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宜轉頭的瞬間,布雷迪已經出手了。🐉🐸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布雷迪還是這麼急躁。
只是這次出場的角色有些不一樣。
布雷迪竟然撲了個空。
仿佛那只是一場幻覺。
然而下一秒,眾人眼前的場景發生了變化。
他們竟然坐在一張桌子前,恍惚的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幻覺?
大家東張西望的觀察這裡的環境,這裡有光,卻並不明亮,這些光來自他們身後的門,這些門全都緊閉著,但門上都掛著一個油燈,油燈剛好照亮那一道道門,分給他們的只有餘光,讓他們剛好能視物。
而他們面前這個桌子呈弧形,與旁的桌子拼湊著,放眼望去才發現這是一個大大的圓環,圓環圍繞的是一個巨大的湯池,圓環外坐著的全是選手,但並沒有坐滿。
目測這個圓環有一百個位置,位置沒坐滿也就是說那些人不在了,亦或者說還在房間裡沒出來。
那他們現在坐在這裡即將面臨的會是什麼?
所有選手都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會神觀察周圍的所有動靜。
畢宜看著湯池忽然發出疑問,「是要吃火鍋嗎?」
「……」
「……」
這寬大的屋子裡只有他一個發出聲音,所以即便他聲音不大,也傳進了其他人的耳朵。
他國的選手都學了種花家的語言,但是他們一致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怎麼可能有人在這個時候想著吃火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肯定是聽錯了,要不就是多音字,種花家的語言特別多的多音字,還有同音字,非常複雜,一定是他們理解錯了。
然而坐得離畢宜近的種花家選手扯了扯嘴角。
緊張的感覺頓時散去大半。
他們知道畢宜說的肯定是吃火鍋,也只有他能在這個時候想到這個。
布雷迪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麵包遞給種花家選手,「把這個給他。」
「這個可以補充能量。」
秋葉左看看右看看,把麵包推給方高傑,方高傑也往旁邊推,一個推一個直到推到畢宜面前。
畢宜展眉歡笑,「這怎麼好意思。」
他伸手把麵包拿過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布雷迪點頭,「不用客氣,不夠的話,我還有。」
說著就已經把自己的存貨拿出來。
觀眾看到這裡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怎麼感覺這布蘭迪有點狗腿性質。】
【噢喲,這話可說不得說不得,燈塔那邊都吵翻了,可不敢說。】
【有啥不敢說的,言論自由,而且像我們畢宜寶寶這麼強大還這麼單純善良的孩子,本來就很容易讓人信服,他們吵吵是因為他們根本什麼都不懂。】
【……】粉絲濾鏡+100?
此時夏新美伸手拿過畢宜手裡的麵包檢查了一下,然後重新塞給畢宜。
「吃吧。」
畢宜看了看麵包,又看了看夏新美,「小姨,你是不是有好吃的?」
「……」
夏新美眼神瞥向他,「幹嘛?」
畢宜露出笑容。
「你似乎很不放心我吃旁人的東西,那不如你拿點零食給我吃吃?」
「……」
夏新美想了想,這個提議很不錯,他這麼亂吃東西萬一再把腦子吃壞了就麻煩了。
夏新美拿出背包里的『能量乳鴿』遞給畢宜,然後沒收了他的麵包。
畢宜眼睛一亮,「小姨你果然有好東西。」
「嗯,要吃東西找我,別亂吃旁人給的東西。」
夏新美隨意的瞥了眼布雷迪。
布雷迪盯著她磨了磨牙。
這時,湯池開始咕咕冒泡,片刻就開始沸騰,緊接著每個人的桌上都出現了一張紙條。
【城堡的主人每次心情不好就喜歡折磨人,如果你想活下去,請遵循以下規則:】
【一:如果你看到了他,請對他綻放出最好的笑容。】
【二:如果你被他選中,不要反抗,你越反抗,他越興奮,你可以躺平,也許他會對你失去興趣。】
【三:如果你沒被選中,那麼恭喜你,你有充足的時間想想該怎麼逃跑,但不建議你在這個時候嘗試,你可以等待,等待他的憤怒發泄完畢。】
【四:這裡一共二十四道門,只有一道門可以出去,其他門一旦踏進去將永遠無法再出來,一定要謹慎選擇。】
【五:所有越獄的人都是罪惡的,會被丟進湯池洗淨污濁,所以在決定逃離的那一刻,你最好向上帝祈禱,別讓自己被抓住。】
【六:這場酷刑的時間是一個小時,你可以看著牆上的時鐘,看著時間流走,你或許會好受一點。】
【七:每天中午十二點,大廳里會有貴人來吃飯,如果你能逃到大廳,你要儘量避開那些貴人。】
總共只有七條規則,卻讓人汗流浹背。
觀眾也是眉頭緊鎖。
【不對勁不對勁,我這個外行人都看出來不對勁了,這指定不對勁。】
【這規則看起來就跟圈套似的,圈圈裡個圈圈。】
【還記得房間裡的規則第一條就提到千萬不要看『他』,這裡的規則卻說如果看到他請綻放最好的笑容?誰真誰假?】
【原本我覺得房間裡的規則不著調,現在看了這個紙條上的規則,我覺得房間裡的規則反而更可信。】
【第二條好荒謬,被選中就躺平?不反抗躺平讓對方失去興趣?啊這……這可信?】
【第三四五條看起來有些可信,第六條看起來有點怪,讓選手看著時鐘,這讓我想起了一些催眠手段,所以我覺得這條不可信。】
【第七條說如果逃到大廳要避開貴人,我覺得有兩種解釋,一種是貴人可能和城堡主人是一夥的,所以要避開,另一種就是貴人大有來頭,城堡主人也忌憚,讓選手避開是誤導,這可能唯一自救的機會。】
觀眾已經就著這幾條規則展開了全方位的探討。
選手們卻已經滿頭大汗。
不僅僅是緊張的。
而是這裡的氣溫不停在攀升,尤其他們面前就是沸騰的湯池,熱氣撲面而來。
這令他們的心理壓力也在成倍增長。
畢宜吃著乳鴿,研究著桌上的紙條。
吃完乳鴿後,他拿起紙條揉成一團搓一搓,把紙張搓軟之後,用來擦手。
他轉頭看向夏新美,「小姨,你這個紙還要嗎?」
夏新美把紙給他,他拿到手上同樣的步驟搓軟,用來擦擦嘴。
他國選手:「……」
他在幹什麼?挑釁詭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