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論是哪種原因,如果被自來也發現了鳴人的存在,那麼鳴人的計劃就必定有所影響。
為了防患未然,也為了得知自來也為什麼會出現在短冊街。
鳴人打算隱蔽的跟蹤一會兒自來也。
因為從鳴人和君麻呂做決定來短冊街修整,時間不過三天。
如果自來也是特意來短冊街找他的,那麼就麻煩了。
那就說明鳴人身邊有人在跟蹤他們,而且他們還不知道是誰。
鳴人和君麻呂跟蹤了自來也一天。
發現自來也不是去賭博,就是去風塵店玩樂。
君麻呂疑惑的問道:「鳴人,自來也真的是來找我們的嗎?」
「不確定,以防萬一我們先離開短冊街吧。」
鳴人當即決定先離開。
如果離開後,自來也依舊還是找來了,那麼就能肯定自來也的目的是他。
鳴人經過短冊街的鬧市區,看著不遠處的一個人影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遠處人群之中,一個身材火辣,長有淺黃色的長髮,常梳成大束的馬尾辮,額頭上顯有藍紫色印記的女人,正粗獷的一隻腳踩在桌子上正賭博著。
「自來也的目標不是我,原來是同樣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姬啊。」
鳴人愣在原地盤算了起來。
如果自來也和綱手都回到了木葉,對於鳴人的計劃是極其大的阻礙。
那麼鳴人就要重新部署計劃了。
君麻呂見鳴人神情嚴肅,疑惑的問道:「鳴人,怎麼了嗎,自來也不是來找你的不是好事嗎?」
鳴人搖頭道:「不是好事,可是說是最壞的事情了,先不離開短冊街了,我們留下觀察一下自來也和綱手的選擇,如果他們兩個都回木葉的話,我們就要從長計議了。」
接受了任務的寧次和小李在尋找綱手的蹤跡。
見到很多賭徒放棄了原先的場子,都朝著一個地方趕去,寧次攔住了其中一個人詢問。
「請問你們知道一個叫大肥羊的人嗎?」
被攔住的賭徒奇怪的看了寧次一眼:「你也在找大肥羊?」
寧次點了點頭。
賭徒急忙跑著離開了,仿佛後面有人在追著他。
寧次和小李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了?
當兩人跟著賭徒的步伐來到短冊街的鬧事區,發現剛才的賭徒拼命的往裡面擠。
「我!我也要和大肥羊賭!」
寧次和小李無語的對視一眼。
原來還是害怕他們和他搶,才會一聲不吭的馬上離開。
寧次開啟白眼,發現了在人群中心正在賭博的綱手。
「小李,你去找自來也大人,我看著綱手大人。」
小李使用瞬身術,往自來也的方向趕去。
剛進入風俗店,就發現正在左擁右抱的自來也。
小李紅著臉向自來也匯報導:「自來也大人,綱手大人找到了!」
自來也條件反射的從懷抱中掙脫。
「在哪呢,在哪呢?」
「在短冊街中心區域那邊。」
自來也跟著小李來到了鬧市區,和寧次匯合。
看著開啟白眼的寧次,自來也詢問道:「綱手在裡面嗎?」
寧次點頭道:「沒錯,綱手大人還在裡面賭博。」
觀察了一會兒的寧次也納悶,綱手明明一直在輸,為什麼還要繼續賭下去,不能贏,賭博還有樂趣嗎?
自來也一個瞬身術,直接進入了人群中心,坐到了綱手對面。
綱手頭也不抬的認真的洗著牌:「自來也,沒想到你會在這兒。」
「我是來找你的綱手,單獨聊聊吧。」
綱手沒有回答自來也,而是自顧自的給自來也發了一副牌。
自來也拿起牌一看後,沒有選擇直接攤開,而是扣在了桌子上。
「綱手,我想結果應該不用表明了吧。」
綱手冷哼一聲,將手中的牌甩到了桌上,起身離開。
而自來也急忙跟上綱手的腳步。
周圍的人包括小李看的一頭霧水。
「到底是誰贏了?」
憑藉著白眼的透視,寧次是唯一知道結果的人。
「這副牌,自來也大人的牌是最小的點數,沒有牌比自來也大人更小了。」
小李不解的撓了撓頭:「那豈不是說,自來也大人輸了?」
寧次點了點頭:「沒錯,綱手大人僅僅比自來也大人大了一點。」
跟在綱手身後的自來也額頭布滿了虛汗。
自來也看到這副牌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無論綱手的牌是什麼,他都輸了。
所以自來也選擇了虛張聲勢,他賭綱手的牌很小,並且賭已經輸習慣的綱手不會看他的牌。
萬幸的是,自來也賭贏了。
自來也和綱手來到了酒館中,寧次和小李先回到旅店中等待。
綱手一個人自顧自的喝了很多酒,臉頰微紅。
眼神迷離的綱手看著自來也詢問道:「自來也,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關於第五代火影的事情.」
自來也剛想解釋,綱手就打斷了自來也:「火影?只有傻瓜才會想當火影,你當時在前線的時候,老頭子想讓你擔任五代目火影,你不也拒絕了嗎?」
「沒錯,直至現在我都還沒有釋懷所有的事情。」
綱手醉醺醺的又叫了瓶酒喝了起來:「那你為什麼要來找我談論第五代火影,現在的生活不好嗎?」
自來也真摯的說道:「我愛木葉這片土地,木葉是我的家園,所以我想讓自己的家變好。」
「家園.但是這個家園已經不是我曾經熱愛的家園了,黑暗,腐朽,破敗,愚昧,說我逃避也好,說我懦弱也好,我已經不想回木葉了。」
綱手的語氣十分的堅決。
自來也面色複雜,他和綱手相比,其實綱手比他更加熱愛木葉這個地方。
木葉是綱手的爺爺千手柱間所創立的,可以說木葉等同於綱手的孩子一般。
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不愛呢?
但是綱手現在態度卻如此的堅決,可見綱手對於現在的木葉是有多麼的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