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讓戰鬥結束吧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啊?快點打敗他。」上官軒要的是秒殺,只有這樣流傳出去才能讓風雷堂顏面掃地,但以後教中弟子提起風雷堂的時候。

  心中都會嘲諷一聲:「哦!風雷堂啊,不是風雷堂的副香主被白虎堂副香主秒殺了嗎?同樣地位,實力居然相差這麼大。」

  於是在其他弟子心中就會留下這樣的印象,會認為風雷堂普遍不如白虎堂。

  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秒殺的情況下。

  如若不然,激烈戰鬥之後才決出勝負,其他弟子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畢竟哪怕是同一地位,但武無第一,有強有弱,有人失敗是肯定的。

  而且是激烈的戰鬥,普通弟子就會認為,二者實力相差不是太大,到時再注意二者的年齡差距。

  則會認為這樣的勝負在情理之中,自然不會有太多的鄙視。

  上官軒急,黑衣副香主也著急。

  明明自己的力量與內力都完勝與對方,可對方跟泥鰍一樣,躲的太快了,而且居然還能乘機攻擊我的破綻之處。

  雖然依靠內力的防禦,那不算太強的攻擊,還製造不成致命傷,可流血的傷口絕對不好受,積少成多也能成為致命傷。

  「該死的,運氣太好了點吧,每一次都躲得過。」目睹戰鬥,上官軒低聲暗罵,他絕對不會相信區區十幾歲的傢伙能看穿劍招的破綻?

  自己副香主實力雖然不算太強,天賦也不是太高,但足夠努力,長年累月只修煉基礎劍招,不花哨也不繁雜,雖然對自身之力加持不大,

  但破綻很少啊,哪有人能看穿每一招啊。

  「運氣?」東方不敗不屑的看著上官軒,已經不屑出言去鄙視。

  運氣而是實力的一種,但現在這可不是運氣,而是無夜的能力,獨一無二的能力。

  「不知道我何時能擁有這般的洞察力?」東方不敗下意識伸手向雙眼而去,發現此時可不是去做眼保健操的時候,默默的放下,心中督促自己,以後要努力去修煉「眼保健操」。

  「無夜,快點結束戰鬥吧,別玩了。」

  「玩?」

  上官軒驚詫的看著東方不敗,這是玩嗎?這是戰鬥啊,而且雖然該死的小鬼取得不少成功,但他自始至終處於狼狽躲避的一方啊?

  豈能是他說完就能完的?

  有什麼資格?

  「的確,力量與內力相差太大,由此戰鬥,很難取得多少提升。」戰鬥是最快的提煉速度,但相差太大的戰鬥,可沒這樣的左右,

  比如現在,如果正面對抗,不斷力量內力的對抗,打磨身體磨練內力,之後自然能得到很大的提升。

  但無夜早就發現。

  自己力量不足以正面抵擋對方攻擊,只能依靠強大的洞察力,洞察敵人每一步的行動,從而從容的躲避,由此一來如何能鍛鍊提升自己。

  如果不能提升自己的力量,那這場戰鬥還有必要進行下去嗎?

  「居然認為這場戰鬥,是他想結束就能結束的,太小瞧我了吧?」黑衣副香主豎眼怒掙,殺氣凌然。他承認自己身上有不少傷痕。

  但明明是對方不敢與我正面對抗啊,還是自己處於主動上風的位置吧?

  「去死吧。」

  黑衣副香主,手中闊劍瘋狂的砸下,拋棄了任何的劍招,由此吧力量與速度提升到自身的最快,瘋狂的劈砍而來。

  但由此一來破綻自然也就多了。

  可無夜短時間只能不斷的後退,躲避著能在大地之上留下清晰劍痕的劍鋒。

  「就是現在。」

  闊劍再次從無夜鼻尖前斬下,後退的無夜不退反進,上前一步,手中劍鋒一抖,劍尖吐蛇頭點在對方持劍的手腕處。

  趁著對方舊力已失,新力未生的時候。

  一撩,劍尖划過他的手腕。

  「啊!」

  劍尖多了一抹血跡。低聲痛呼的黑衣副香主,手中的劍崩落。

  「咻!」

  無夜手中的劍直刺而出,刺中他的胸口,用力向前,劍鋒都崩起呈現弧度。

  「去死。」

  手中的劍雖然落下,但黑衣副香主瞬間又抓住還未落地的闊劍,橫掃而出,劍風在暴退的無夜衣角出留下豁口,也只有一條豁口。

  「你真的要?」黑衣副香主心有餘悸的看著自己右手手腕處。

  哪裡鮮血涓涓而流。

  心生恐懼,居然想要挑斷我的手筋。太狠了吧!

  一位劍士如果被挑斷手筋,等於廢了。

  「當務之急,的確是提升力量與內力,不然再好的機會都無法把握。」無夜看著那條血痕,但手筋卻沒有被挑斷,如果力量再強大一點,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

  「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攻擊我的機會了。」

  黑衣副香主低吼一聲,黑衣長袍下似乎有氣團再鼓動,那是氣勁。

  他二三十年所提煉的內力可不少。

  「斬!」

  再次斬殺而來,這一次闊劍之上似乎有青光流動,劍風也比之前凌冽的許多。

  「唰!」

  腳步轉動,無夜的身體隨著步伐快速的運轉,眼睛發現破綻最佳躲避的地方,然後傳到大腦中,再由大腦去控制雙腳。

  雙劍帶動著渾身肌肉,從而讓身體完成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這一切所需要的時間,無法去計算,太短了。

  幾次騰挪翻轉,無夜從黑衣副香主左側來到他的身後,繞過那一刻低頭彎腰的姿態下,手中劍鋒一道青光划過,划過對方左腳腳腕處。

  「轟!」

  闊劍斬在石桌之上,厚重的石桌一聲巨響之下,幾乎快被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