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甲一句話說出來,現場立刻安靜下來,孫秀妍、張彪,以及和張彪一起的另一個女孩玩家黃麗,全都朝他看了過來。💣☆ 6➈sⒽᑌ𝔁.ςᗝ𝔪 🍩♤
「他是開膛手?弟弟,你確定?」
孫秀妍看著陸仁甲,臉色也認真起來。
陸仁甲點頭,說道:「錯不了,我昨天晚上跟它交過手,認得它身上這身衣服。還有,我昨天不是斬斷了開膛手一隻手嗎,我記得就是左手。」
「而且我的寒鋒劍帶有寒霜的附加效果,能夠將傷口凍住,這屍體左手手腕上的傷口上還有寒霜沒化開,就是寒鋒劍的氣息。」
孫秀妍皺眉:「按你這麼說,那這具屍體應該就是昨晚的開膛手的。」
「可是,你只是砍斷了它一隻手,又沒有殺了它,它怎麼會死了,而且它的頭又到哪裡去了?」
陸仁甲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這就是我昨天晚上遇到的開膛手。」
孫秀妍和張彪、黃麗全都沉默了,如果這就是開膛手,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已經完成了抓捕任務中的一個?
可是並沒有遊戲提示他們完成了任務啊。
又或者說,遊戲並不會提醒單個遊戲完成的進度?
不得而知。
「先把屍體帶回去吧,無論它是不是開膛手,都能留作證據。」
孫秀妍決斷,不久後就有專門的詭將屍體帶走了,後續會交給法醫去檢查的。
回了派出所,陸仁甲心裡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開膛手死了,腦袋卻不見了,他剛才還對比了開膛手脖子上的傷口,有順時針方向旋轉的扭曲痕跡,作案手法和無頭詭很像。
難道說,開膛手被它打傷了,然後無頭詭撿漏幹掉了它?
那無頭詭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想不清楚,陸仁甲乾脆就不去想了,然後和其他玩家一樣,直接跑出去找線索了。
結果跑了一上午,什麼線索也沒找到。
臨近中午,陸仁甲才晃晃悠悠往派出所走過去。
走到派出所門口的包子鋪旁邊,陸仁甲瞧了一眼,走過去買了兩個醬肉包。
包子鋪老闆是一個中年大叔,陸仁甲拿了醬肉包,說道:「謝謝了啊大叔。」
哪只包子鋪老闆臉色一變,說道:「叫什麼大叔,我今年虛歲28,叫哥。」
陸仁甲看著他,瞪大眼睛。
「虛歲28?你這不說,我還以為你周歲48呢,大哥,你這風格就很不常見啊。」
老闆一聽不高興了,說道:「就你這說話的態度,要不是你是警察,老子今天非得踢你的蛋。」
「滾滾滾,滾遠點。」
陸仁甲嘿嘿笑了兩聲,提著包子吹著口哨回去了。
孫秀妍問道:「剛才在外面跟誰吵呢?」
陸仁甲:「門口那包子鋪的大叔,說不準我叫大叔,他才虛歲28。」
孫秀妍笑了:「他還真沒說謊,他只是長得顯老,但其實不怎麼大,就是虛歲28,你叫他大叔,他可不得跟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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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甲翻了個白眼,這他媽不能怪我吧。
吃了午飯,陸仁甲又出去找線索,結果忙活了一下午,還是什麼線索都沒找到。
倒是猛鬼街上哪家有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姑娘,哪家又有個漂亮獨守空房的小寡婦,還有哪家有個死詭老公出門打工的漂亮小少婦,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不過別誤會,這可不是我主動打聽的,是她們自己來找我的呀。
一轉眼又到了晚上,其他玩家都回來了,個個愁眉苦臉,顯然結果跟他差不多,沒什麼收穫了。
反倒是他和無頭詭交手,又疑似和開膛手的死有聯繫,是收穫最大的了。
不過這一次陸仁甲並沒有吃完飯就離開派出所,他有種直覺,開膛手似乎喜歡在晚上出沒,所以他想晚上在這蹲守試試看。
也許有機會接到什麼消息,或者發現什麼。
孫秀妍一看他留下了,也主動留了下來,其他人則是有的回去了,有的出去了。
屋裡就剩下孫秀妍和陸仁甲兩個人,孫秀妍看著陸仁甲,臉上立馬就紅了。
然後就低下頭去,咬著嘴唇,心裡告訴自己:「忍住,忍住,這裡是公共場所,不能有哪些荒唐的心思!」
就在她咬著牙抵抗的時候,兩隻手卻突然從後面將她抱住了。
孫秀妍回頭,看到陸仁甲那張帥氣的臉,急促問道:「弟弟,你幹什麼?」
陸仁甲一笑:「不幹什麼,就是想讓姐姐當一下被子而已。」
孫秀妍心驚肉跳:「不行的,在這裡……被發現了會被投訴的。」
陸仁甲笑了,投訴?
我他媽一個臨時工,你覺得我怕投訴?
(此處省略一萬字)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並沒有什麼消息傳來,孫秀妍又累又軟,便先回去了。
陸仁甲坐了一會兒,也起身關了燈,走出了派出所。
街上一片冷清,一個詭影也沒有,一伸手感覺就好像能抓住一把寒氣在手裡。
陸仁甲看著漆黑的天空,空蕩蕩的街道,總感覺這種氣氛他媽的不發生點命案好像都不對勁。
搖了搖頭,陸仁甲兩隻手插在腰帶上,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他還是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街上遊蕩起來,他總覺得自己要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信息了。
就這樣在猛鬼街幾條街道上走了大半圈,然後在一個他也不知道是哪裡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裡正好被樓棟的陰影籠罩,月亮透不進來一點光芒,他站在黑暗中不動的話,就好像根本不存在的一樣。
陸仁甲突然覺得,他站在黑暗中,兩隻眼睛冰冷的尋找著目標,竟然他媽的比詭異還像詭異!
「臥槽,什麼東西?」
陸仁甲突然感覺到腳底下勾到了什麼東西,差點把他絆倒。
他打開手機,手電筒往下一照,看到地面上的東西,瞳孔瞬間猛烈收縮了一下,嘴裡更是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