「只要他能贏。」充滿希冀的目光看著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