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直接回旅店的陽介,腳步突然一愣,神色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陽介瞬間出現在了木葉村外的森林之中。
站在森林之中的陽介眉頭緊鎖。
因為剛才陽介明顯感知到了鬼之氣息。
這鬼之氣息並不屬於妓夫太郎或者是狛治,雖然微弱,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和陽介的鬼之氣息極其相近。
但是當陽介追尋這個氣息來到森林之後,卻又突然斷絕了聯繫。
陽介想不通到底是誰,沒有自己賜予血液,怎麼可能會有人轉化成了鬼呢?
木葉村外的另一邊。
君麻呂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被發現,看來大蛇丸大人說的是真的,那個叫產屋敷陽介的人確實能夠感知到我的存在。」
在臨行前,大蛇丸向鳴人和君麻呂透露了產屋敷陽介的存在。
告訴了他們陽介是鬼王,通過陽介血肉轉化成鬼的君麻呂,只要距離陽介一段距離就會被感知到。
並且大蛇丸給了君麻呂一張符咒,裡面封印了神主的力量,能夠隱藏君麻呂的氣息。
一開始君麻呂不以為意,沒想到剛靠近木葉,就馬上被發現了。
幸好君麻呂使用了那張符咒,隱藏了自身的氣息。
只要符咒里神主的力量沒有消散,那麼君麻呂就不會被發現。
鳴人詢問道:「君麻呂,剛才的那個人,實力很強嗎?」
君麻呂面色非常凝重:「很強,我感覺到他能隨意支配我。」
鳴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鳴人沒見過陽介,也不知道陽介的實力有多強。
既然君麻呂受制於陽介,鳴人決定要解決這個隱患。
鳴人告誡道:「君麻呂,計劃開始的時候,我去解決那個男人和猿飛日斬,你去解決來木葉觀看決賽的各國大名。」
君麻呂點頭道:「我明白了。」
為了防止再被發現,鳴人和君麻呂選擇在木葉附近的短冊街暫時修整,直至中忍考試決賽的開始。
第二天。
自來也帶著日向寧次和李洛克前往短冊街尋找綱手。
對於兩人的修煉計劃,有了初步的腹案。
自來也教給了他們防禦的忍術。
不是自來也不願意教他們攻擊忍術,而是時間根本不夠用。
自來也在山林里觀察過佐助和香燐的修煉。
覺得即使給寧次和小李半年的時間,也幾乎不可能追趕到能與佐助和香燐勢均力敵交手的程度。
這短短的三個星期時間,只能希望他們學會一些防禦忍術,儘可能的拖延戰鬥的時間。
而且這些防禦忍術不僅實用,還觀感華麗,能夠給那些觀眾營造出一種平分秋色的感覺。
忍術對於日向寧次來說並不是問題。
雖然日向一族學習的是搭配白眼使用的柔拳法,但是並不代表寧次沒有學習忍術的天賦。
所以自來也教給寧次的忍術,他都能很快的學會。
唯一比較麻煩的是李洛克。
沒有任何的忍術資質,不會幻術和忍術,全憑自己刻苦努力,僅憑體術達到了現如今的實力。
但是恰恰是這種堅持不懈的努力,自來也很喜歡這個瓜皮頭少年。
所以對於李洛克的訓練,自來也花了很多心思。
在休息之餘,自來也詢問李洛克:「小李,你親眼見識過香燐的攻擊方式,聽說他的攻擊方式非常敏捷,你感覺和她有多少差距。」
李洛克捏著下巴思考了起來:「如果僅僅是速度的話,我開四門的時候就能和她持平,開五門應該能超越她。」
自來也若有所思,八門遁甲是通過解除身體對查克拉的限制,讓過剩的能量釋放出來的招式。
雖然能夠獲得數倍的力量,但在獲得力量的同時,施術者本身會遭到損傷。
並且持續時間並不長。
日向寧次對戰佐助,自來也覺得沒有任何的勝算。
可是小李卻讓自來也感覺也許能贏。
小李的唯一的優勢就是八門遁甲和鋼拳。
缺點是不能打持久戰,時間越久,八門遁甲的負擔就越重。
也就是說想要贏下香燐,就要儘可能的發揮出小李的優勢。
香燐的優勢,是她劍術,封印術,和醫療忍術。
漩渦一族的特殊體質讓香燐非常適合打持久戰,這讓小李的優勢變得十分微弱。
自來也心裡已經有了腹案。
一路上,自來也重點鍛鍊小李的爆發力,讓小李能夠在有限的時間,能夠發揮更多的實力。
而日向寧次,自來也著重讓他修煉土遁忍術,克制佐助的雷之呼吸。
然後不斷的使用幻術鍛鍊寧次,讓寧次對幻術有抗性並且能夠進行反制。
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幻術,可是冠絕忍界。
自來也之所以能夠教導出這麼多優秀的弟子,就是因為能夠因材施教。
日向寧次和李洛克在自來也的教導下,一步一個腳印的在進步著。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短冊街。
因為木葉開啟聯合中忍考試,借了光的短冊街為了不浪費這突如其來的人流量,決定舉辦賭博大會,趁機撈一筆。
短冊街的街道上因為賭博大會人山人海,到處都是賭博的場地。
從沒有見過這種陣仗的寧次和小李已經看花了眼。
「不用看了,你們兩個還差點歲數才能在這裡玩,給你們兩個任務。」
一聽到任務,寧次和小李馬上正經了起來。
「第一個任務是找一間旅店,第二個任務是尋找一個外號大肥羊的女人。」
小李疑惑的問道:「我們不是來找綱手大人的嗎?為什麼要找一個大肥羊?」
「綱手喜歡賭博,但是她逢賭必輸,所以會有個大肥羊的稱呼,好了,快行動起來!」
自來也不耐煩的解釋一通後趕走了小李和寧次。
礙事的小李和寧次離開後,自來也壓抑的本性瞬間暴露。
露出了個猥瑣的笑容,剛想好好玩樂一番,卻忽然發現一個金黃色頭髮的腦袋在人群之中。
以為是鳴人的自來也急忙衝進人群,抓住了這個人,卻發現這個人並不是鳴人。
自來也的興致全無,悻悻離去。
而另一處,戴著兜帽的鳴人卻清楚的看到了自來也。
鳴人神情嚴肅。
「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