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綠血，貝加龐克的實驗

  轉眼，半個月後，蛋尖島。

  「快打開防護罩！是風雷麒麟號！快去通知貝加龐克博士和黃猿大將，藍麟大將到了！」

  遠遠的，麒麟號上的羅夏等人，就聽到了從蛋尖島的港口處傳來的大喊聲。

  雲雀手搭涼棚，遮擋住頭頂毒辣的陽光，仰頭看著眼前宛如浮空的巨蛋一般的橢圓形光幕，臉上滿是驚嘆。

  「這不是我第一次來到蛋尖島了，但每次過來，還是會被這充滿了未來風的高科技島嶼震撼，真是一個美麗又神奇的地方。達斯琪，你在幹什麼？快來看啊，蛋尖島到了。」

  她轉身看向身後站著的達斯琪，卻發現這個戴著厚重紅框眼鏡的少女，眼中也帶著跟她一樣的驚嘆。

  不過，達斯琪看向的地方，卻不是前方的蛋尖島，而是一柄被她拿在手中，奉若珍寶一般的長刀。

  「哇，真的是二代鬼徹誒，我沒眼花吧？這可是二十一把無上大快刀之一的世界名刀，而且就算是在大快刀二十一工裡面，也是排名在前列的著名妖刀啊。以妖異邪惡，克制主人而聞名世界的鬼徹系列。初代鬼徹是無上大快刀，二代鬼徹是大快刀，三代是良快刀。每一把都是劍士夢寐以求的絕世名刀。」

  達斯琪口中連連驚嘆著，抬起頭來，開心到蹦蹦跳跳的跑到羅夏面前，仰著頭崇拜的看著羅夏問道：「羅夏大將，你這把刀，是從哪裡得來的？」

  羅夏回頭，就看到兩團劃出驚人弧度的Q彈迎面撞來，如同磁石一般將他的視線吸了過去。

  羅夏鼻子一熱，連忙偏過頭去，就看到小嘴嘟起的雲雀，正幽怨的看著自己。

  「咳咳。」羅夏咳嗽了一聲，老臉一紅，裝出大將風範，重新回過頭去，看著達斯琪手中雪白渾圓的二代鬼徹，「這把刀是我從燼的手上搶的，我估計它之前應該是在和之國。」

  「和之國嗎？」達斯琪恍然，「的確，傳說三把鬼徹妖刀都是出自和之國。那個自我封鎖的武士之國，有世界文明的鍛刀工匠，世界上的很多名刀都是出自和之國的鍛刀匠之手。像黑刀秋水，天羽羽斬，閻魔刀，都是大名鼎鼎的名刀。有機會的話，真想去那裡看看啊。」

  「會有機會的。你不是喜歡收集名刀嗎？到時候我幫你把你口中所說的那什麼天羽羽斬，閻魔刀之類的名刀都拿到來給你。」

  「真的嗎？」達斯琪滿臉驚喜。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羅夏笑著摸了摸達斯琪的頭。

  達斯琪臉一紅，抱著二代鬼徹跑開了。

  「花心大蘿蔔。」雲雀的碎碎念從身後傳來。

  「說誰呢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晚上要好好懲罰一下了，都敢當著我的面說我的壞話了。」

  羅夏伸出雙手，捏了捏雲雀嘟起的臉頰。

  「懲……懲罰？我……我才不要。」雲雀眼睛瞪大，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小臉瞬間就紅透了。

  「哇！好大的海獸啊！還是改造的機械海獸，真是太帥氣了，我好想要一頭啊。要是能拿來當寵物，那就太拉風了。」

  貝波趴在船舷上往外面的海面上張望，口中發出驚嘆。

  羅夏轉頭看去，就看到蛋尖島外的海面上，一頭頭奇形怪狀的機械海獸，瞪著一雙雙如同探照燈一般的眼睛，掃視著大海。除了外形是由無數鋼鐵結構組成外，在海中活動的時候就跟正常的海王類一樣。

  比起正常的海王類，這些眼睛閃爍著紅光或金光，全身由無數鋼鐵鱗片包裹的機械海獸，看起來更加的兇悍霸氣。

  別說貝波了，就是羅夏自己，都很是心動。

  上次過來的時候，他就看中了這些能夠人為操縱的戰爭兵器，想要從蛋尖島這裡訂購一批，丟在G5的外海，用來保護島嶼的安全。

  可惜，這些機械海獸每一台的製造，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如今上了年紀的貝加龐克，已經很少去監督製造這些東西了。

  羅夏他們眼前看到的這些，不過是貝加龐克年輕時的隨手之作。

  據說在貝加龐克的故鄉愛斯基摩亞還有一批，不過那邊改造動物是陸地上的猛獸，而這裡是海獸。

  羅夏這次過來，並沒有興師動眾，只帶了雲雀，達斯琪，還有貝波。

  他是被莉莉絲叫來，見證最強人類的誕生的。

  羅夏當然知道莉莉絲口中所謂的最強人類是什麼。

  他對此很感興趣，因此莉莉絲一說，他就連忙坐著麒麟號趕來了。

  港口的能量防護罩很快就被從內部打開，羅夏和雲雀也看到出現在港口迎接的老熟人，小胖子戰桃丸。

  看到羅夏，戰桃丸的眼神微不可查的有些躲閃，圓圓的胖臉上掛著浮誇的燦爛笑容遠遠喊道：「羅夏，雲雀，你們來了，快跟我來，老爺子和博士他們已經在等伱們了。」

  羅夏幾人從船上跳下，在周圍海兵們崇敬的目光中登上了蛋尖島。

  「戰桃丸，我總感覺你小子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啊？」羅夏走到了戰桃丸身前，摟住了他的肩膀。

  戰桃丸身體一抖，乾笑道：「哪有？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你知道的，我這人從不說謊騙人。」

  「也對，嘶……難道是我的錯覺？」羅夏撓了撓頭，沒有刨根問底。

  幾人在戰桃丸的帶領下，穿過未來風十足的蛋尖島城鎮，一路來到了通往龐克記錄上層的滑梯前，坐著滑梯前往了龐克記錄。

  等到眾人來到大廳，羅夏看到了黃猿和貝加龐克，還有莉莉絲等五個老貝的分身。

  但約克不在。

  似乎注意到羅夏掃視的目光，莉莉絲扭動著腰肢走上前來，嬌媚的笑道：「別找了，約克那傢伙去聖地了。」

  「去聖地了？」羅夏目光微動。

  「嗯，好像是聖地的升降梯的能量防護罩出了點問題，那玩意兒當初是約克負責安裝的，五老星就讓CP0把他接過去維修了。好了別管她了，跟我來吧，帶你去看點別的東西。」

  莉莉絲說著，拉住羅夏的手臂就要離開。

  羅夏愣了，看向貝加龐克和黃猿，「我不是來見證最強人類的誕生的嗎？這是去哪？」

  他的見聞色霸氣，早就感知到了在實驗室的某個房間中，正有幾道強大的氣息在波動著。

  很顯然，那就是他這次來的目的。

  「你急什麼？」莉莉絲翻了個白眼。

  羅夏拗不過她，只得跟著莉莉絲一起，走進了一間空間不大的實驗室。

  黃猿和貝加龐克也跟了進來。

  剛一進來，羅夏就被幾個全密封式的玻璃罩子吸引，湊了過去。

  「這是……」

  他看著眼前玻璃器皿之中，罩著的東西。

  裡面有燒成焦炭狀的碎塊，有沾著暗紅血跡的泥土，有小塊的人體組織，還有一個沒了四肢，身上插滿了管子的人棍。

  他知道這些東西。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在托半個月前的那場戰鬥結束後，莉莉絲特意叫羅夏帶她去島上採集的。

  除了倒霉的邦迪瓦爾德外，其他的都是島上那些海賊死後殘留的部分身體。

  其中就包括了卡塔庫栗，佩羅斯佩羅，斯慕吉，皮薩羅，戴彭，聖胡安惡狼等人。

  還有萊德菲爾德。

  羅夏看向頭頂頂著半個蘋果的貝加龐克，「博士，這些機器是幹什麼的？研究惡魔果實能力的嗎？」

  貝加龐克笑道：「都有，不光是研究惡魔果實能力，還有血統因子，海賊的肉體強度。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提取能力者體內的綠血。」

  「綠血？那是什麼？綠色血液？」雲雀疑惑。

  「不，你可以看做是蘊含著能力者能力性質的血統因子。比如說這個。」貝加龐克從面前的實驗桌上拿起了一根不透光的玻璃試管，舉到了眾人眼前。

  「這是我從邦迪瓦爾德身上提取出來的綠血，這裡面蘊含了他的超人系莫莫果實能力特性，如果能夠成功融入到實驗體體內，我們就能獲得一個超人系莫莫果實能力者。」

  貝加龐克平淡的話語，卻是在雲雀和達斯琪等人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雲雀一臉的震撼，看著貝加龐克手中隨意拿著的那根試管，「博士，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把邦迪瓦爾德身上的惡魔果實能力剝奪了？」

  「不，你理解錯了。」

  貝加龐克將試管放下，搖頭笑道：「我說了，這是從瓦爾德身上提取的綠血，是蘊含了莫莫果實能力的血統因子，並非莫莫果實能力本身。跟莫莫果實比起來，它最多只能算是莫莫果實能力的一部分。」

  「呃……」雲雀和貝波，達斯琪面面相覷，沒聽懂。

  貝加龐克很有耐心的解釋：「我這麼說吧，莫莫果實只能由一個人吃下後獲得能力。但我手中從莫莫果實能力者，也就是瓦爾德身上提取到了的這種綠血，能夠讓幾個，甚至十幾個人獲得莫莫果實能力。當然，這些人獲得的莫莫果實能力的強度上，是無法跟瓦爾德掌握的能力相比的。相當於弱化版，莫莫果實的速度和體積增幅倍數極限是百倍，融合了這綠血之後的能力者，能開發的倍增極限，可能只有十倍，二十倍，或者更少。」

  「那也很厲害了，能讓十幾人整體變強十多倍的能力，這要是給本部的中將們融合，豈不是多出了十多位大將候補級別的強者了？」雲雀驚嘆。

  然而，貝加龐克又搖頭了。

  他說道：「很遺憾，這種綠血是無法生給正常生育下來的人融合使用的。正常繁衍的生命，血統因子已經固定，無法融入另外的血統因子。想要融合其他能力者身上提取出來的這種綠血，只能由能夠人工編輯血統因子的人造人來達成。而且融合成功的機率很低，且只有超人系惡魔果實能力者能夠提取出綠血。」

  聽著貝加龐克的解釋，雲雀和達斯琪立刻感到無比可惜。

  要是沒有貝加龐克口中的那些限制，海軍大量融合這些綠血，就可以批量打造超人系能力者了。

  雲雀想到了什麼，好奇道：「正在研發製造的戰爭兵器熾天使，就是融合綠血成功的案例嗎？」

  「沒錯，你反應得很快。熾天使就是融合綠血成功的七武海克隆體。」莉莉絲點頭。

  「博士，我很早以前就想問了，惡魔果實這種東西，吃下去後，到底是融入到能力者的什麼地方去了？是血液，心臟，肉體，還是靈魂什麼的？為什麼說一個人只能吃一顆惡魔果實？如果一個人吃了兩顆惡魔果實會怎麼樣？直接死亡嗎？」

  羅夏聽了一會兒，看著貝加龐克，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羅夏，你的問題很好，但很遺憾，我也沒有得出確切的答案，只能根據這些年來的研究結果，給出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貝加龐克嘆道。

  「博士，還請解惑。」羅夏伸手虛引。

  貝加龐克點頭，說道：「根據我的研究，和一些來自很久以前的古老資料，我們現在猜測，惡魔果實是因為智慧生物的各種欲望誕生在這世界上的。可能存在著某種能夠將智慧生物的欲望具象化出來的裝置，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這種裝置，或許是什麼惡魔果實之樹，或者是一台輸入欲望就會掉落相應果實的惡魔果實售貨機，或者乾脆是羅傑口中的onepiece，我們不得而知。」

  「惡魔果實吃下去後，融入的，不是能力者身體的血液，肌肉，心臟，靈魂，它融入的是一個整體，而不是能力者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融入的是能力者的血統因子，和他的靈魂。」

  「這個很好理解。」

  「比如說，羅夏認為惡魔果實吃下去後融入的是能力者的心臟，那麼我們如果將能力者的心臟取出後，他身上的惡魔果實能力會不會消失？」

  貝加龐克看著貝波問道。

  「啊？」貝波一臉的茫然，伸手撓了撓毛茸茸的熊臉，看著貝加龐克鼓勵的眼神，好一頓搜腸刮肚，才訥訥道：「我想不會，因為中將的手術果實能力，就能取出別人身上的心臟，但被取出了心臟後，那些能力者還是能順利使用自己的能力。」

  貝加龐克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讚許之色，伸手拍了拍貝波的大肚子，「說得太好了，貝波，你這個回答，比我所做的那些實驗更加具有了權威性和確定性。」

  「嘿嘿，真的嗎？」貝波的熊臉頓時湧現出一抹紅暈，像喝醉了酒一般，傻呵呵的笑。

  「嗯。」貝加龐克點頭，對眾人道：「同理，我們也可以借用貝波的這個舉例，讓羅用他的果實能力，剝離能力者身上的其他身體部位，比如說血液，甚至切下頭顱，我想得到的結果，應該都跟貝波說的那樣，能力者該有什麼能力，就依舊會保持什麼能力，而不是因為身體的某個部位被替換就消失。你看大熊，他的身體內的零件基本上都被替換掉了，但他的能力卻依然還在。」

  「至於靈魂……也是一樣。」

  聽到貝加龐克說到靈魂，雲雀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點什麼，但卻被羅夏按住了肩膀，連忙閉上了嘴巴。

  羅夏知道，雲雀估計是想說，羅連能力者的靈魂都能轉移調換。

  雖然香波地事件早就過去了，但羅的這個能力，還是能瞞著就繼續瞞著吧。

  貝加龐克繼續道：「大家都知道，如果把一顆惡魔果實對半切開，分別讓兩個人吃下去，那麼先吃下的那個人，會得到惡魔果實的能力。我們因此做過一個實驗，將一顆惡魔果實切成兩份，再把一個人切成兩份，當然，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對半切，切下一根手指也是兩份，不過就算是真的把人對半切成兩半，我也能將他完好的縫回去，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看到被嚇了一大跳的貝波，貝加龐克難得的開了個小玩笑。

  貝加龐克雖然是在說著他的研究成果，但羅夏等人絲毫沒有覺得單調乏味，反而感到很新奇，都在津津有味的聽著。

  「兩個人分別吃一顆惡魔果實，最先吃下的那個人會得到能力。」

  「那麼一個人分成兩部分，去吃一顆惡魔果實，是分別得到同樣的能力，還是其中一部分得到能力呢？達斯琪，你的想法是什麼？」

  貝加龐克又看向達斯琪。

  他似乎很喜歡通過這種問答的方式，來教導別人知識。

  當得到羅夏等人的好奇提問時，他反倒是感到高興。

  因為貝加龐克一直認為，好奇才能讓人進步。

  達斯琪認真想了想，緊張道：「我猜，是帶有腦子的那一部分獲得能力。」

  「噗。」正豎起耳朵傾聽的雲雀噗嗤一聲笑了。

  羅夏也在笑。

  但他不是笑達斯琪的猜想有多傻，而是覺得達斯琪思考的角度清奇，讓人忍俊不禁。

  不過仔細想想，貌似這個猜測確實合理。

  當一個人被切下一個手指，將一顆被分成兩半的惡魔果實分別融入到這個人的身上，和被切掉的那根手指上，那帶著腦子的那部分身體，看起來的確能得到能力，而不是那根手指。

  達斯琪有些窘迫，小臉都羞紅了。

  貝加龐克笑容慈祥，同樣讚許的點頭：「你的猜想是正確的，帶著腦子，也可以說是帶著靈魂的那一部分身體，可以得到能力。」

  他先是讚許，鼓勵了有些窘迫的達斯琪，然後話鋒一轉，「但是，如果我將這個人對半切開，將他的腦子也分成相等的兩半，還保證被分開的兩半都沒死，只是各保持了一部分的記憶和肉體，那麼哪邊能獲得能力？還是都獲得？」

  「啊？還能這樣？」雲雀和達斯琪都聽得懵了。

  見貝加龐克還看著自己，達斯琪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羅夏思索了一下，卻是突然道：「先吃下的獲得能力。」

  貝加龐克眼睛一亮，看向羅夏，「哦？為什麼？」

  羅夏道：「因為被切開後，這個人擁有了兩具身體，兩部分的意識，相當於變成了兩個人，所以先吃下的那個獲得能力，晚吃下的無法獲得能力。」

  「那麼如果我再將分成兩半的人縫合起來呢？他獲得的果實能力，是一半的身體能夠使用，還是都能使用？」貝加龐克追問。

  「都能使用。」羅夏回答。

  「為什麼？」

  「因為縫合後的他，是一個完整的人，血統因子一樣，靈魂一樣，所以能夠共享能力。」

  「如果在縫合前，給兩半身體分別吃下一顆惡魔果實，再縫合起來呢？」

  「我猜他會血統因子崩潰，導致身體崩潰死掉。」

  「所以你覺得，如果一個人同時吃下兩顆惡魔果實，他會直接死亡？」

  「是的。」

  羅夏肯定道。

  然而，貝加龐克卻是緩緩搖頭，給出了相反的答案。

  「不，一個人同時吃下兩顆惡魔果實，他不會死，他會得到最先吃下的那顆的能力，而第二顆吃下去，能力會消失。」

  貝加龐克的話讓羅夏愕然。

  他不明白了。

  一個人切成兩半分別吃下兩顆果實，再縫合，這個人會死。

  一個人同時吃下兩顆惡魔果實，他不會死。

  這兩者，有本質上的區別嗎？

  貌似都一樣啊？

  聽著兩人的快速問答對話，雲雀和達斯琪，貝波幾人，已經完全被繞暈了。

  站在一旁靜靜聽了半天的黃猿輕聲道：「博士說的沒錯，我們當初做過這些實驗，給一個海賊吃下兩顆惡魔果實，他的身體並不會爆炸，他會得到最先在他身上生效的那一個能力。而一個本身就是能力者的人，如果再吃一顆惡魔果實的話，對他是無效的，並不會讓他死亡。」

  羅夏恍然，「所以，你們當初抓住凱多之後，也在他身上試過這個方法了？」

  黃猿聳聳肩，不置可否。

  凱多很難殺，但如果真的吃兩顆惡魔果實就會必死無疑的話，那海軍肯定不會因此吝嗇一個惡魔果實的。

  完全可以用一個垃圾果實餵給凱多吃，來殺死他。

  甚至，連垃圾果實都不需要，因為最先研究出人造惡魔果實的人，是貝加龐克，海軍想要弄幾顆人造惡魔果實出來很簡單，多餵凱多幾顆都行。

  「這是為什麼？那巴雷特和蒂琪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可以同時使用三種能力？還有，惡魔果實好像還能餵給非生命物體吧？那非生命體不具備血統因子和靈魂，又是怎麼吃掉惡魔果實的？當初的夏洛特玲玲又是怎麼直接吃掉加爾莫羅後就獲得魂魂果實能力的？」

  羅夏心中疑惑更多了。

  貝加龐克笑道：「你的這些問題都問的非常好，我現在要跟你說的，就是關於惡魔果實的兩個特性。」

  「兩個特性。」

  「對。」貝加龐克勾著手指，「其一，惡魔果實具備唯一性。其二，惡魔果實的優先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