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是一聲痛呼,身子一抖差點摔倒的黑衣副香主,面露痛色的時候更多了一抹恐懼。
轉身的他,來不及做出反應。
一道青光划過。
再次划過那還在流血的血痕之上,右手手腕的血痕再次被劍鋒划過。
「啊!」
手中一松,黑衣副香主手中的闊劍落下。
同時左手向右手手腕處握去,仿佛感覺到手筋已經快斷了。但左手還未放下,那似乎退去的青光再次划過,猶如隱藏在暗中的毒蛇。
大量鮮血迸濺而出。
姍姍來遲的左手,才捂住那飆血的血痕,但依舊為時已晚,右手已經無力垂下,手筋被挑斷了。
「你居然、、居然?」黑衣副香主怨恨而恐懼的盯著無夜。
自己手筋被挑斷了,居然被挑斷了,而且還是右手,握劍的手,意味著什麼,不敢去想。
無夜卻如最冷漠的殺手,手中的劍再次出鞘。
唰唰!
極快的兩劍划過他的左腳腳腕處,慘叫一聲,黑衣副香主半跪在地上左腳腳腕也被挑斷了。
「啊!」已經無暇去恐懼未來的日子,劇痛就足以讓黑衣副香主發出痛不欲生的尖叫。
「唰。」
無夜手中的劍再次出鞘。
「該、、、該死的,住手。」驚呆的上官軒終於反應過來,瞳孔欲裂!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副香主居然真的會敗,居然在如此實力差距下還會失敗。
居然被挑斷了手筋。
挑斷敵人的手筋,比直接打敗他甚至殺死他,更困難。大多需要壓倒式的武力。
望著劍鋒再次划過自己副香主左手手腕的時候,上官軒怒吼著。
怒沖而出,如果讓教中弟子知道,自己副香主就在自己的面,真的被挑斷四肢,那自己以後還有什麼顏面立足於教中?
「唰!」
一道寒光從鼻尖掠過。
如果不是上官軒最後一刻穩住腳步的話,那鼻子已經被那一道寒光刺穿。
「上官軒,這場戰鬥與你無關,可對?」東方不敗冰冷的盯著上官軒:「你敢插手,我就敢殺你。」
空中瀰漫著殺氣。
日月神教中沒有誰去懷疑東方不敗的冷酷無情。
不敢動,但不意味著上官軒由此就妥協,怒吼著:「東方不敗,你們這是謀殺,戰鬥已經結束了,居然還出手,這不是戰鬥,而是謀殺,」
日月神教中雖然不在乎互相殘殺,但教中門規中也沒有那一條規矩明言規定可以自相查殺。
其實是不成文的規定,自相殘殺可以,但別太過於明目張胆,或者太過於殘暴即刻。
「啊!」
此時跪在地上的黑衣副香主再次發出慘叫聲,他的左手手筋也被挑斷了。
「無夜,夠了可以住手了。」東方不敗輕聲道,她從不是在乎別人生死之人,但現在敵人雙手被挑斷,加上一隻腳。
完全廢了,再無半點威脅。
如果再攻擊下來,有可能會落人口實,招惹不少麻煩,為了已經一個廢人顯然不知道。
「賭約是四肢,我討厭違約。」無夜手中的劍,毫不猶豫的斬殺出去。
三次。
僅僅三次。
在黑衣副香主慘叫身下,他右腳被挑斷,四肢全部被挑斷,連半跪在哪裡都是一種奢求,只能無力的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你、、、、」上官軒指著無夜,面色有些駭色。
戰鬥完全結束的情況下,還能下此狠手,好狠的人啊。
看著無夜,東方不敗不由哀嘆一聲,果然就不會聽我的話,自己這香主可真沒有一點威嚴。
「很好很好,如此慘無人道殘害門中弟子,你們就等著受罰吧。」上官軒指著無夜還有東方不敗,陰冷的吼著。
「勝負已分,再留在這裡,我視你挑釁與我,不介意我們戰鬥一場。」東方不敗手中的劍已經出鞘,就指著上官軒,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讓上官軒那憤怒咆哮一頓。
最後只有一揮衣袖:「給我帶回去,好好治療。」
「是!」兩位早已經嚇呆的白虎堂普通弟子,小心翼翼向奄奄一息黑衣副香主走去,遠遠的繞過了無夜,心生恐懼,想到之前自己居然還挑釁了他。
更為恐懼,心中哀悼,千萬別找我們麻煩。
同時心中又是一陣嫉妒,明明比我們還小一兩歲,憑什麼他已經是副香主了啊,而且實力還這麼強,而我們還只是普通弟子,憑什麼啊?
「東方不敗,你們最好奢求我的副香主沒事,不然你們吃不了兜子走。」
只能用狠話來保留最後一點尊嚴的上官軒,氣氛的走出院落。
「之後有麻煩?」無夜來到東方不敗面前,神色很平靜。
「就算有麻煩,你怕嗎?」東方不敗對無夜翻了一個很大的白眼,你不是無法無天嗎?
「怕,怎麼不怕?」
東方不敗嘴一撇,怕?我怎麼沒有看見你半點害怕的神情。
「剛才為什麼讓我停手?」無夜看著東方不敗,她按理說應該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吧?
「我樂意行不行?」東方不敗高傲的抬起頭,看著急匆匆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冷聲道:「他也是死有餘辜,仗著自身實力與教中副香主身份,可是禍害過不少百姓,甚至殘殺。」
「哦?」無夜更為驚訝的看著東方不敗。
居然還保留著這樣的善良。
以後或者原著,成為魔教教主的東方不敗,是否還會在乎普通百姓的死活,無夜不知道也不肯定,但此時他肯定,東方不敗此時還是心存一些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