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在滅這一指之下,方牧的身體開始飛速的破碎。【Google搜索】
就是眨眼之間,天空只剩下一片煙塵,再也沒有方牧。
鐵算仙心中湧起一陣悲意,看著已經徹底消亡的方牧,心中湧現出絕望。
強大如同方牧,也已經徹底死亡。
現在場上只剩下他一個人,那麼……只有戰了!
很多時候,鐵算仙和方牧的性格很像。
兩人都屬於那種特別玩得開的人,不迂腐,甚至可以做出很多令人嘆為觀止的騷操作。
但是現在任何騷操作都沒用了,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是虛的。
既然已經毫無希望,那就拼一把。
謹慎了一輩子,鐵算仙打算最後勇敢一回。
「只是可惜了……」
看著原本方牧站立的地方空空蕩蕩,鐵算仙有些愧疚。
自己如果不去找他,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至少不會牽連別人。
但是說這麼多已經沒用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鐵算仙揚起長幡,在他身後有八卦的虛影在閃動著。
「來吧!」
巨大的怒吼聲從鐵算仙嘴裡發出,不過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挺尷尬的。
因為滅並沒有理他,而是看著方牧消失的地方,眉頭皺的緊緊的。
鐵算仙一愣,心中突然升起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難不成……方牧沒死?
不…不可能!
這個想法剛剛升起,就給他掐滅了。
他現在已經到了布雨境,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剛才方牧已經消散於天地間,再也不可能復活。
鐵算仙用力甩了甩腦袋。
滅盯著方牧消失的地方,語氣略微有些驚訝。
「你這人倒是個奇才,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從玄聖手中逃得性命的。」
剛才滅本以為自己已經贏了,他已經確定方牧消散於天地間。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正準備把方牧變成詭異時,意外發生了。
一絲非常微弱,甚至不主動感應根本無法察覺到氣息傳來。
滅很確定,那是方牧的氣息。
有了氣息,那就證明方牧還活著。
滅有了個猜測,也許方牧擁有死而復生的神異。
這麼想著,方牧那邊出現了變化。
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雙腳。
一切恍如倒放。
先是腳,接著是小腿,再接著是大腿,最後方牧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滅的面前,就連衣服也沒有破損。
方牧左右看了看,鬆了口氣。
果然,那個技能雖然一直沒用,但是神技就是神技。
摸屍術出品,品質過硬。
這個技能名叫虛實鏡訣,是方牧很早之前獲得的技能,能力也很特殊,每天能夠抵擋一次必死的攻擊。
說實話,方牧這一路走過來,根本沒有使用過這個技能。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沒有人能夠讓方牧使出虛實鏡訣。
這技能的判定簡直離譜,只要不是必死的情況,它就不會觸發。
哪怕方牧被剁成肉泥,只要朽木第四春能夠觸發,還能夠重組,這個技能就不會觸發。
但是從方牧一路殺過來的情況來看,能夠突破朽木第四春的人幾乎沒有,所以虛實鏡訣也自然而然的保留了下來。
這一次是一個賭局,方牧賭的就是虛實鏡訣的可靠度,事實上他賭對了。
摸屍術的介紹鑽不了空子,哪怕在強大的人,只要是把他殺死了,他都算是必死的局,就能夠觸發虛實鏡訣。
周圍安靜下來。
鐵算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果然,我可以永遠相信方兄弟。」
鐵算仙心中暗道了一句。
雖然方兄弟為人比較陰險,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方兄弟更可靠,這是鐵算仙的想法。
方牧動了動脖子,又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一切正常。
滅微微一笑:「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的神異可真是多,怪不得就連古皇都如此看中你。」
方牧同樣笑了起來,道:「算我贏了?」
滅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道:「我說話算話,你既然贏了,我就履行賭約。」
旁邊,黑色影子咆哮一聲。
滅回過頭,目光陰冷:「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
本來正在咆哮的黑色影子猛的愣住,緊接著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滅的目光越來越冷,聲音猶如萬年寒冰:「我討厭沒有眼力見的人,你就是,所以……你去死吧。」
這句話說完,也沒有看見滅有什麼動作,黑色影子突然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
黑色影子慢慢的變淡,接著消失不見。
這才是真正的消散於天地間。
滅轉過頭來,直視方牧,道:「履行承諾,我走了,但是我不傷害你,我的下屬可不一定。」
方牧雙眼微眯:「隨時歡迎。」
「哼!」
伴隨著一道冷哼,滅消失不見。
周圍的壓力頓時消失,鐵算仙一屁股坐在地上,額頭全是虛汗。
他鐵算仙可以發誓,今天絕對是他過得最刺激的一天。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也不知道調轉了多少次。
方牧拍了拍鐵算仙的肩膀,嘿嘿一笑:「怎麼樣,今天刺激吧?」
鐵算仙苦笑了一下,豈止是刺激,簡直讓人窒息。
方牧也沒有多調侃鐵算仙,看向灰暗的天空,道:「事情呢已經幫你處理了,你也應該出來了。」
天空中,鬼市主人從天而降,滿臉蒼白。
他剛才也看到了一切,那個名叫滅的男人……太強了,強到讓人絕望。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滅的眼神從他藏身的地方掃過,帶著一絲戲謔。
尤其是方牧消失之後,鬼市主人認為自己也完蛋了,沒想到方牧又活了過來。
鬼市主人覺得,自己是不是最近倒了霉,該不該換種方式生活了。
方牧不知道鬼市主人想些什麼,對鬼市主人伸出一隻手,道:「五條街。」
鬼市主人一愣,反應過來後飛快的點頭,完全沒有開始那種猶豫不決,痛快的不得了。
這位的背景,已經不是司長之徒這麼簡單了,甚至連玄聖都感興趣,自己還猶豫個屁,搞不好被記恨了,將來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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