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睡你一晚

  第79章 睡你一晚

  溫皎認識魏殊乾的時候,後者還是清純男大,這麼多年不見,溫皎知道,少年時候做的糊塗事,現在終於要償還了.

  邊月心疼的彎下腰,去撿掉了一地的瓜子仁。

  ——溫皎大小姐的勞動成果,可不能浪費了。

  現場除了邊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魏殊乾身上。

  而詹向麗在看見男人時,眼中明顯划過驚艷,起身走到魏殊乾面前,柔聲道:「您就是魏先生?」

  魏殊乾『嗯』了聲,很輕很冷漠。

  「魏先生比您助理同我說的,更加年輕呢。」詹向麗不介意,微笑加深:「魏先生要不先坐下?」

  助理同詹向麗說的,是魏殊乾30歲。

  但事實上,是那位死去的前教父,30歲。

  而魏殊乾甚至比溫皎邊月還要小一些,他只有21歲。

  他身上有一種難得的少年氣,無關年齡,更多的是氣質,只是這身鋒芒畢露的肅殺戾氣,叫人生畏。

  他看起來,就像是暗夜中走出來的人。

  此時,男人的目光自人群中準確無誤捕捉到溫皎,溫皎也察覺了,慌張的看著他,臉色發白。

  魏殊乾說:「不用坐了,我是來找人的。」

  溫皎的身形搖晃一瞬。

  邊月察覺溫皎臉色不對,皺眉關切,「皎皎,你怎麼了?」

  溫皎心虛的說:「邊月,我突然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就先回家了,這個同學會的飯菜我覺得不合胃口,要不你自己吃吧。」

  邊月挑眉,明顯是不信的:「不是你非要拉我來的?你怎麼了?突然怪怪的。那個男人,是來找你的?」

  話音剛落,邊月發現門口那位憑空出現的魏先生,已經走到了溫皎身後。

  這是被自己說中了。

  而此時,男人的手輕輕放在椅背上,蓄勢待發的侵略性。

  溫皎如有感應,整個人僵住。

  魏殊乾姿態優雅如吸血鬼,白到發冷的膚色,唇色鮮紅。

  他如同中世紀的貴族般彎下腰,輕扯唇角,金絲眼鏡後的眸光冷冽如冰,在溫皎的耳畔低聲說:「好久不見,溫皎。」

  溫皎欲哭無淚。

  她的手因為緊張握成拳,指骨已經泛白。

  此時,她的眼眶通紅,抿著唇,表情顫抖。

  邊月在一旁看的真切,皺眉道:「這位先生,請你不要這麼同我朋友說話,你已經嚇到她了。」

  「邊小姐,」魏殊乾看向邊月,收斂了身上的壓迫感,他嗓音冷冽寡淡,「你的丈夫在門外等你,你可以回家了,至於溫皎,我要帶走。」

  實在是狂妄。

  詹向麗和白溫婷等人倒是一下就聽見了重點,眼神個個發亮,比起來路不明的所謂新貴,她們當然更想看看沈先生,哪怕一眼也是好的。

  「邊月,要不讓沈先生進來坐坐,站在外面多不好。」詹向麗笑著道。

  「是啊邊月,沈先生在外面,顯得我們待客不周。」

  邊月皺眉看著魏殊乾。

  這個男人行事作風非常狠辣,偏偏溫皎對他似乎異常畏懼,邊月想,他同沈津辭是認識的,為了溫皎的安全,確實可以讓沈津辭先進來。

  這般想著,邊月起身往外走去。

  而魏殊乾的目光重新落在溫皎身上,他眼神流連,好似毒蛇吐信,叫人毛骨悚然。

  溫皎的臉色難看的像是粉刷的白牆,正在瑟瑟發抖。

  她顫聲,帶著示弱,「魏殊乾我對不住你,但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魏殊乾想,是啊,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溫大小姐竟然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的任性自我,囂張又沒良心。

  魏殊乾輕笑了聲,在眾目睽睽,他緩緩的,字字錐心道:「溫小姐,睡你一晚,要多少錢?免費行不行?」

  溫皎重重閉上眼,呼吸徹底亂了。

  現場一片死寂,就連最會調整氣氛的詹向麗都沉默了。

  莊婕凝一直在旁觀,她知道溫皎這次是完了,這個男人分明是來找她尋仇。

  商業新貴商業新貴,大半是未貴時,做了溫大小姐的玩物。如今發跡,舊恨樁樁件件,歷歷在目,又哪裡有不報復的道理呢?

  這般想著,莊婕凝眼中划過諷刺。

  邊月身邊的人,和邊月一樣,毫無情感可言。

  邊月不念舊情,而溫皎將人視作玩物。

  溫皎已經在一片死寂中睜開眼,鼻息間都是男人身上侵略感很重的木質調香,她猛然起身,在舉步的瞬間,被魏殊乾扣住腰抱起。

  抱得好緊,溫皎差點鼻酸到落淚。

  她聽見魏殊乾輕聲細語地問:「溫皎,你覺得我還會讓你走?」

  邊月同沈津辭回來時,便看見魏殊乾單手穿過溫皎的腰將她抱著,正大步往外走。

  邊月臉色大變,上前攔住他,「你要把溫皎帶去哪裡?」

  魏殊乾不說話,只是看著被自己禁錮在懷中的溫皎。

  溫皎察覺到他的目光,也只能硬著頭皮看向邊月,低聲道:「邊月,我以後再同你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我先走了。」

  邊月不安,欲言又止,身旁的沈津辭開口,淡淡道:「好好談,溫皎是邊月的朋友,注意分寸。」

  魏殊乾皺了皺眉,說:「知道了,三哥。」

  邊月看著溫皎被魏殊乾帶走,還是想要出去,被沈津辭拉住。

  沈津辭說:「月月,有些事躲避不了一輩子,溫皎剛剛沒有向你呼救,就是打算面對了。」

  邊月明白,也沒有了心思繼續聚會。

  她任由沈津辭拉著自己,歉意的同眾人說:「抱歉,大家慢用,我先走了。」

  今日被魏殊乾這麼鬧了一通,確實不是聚會的氣氛了。

  只有莊婕凝站起,急切道:「邊月.我有話想要同你和沈先生說,能不能借一步?」

  邊月審視她,片刻後,更平靜地說:「不必了吧,我丈夫同你,沒什麼好說的。」

  沈津辭淡漠眉眼流露驚訝,看著邊月。

  而莊婕凝手握成拳,心中滿是緊張,果然,邊月已經在懷疑自己了

  邊月同沈津辭坐電梯下去,電梯內只有彼此。

  沈津辭突然喊她名字,帶著些笑意,他說:「月月,你還是第一次說我是你丈夫。」

  笑死,臨時改名字了!(因為我真的很喜歡魏鏡殊這個名字,但是好多人都記得,怕大家跳戲,還是改了)讓我們恭喜魏先生喜提曾用名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