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衣男人的話,方牧心頭泛起滔天大浪。【Google搜索】
剛才黃衣男人說……他是古皇的親弟弟!
換句話說,這位就是王爺的身份。
本來方牧猜測的大概是皇子或者其他的,沒想到直接蹦出一個古皇的弟弟,這是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方牧稍稍平復了心情,皺眉道:「你應該死了,古王爺。」
民間傳聞,古皇的弟弟應該早就已經死了,而且是死於懸崖失足,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呢?
「我不再是古王爺。」黃衣男人搖了搖手,道:「我給自己起了個新名字,叫滅,滅國的滅,滅的就是古越國。」
說話的語氣雖然清淡,但是有一股微不可查的殺氣,只是被滅身上帶著的高貴氣息所掩蓋。
「至於你說的我死了,我確實死了。」滅頓了頓,道:「至於為什麼,我現在已經沒時間說了,而它……是我收的下屬,本來想來幫他掌握這個小地方,沒想到遇到了你。」
方牧沒有說話,盯著滅。
他知道滅還有話沒有說,所以未出聲打斷。
滅長嘆一聲,道:「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你應該說出你的想法了,考慮的怎麼樣了?」
方牧毫不猶豫的道:「我加入,需要走什麼程序嗎?」
滅愣住了。
一直在身後,恨不得自己沒聽到這些秘密的鐵算仙也愣住了。
方兄弟,為何如此沒有節操?
再怎麼也要稍微熬一下態度,你這突如其來的回答,給我直接整不會了。
鐵算仙感覺,方牧似乎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以前好歹還有點節操,現在基本屬於無節操的節奏。
方牧攤了攤手,道:「別這樣看著我,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先答應下來,不然看這節奏,要是不答應的話,滅估計會動手。
滅嘆了口氣,道:「好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你這一套我已經看透了,假意投降,其實你想的是另外一回事。」
方牧很認真的道:「不,我是真的投降。」
滅搖了搖頭,道:「你的性格,我一眼已經看穿,雖然性格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漠,但是在這冷漠之中,還有一絲人性。」
方牧:「……」
這回答讓他無語,合著這一絲人性沒了,我就成了沒人性的人了?
古皇沒有理會方牧的表情,繼續道:「我如果信了你,我才是真正的傻。」
方牧攤了攤手,道:「那怎麼辦,說了你又不信,我只能這樣了。」
這意思很明顯了,說投降了,可是不信的是你,不關我的事。
「辦法很多。」滅笑道:「你跟我一起,我慢慢地教你,總有一天你會習慣我的道理,而且你跟著,既能為古皇除去一個助力,又能讓我得到一員悍將。」
方牧臉色一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危險性更高。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指不定有什麼慢慢改變人意志的方法,到時候只怕會中招。
可是……現在的情況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時間,方牧突然糾結起來。
解決肯定是要解決的,方牧腦海飛速運轉。
這時,滅說了一句話。
「我敢和你打賭,你現在肯定在想,怎麼才能跑掉對嗎?」
方牧一愣,突然想到有關於滅的說法。
民間傳聞,古王爺什麼都好,上知曉天文,下通曉地理,唯獨有一樣,那就是喜歡和人打賭,而且是逢賭必諾。
什麼是逢賭必諾,就是輸了的,那就絕對會承認。
那麼問題來了,用什麼賭?
方牧細細的疏理了一下思路,將所有技能都看了一遍,突然看到一個極其冷門的技能。
這個技能他從來沒有用過,因為沒有到讓他使用的地步。
現在是時候了,完全是可以動用那個技能的時候,只是看對方和不和他賭。
方牧眯了眯眼睛,道:「你敢不敢和我賭一下。」
正在盯著方牧的滅一愣。
「你說什麼?」滅懷疑自己聽錯了。
方牧淡淡的道:「聽聞你只要是賭就接,並且是信守承諾的,那麼你敢不敢我和賭?」
滅皺了皺眉,道:「你想賭什麼?」
方牧呵呵一笑:「我贏了的話,你就不要傷害我,甚至強行帶我走,還有不能傷害我朋友。」
滅看不懂方牧的意思,問道:「這彩頭有點大,我可以接,但是有個問題,你要有配得上這彩頭的方式。」
方牧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做一個重要的決定,道:「我用這條命和你賭。」
話音剛落,滅歪了歪頭。
「你的命?」滅問道:「說得詳細一點。」
方牧指了指自己,道:「你全力殺我,我如果不死,我就贏了,當然,你只能出一招。」
滅指著方牧,大笑道:「很有魄力,但是你知道你在對著誰說這話嗎,一個玄聖,我知道你恢復力很強,但是我要殺你,只需要一個指頭。」
果然,玄聖。
方牧暗嘆一聲,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敢毫不猶豫的說要滅國的人,如果沒有和古皇匹配的實力,那就是作死。
「你就說敢不敢吧。」方牧問了一句,氣勢開始變強。
滅的笑聲停了下來,嚴肅的道:「自從我取名為滅之後,第一次有人敢和我賭,你既然要和我賭,那麼我就接下了,殺了你也好,我直接把你變成詭異,那才是真正的忠心。」
方牧深吸了一口氣,張開雙手,道:「來吧。」
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沒有後悔的。
旁邊的鐵算仙張了張嘴,這一刻他竟然有些佩服方牧了。
能夠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之下,仍然不放棄,並且敢於拼命,光是這份勇氣,就足以讓人欽佩。
滅見到方牧已經準備好了,抬起右手,手指上有淡黃色的光芒閃動。
這光芒很淡,淡到有些看不清,但是卻不能夠忽視,因為當光芒出現後,天地都失去了顏色。
這是真正的失去顏色,天地間只有這光芒存在,是唯一的顏色。
手指慢慢靠近,朝著方牧額頭一點。
那淡淡的光芒落入方牧額頭,方牧的身體開始飛速的破碎,連朽木第四春都無法修復的破碎。
方牧只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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