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兇器上全是我妹的指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家裡面的所有線索都指向她,並且這一次的連環殺人桉跟過去的10起犯桉手法都很像,警方很有理由懷疑都是同一個人所謂。
不出意外的話,我妹應該難逃死刑。
在第一天晚上的審訊結束之後,警察們同意讓我單獨見我妹妹一面。
我妹還是那張清秀的臉,只不過多了一些黑眼圈,可以看得出來,她最近兩天並沒有休息好。
我很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憔悴,無助……
比平時那個充滿自信,總是一副驕傲的樣子好得太多太多了。
不知道她在死刑的時候會不會哭出來,或者是被嚇尿了呢?
我很期待那一天。
雖然我也希望是自己親手結束她的生命,不過這種感覺其實也不錯,有人替罪,而且還是我那可愛的妹妹。
「姐。」
她抬起頭來,怯生生地喊了我一聲姐。
我注意到,或許是因為同事一場的關係,周圍的看守也不是很嚴厲,甚至在這間審訊室當中都沒有人給她戴上鐐銬。
呵呵,一副白蓮花青春無害的樣子,不知道欺騙了多少人呢。
我回憶著,好像她跟小晴搶的那個男人也是個警察來著。
「能關掉監控給我們幾分鐘的時間嗎?」
我妹對著後面的玻璃牆說。
我在電視當中看過,一般審訊嫌疑犯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一面單面玻璃牆,從審訊室當中是看不到那邊的,但是那邊卻能看到這裡。
而且全程都會有攝像頭監控,拍下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妹妹突然抬起了銳利的目光,我討厭的眼神。
她說,「姐,你知道嗎,你要被判刑了。」
「啊?」
我沒有太聽懂。
這句話從我的妹妹口中說出來,有著別樣的怪異。
「不是你要被判刑了嗎?」我奇怪地問到。
可我妹妹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立刻回答我。
她的笑容很奇怪,跟我之前所見到的熟悉的妹妹的笑容完全不一樣,那種感覺——
就像是在看著另外一個自己。
我不由得心裏面一陣發毛。
但是很快有鎮定下來。
我想這肯定是我妹炸我的,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想要套我的話,所以我不能上當。
我妹只是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嘆口氣說,「姐,他們在兇器上面提取到了你的指紋,而且家裡的監控也拍到了你的作桉過程,之前的10起殺人桉,桉發現場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在抓獲你的時候一一對比都能對得上號。
證據確鑿,你已經逃不掉了。」
「什麼?!」
我整個人全身一僵。
「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我處理得非常的小心謹慎,甚至將所有的證據都已經偽造好,全部都是我妹妹做的,不可能是我才對。
我閉上眼睛,仔細回想著每一個細節,我親手處理過的細節,都非常的完美,不應該出現任何的紕漏才對。
尤其是今天剛發生的這一次,我是全程戴著手套,而且將我的痕跡都抹除掉了,特地把兇器放到妹妹的手上,他們根本不可能檢測出我的指紋才對。
一定是我妹在撒謊。
「你在說什麼呢,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怎麼可能會有證據指向我?」我努力擠出一抹微笑。
不過哪怕是這樣,我的手指仍然開始顫抖起來。
不受身體控制的顫抖。
「是的,這些確實都不是你做的,」妹妹說,「我當然相信你了,可問題在於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我根本幫不了你。」
呵呵,這不是我的台詞嗎?
我在心裡冷笑著。
我妹就是這樣的一個心腸歹毒的傢伙,哪怕是死到臨頭了都想要拉我下水,希望我給她頂罪。
你太天真了,我怎麼可能上當?
雖然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沒有證據,你們根本拿我沒有辦法。
審訊室裡面的燈光很明亮,照在我妹妹的臉上,一片慘白,我注意到她那完美的下頜線以及額頭上的傷疤,說起來我們兩個長得還真的挺像的,除了眼睛之外。
我妹的眼睛從小就很漂亮,是那種水靈靈的大眼睛,從小學開始就有人追求她。
但是我的眼睛卻不是,因為眼白多眼珠子小,從小就被人稱為死魚眼。
我討厭這個稱呼。
甚至無數次的想要將妹妹的眼睛給挖出來。
她額頭上的那個傷疤,就是有一次我將她從陽台上推下去,磕在牆壁上導致的。
當時沒把她弄死,還真的是個遺憾呢。
我已經沒有耐心跟她繼續玩什麼姐妹救贖的遊戲了,哪怕她希望從我這裡詐出什麼消息,好讓她能洗脫嫌疑,我也早就已經看穿了她。
「我幫不了你,小瓊,你知道嗎,這是十一條人命啊。」我苦口婆心地說,「我雖然很願意相信你,可證據確鑿,我根本無能為力,你就不用在這裡跟我演戲了。」
我差不多要把自己也給感動了。
可就在這時,我妹的目光突然一冷。
嚇得我全身突然顫動了一下。
因為那個目光根本不可能是我妹的,她一直都是……
不。
不可能。
我突然覺察到有些不太對勁,被自己的心裏面的湧現出來的想法給嚇了一跳,趕緊將大腦當中那個念頭給按了下去。
就在這時,我妹站起身來,背對著後面那塊單面玻璃,將背影留給他們。
如果後面有人監控的話。
然後,她俯下身來,湊近了我用只有我才能聽到的細弱的聲音笑著說到:
「姐,你知道嗎,其實那些都是我做的,真的是我做的。」
她側頭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眼底這個笑容是如此的陌生卻又熟悉。
就好像……
我的一顆心如墜冰窖一般。
這不可能,一定有什麼地方出錯了。
「可惜,證據指向的是你,雖然很對不起你,但也只能委屈你給我當替罪羊了。」
「胡說!不可能是這樣的。」
我大吼一聲,這個變態居然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要破壞我的藝術品,將一切的功勞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妹笑了起來,露出兩顆虎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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