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和伊之助也無比的擔心,擔心善逸再一次一蹶不振。
「你還好吧,善逸?」炭治郎擔心的問道。
善逸搖了搖頭:「我沒事,我現在擔心的是爺爺。」
善逸眉宇之間滿是愁容:「獪岳這個傢伙為了獲得力量會不擇手段,如果他成為了鬼被爺爺知道了,我擔心爺爺會受不了打擊。」
「既然你這麼擔心,那麼今天晚上就去見你爺爺吧!」伊之助提議道。
善逸點了點頭,他現在很想馬上見到桑島慈悟郎。
炭治郎三人來到了陽介房間,提出了想要去往桃山見桑島慈悟郎的想法。
看著善逸焦急的面容,陽介沉吟片刻後說道:「嗯馬上就要入夜了,既然這樣,我帶你們一起去吧,這樣速度也能快一點。」
剛一入夜,陽介就帶著炭治郎三人飛往桃山。
抵達桃山時,善逸迫不及待的往山頂的木屋跑去。
善逸打開木屋的門,發現桑島慈悟郎正呆坐在桌前,怔怔出神。
善逸一下子撲到了桑島慈悟郎的懷中:「爺爺,你沒事吧?!」
桑島慈悟郎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溫柔的摸了摸善逸的頭髮:「是善逸啊你回來了啊,爺爺沒事。」
桑島慈悟郎看到了門外的陽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陽介先生你也來了啊。」
陽介看著滿頭白髮的桑島慈悟郎,嘆息道:「你也老了啊,慈悟郎。」
「是啊,我也老了,而且老眼昏花了,找了一個逆徒作為自己的弟子,我真的是罪無可恕啊.」桑島慈悟郎滿臉的自責。
善逸急切的反駁道:「爺爺,這不是你的錯,是稻玉獪岳的錯啊。」
陽介對善逸說道:「善逸,讓我和你爺爺單獨聊聊吧。」
善逸點了點頭,和炭治郎與伊之助離開了木屋。
桑島慈悟郎為陽介泡了一壺用桃花製作的花茶後,兩人席地而坐。
陽介品了一口茶後說道:「你除了稻玉獪岳,還有善逸這個好徒弟不是嗎?」
桑島慈悟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是啊,善逸已經成為了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鬼殺隊成員,他一定會比我這個沒出息的爺爺走的更遠,我也要感謝陽介先生,本來我們之間還有過誤會,沒想到您還能夠教導善逸這孩子。」
陽介搖頭道:「不需要感謝我,善逸也是我中意的孩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總有人要為獪岳的事情負責,身為他的師父,我責無旁貸。」
感受到桑島慈悟郎心存死志,陽介勸解道:「真的要這樣做嗎?要知道,你並不是只有稻玉獪岳一個徒弟,你死了,最傷心的就是善逸了。」
「能夠教導出善逸這麼優秀的孩子,我已經死而無憾了,但是如果我不死,那些被雷之呼吸殺害的鬼殺隊成員就會死不瞑目的。」
聽覺靈敏的善逸偷聽到了陽介和桑島慈悟郎的對話,慌張的衝進了屋內,哭泣著阻止道:「爺爺!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
看到善逸無助的哭泣,桑島慈悟郎也老淚縱橫。
善逸大聲的說道:「獪岳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要死也是應該我死!」
桑島慈悟郎生氣的一巴掌扇到了善逸的臉上:「你這是在說什麼話?!」
善逸並沒有因為挨了一巴掌而埋怨,反而緊緊拉住了桑島慈悟郎的手臂:「我還沒有好好報答爺爺,我不想要爺爺死。」
桑島慈悟郎心疼的將善逸擁入懷中。
看著不斷哭泣的老少兩人,陽介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提議:「要不這樣吧,稻玉獪岳由善逸抓捕,如果變成惡鬼,也由善逸解決,他們兩人畢竟師出同門,這樣也合情合理,如果善逸失敗了,慈悟郎如果你是否選擇自裁贖罪,那就由你決定。」
桑島慈悟郎思索一番後,看著哭成淚人的善逸,心裡也十分的不舍,艱難的點頭答應。
桑島慈悟郎放棄了自裁的念頭讓善逸喜極而泣。
屋外的炭治郎和伊之助見到這一幕,也為善逸欣喜。
陽介帶著善逸三人離去,善逸含淚不舍的向桑島慈悟郎告別。
桑島慈悟郎呢喃自語道:「善逸,要好好加油,努力活下去啊!」
另一邊,稻玉獪岳跟隨童磨來到了新建立的萬世極樂教中。
此時的獪岳正跪在童磨的面前,乞求道:「請求您給我力量!」
「既然你將我所需要的東西拿到了,那麼如你所願,我把血分給你,只要被那位大人選中就能成為鬼,生命可是很珍貴的東西,必須要好好珍惜哦。」
童磨伸出手,臉上掛著毫無感情的笑容,將血液不斷的滴入獪岳的咽喉:「你有辦法和我一樣變成十二鬼月,甚至爬到上弦的位置嗎?」
「感謝童磨大人,我一定會努力成為上弦的!」
稻玉獪岳貪婪的吮吸著血液,感受著體內源源不斷湧出的力量。
「我妻善逸!下一次見面,一定要宰了你!」
回到蝶屋後。
蝴蝶姐妹倆和珠世給陽介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被帶回來的間童,已經解除血液中的咒縛。
陽介急忙來到了研究室。
此時的間童雖然已經甦醒,但是目光依舊呆滯,任何人詢問也沒有反應。
「雖然間童已經脫離了束縛,但是理智卻沒有恢復,就好像在成為鬼之前就沒有自己的理智。」
面對呆滯的間童,無論注射什麼藥劑,都無濟於事,這讓蝴蝶姐妹倆和珠世一籌莫展,
「我來試試吧,既然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咒縛,那麼我應該可以注入血液後能探查到它的記憶。」
陽介將手指刺入間童的太陽穴,開始注入血液。
血液的注入意外的順暢,間童體內的鬼舞辻無慘的血液並沒有反抗。
陽介開始探查間童的記憶。
混亂無比的混亂。
間童的記憶凌亂的就好像毛線團一樣,根本無序可尋。
記憶中充斥著血腥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