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都緊繃起了神經。.•°¤*(¯`★´¯)*¤°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夏新美招手讓選手退後。
畢宜也盯著這個大叔,忽然抬手一指,「你是……」
他話還沒說完,大叔的身影消失不見。
畢宜感覺到脖頸一涼,本能偏頭,身體往旁邊一倒,單手撐地一個旋轉飛踢,偷襲他的身影如同泡沫再次消散。
他雙腳落地,單手撐地,眼裡紅光閃爍,揚起嘴角。
「我嗅到了美味~」
只見他的身影也從原地消失,下一秒眾人就看到墓地上方出現兩道力量相撞,那力量的餘威橫掃而來。
夏新美立即擋在選手前面出手抵禦傷害。
「這才是大boss,他的力量會與畢宜無限接近,你們別分開,後援隊把所有防禦都加上。」
後援隊沒有絲毫遲疑,將所有防禦都送上了。
此時其他國家的選手已經得知了線索。
同時知道了大叔才是boss,他們警惕的張望,小心防備著。
而種花家的進度仍然領先其他隊伍。
修誠和大叔過了幾招後,發現對方的力量與自己如出一轍,霎時眼神一變,眼中紅光消退,氣場也變得祥和,他抬起了手。
原本牛逼哄哄的大叔立馬轉身要跑,卻不受控制的不停後退,直到頭頂被一隻大手蓋住。
「好孩子,獻出你的力量吧。」
如天外之音在他耳邊響起,他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不停流逝。
卻在這時,一具黑色棺材撞了過來。
雲以抬手,輕飄飄的就將棺材按下。
一雙繡花鞋出現在棺材板上。
悽厲的哭聲傳來。
「求求你,放過他。」
雲以不為所動,但是他腦海里響起了聲音。
「好了好了,你今天運動量夠了,別再消耗能量了,讓我來。」
雲以收手時將大叔和棺材一起拍到地上,地面直接裂開一個大坑,人和棺材都被埋進去半截。
這時,他冷漠的眼神忽然明亮起來。
畢宜立馬指著繡花鞋說,「你是戀愛腦。」
緊接著他立馬又問,「你和大叔什麼關係?」
那繡花鞋上出現一個穿著嫁衣的新娘,新娘蓋著紅蓋頭,渾身濕噠噠的滴著水,她穿著繡花鞋站在棺材上。
一道縹緲的聲音從紅蓋頭下傳了出來。
「他是我們的父親。」
「你們是你和大丫小丫嗎?」
「是的。」
「你為什麼殺人?」
「我想阻止他,阻止他殺人。」
「……」
此話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殺人是為了阻止殺人?
這話聽起來有點繞。
不少人還反應了一下確保自己沒聽錯。
畢宜再次開口,「他為什麼殺人?你們和這個村子是有什麼恩怨?從頭到尾講一下。」
那個聲音回答他。
「因為村子裡的人都該死。」
「幼年時,家道中落,父親帶著母親和我們姊妹來到這裡,這裡常年有外來人口,故此我們沒有引起太大注意。」
「當時父親還在慶幸說低調些也好,可以少一些是非。」
「可很快,村裡有人嫁女,村里人要求所有人都去村口吃席,父親說入鄉隨俗便帶著我們也去了。」
「就是那一次,村里人開始對我們家大獻殷勤,沒多久,就有人來問父親,多少錢可以賣了母親。」
「因為城裡的大老爺那段時間開始喜好貌美的人妻,只要有人能討他的歡心,好處自然少不了。」
「父親大怒將人趕出去,本以為拒絕後便無事了,可我母親卻在第二天就失蹤了,父親帶著我們找遍了整個村子都沒有找到人。」
「父親又跑去了城裡,他找到了母親,但是只帶回母親的屍體。」
「在他回來時,村裡的那些小孩子已經將我們姊妹圍起來,他們像挑選貨物一般指著我們說,我要你做我的媳婦,你是我的了,以後不許嫁給別人。」
「父親勃然大怒,將他們趕走,並從此不許任何外人踏進我們家門。」
「父親一直想為母親報仇,但是又不敢離開我們,他怕自己不在的時候我們姊妹受到傷害。」
「於是他便想等著我們長大了,給我們尋一門好的親事,將我們安頓好後再去報仇。」
「可村裡的姑娘過幾年就少一個,不管是已經成婚的還是沒成婚的,都在變少,甚至還有一些年歲很小的女孩都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父親開始有些焦灼,趁著月黑風高,他想帶我們離開這裡,可是我們剛一出門,就被全村的人圍了起來。」
「他們說,這個村子有規矩,來這裡安了家就是這個村的人,世代都不能離開。」
「他們人多,我們走不掉,父親一直在尋找機會,可是村里人看我們很緊,直到大丫被強行送上花轎。」
「父親求他們,和他們講道理,和他們毆打起來,都沒有用。」
「李家郎攔了花轎,本以為這事兒能擱置下來,可是李家郎是罪臣之後,大丫不僅沒獲救,反而因為李家郎說大丫是他的媳婦,受到牽連被官兵一起斬殺了。」
「他們寧可錯殺也不肯放過一個無辜。」
「父親說要為母親和大丫報仇,他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些古書,沒日沒夜的鑽研,我偷偷看過,那書上全是邪術,他想殺了全村的人。」
「但是使用這些邪術會燃燒自己的壽命,永不入輪迴,我不想他這麼做,所以趁他不注意時,偷偷學了一些。」
「我暗中收集這裡的怨魂想練習邪術,但是我發現她們都被村民鎮壓了,所以村里人都知道這裡怨氣重,但他們還是要繼續草菅人命。」
「我將所有怨魂都寄放在她們的繡花鞋上,讓她們能四處走動,不用被一直困在一個地方。」
「直到村里人又要逼著我出嫁,父親氣急想要先殺幾個人震懾住村里人,可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他察覺到我死了。」
「他忍下了所有衝動,給自己換上了壓箱底的衣服,拿出壓箱底的菸斗點燃菸草,煙霧遮擋了他的臉,沒有人能發現他紅著眼。」
「他平靜的看著他們安排酒席,我知道他在盤算如何一舉殺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