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局是負責宗教事務各方面的工作,特別行動小組是做一些無法公開向社會展示的靈異事件,案件。他們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但是你要知道,一個有著冥事能力的特別行動小組負責人,和邪教有了牽扯,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嗎?
那是要入煞獄最高級別的監房,一整個屋子的大良禁咒。」
聽到陳北橋說道大良禁咒的時候,我的心突然間抖了一下。
大良禁咒,沒想到這世間還能有現存大良禁咒的畫法。
見我一直不說話,陳北橋繼續說道。
「津子,你也別往最壞的方向想,我就是想著和你商量一下,你在肆時居這麼久,有發現過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嗎?」
我心裡泛起一陣陣思量。
其實我在肆時居這麼長時間,和九叔接觸的時間並不長,而且九叔做事情滴水不漏,就連秦魈身為他兒子,都是和我一起才知道他在特別小組的身份。
唯一不尋常的事情,可能就是九叔身上的鬼咒了,但是陳北橋透露給我的信息實在是有限,難道我真的要賭一把嗎?
就在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把九叔身中鬼咒的事情告訴陳北橋的時候,陳北橋的電話響了。
「什麼?你們先撐住,我這就回去。」
掛了電話以後陳北橋如臨大敵。
「津子,你,你能不能跟我回一趟特別行動小組,地下的那個祖宗,要鎮不住了。」
我絲毫沒有含糊的和陳北橋迅速的趕往特別行動小組。
在車上的時候我問陳北橋,「地下到底鎮壓的是什麼?」
誰知道陳北橋面露苦澀,「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鎮壓了一口棺材,至於棺材裡有沒有東西,有什麼一概不知,當初秦隊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鎮壓的,還起了一副神壇,但是那神壇不讓你小子給破了嗎。」
陳北橋最後一句話有些戲謔,我權當是在誇我了。
等我們趕到特別行動小組的時候,我還能感受到濃重的煞氣,並且煞氣之中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令我有些奇怪。
正常來說,煞氣會讓人感到陰冷,就像人們常說的,鬼氣森森,但是現在特別行動小組周圍散發出的煞氣,竟,竟然讓我感覺,感覺到一絲說不出來暖意。
「組長。」
「陳隊。」
特別行動小組此時一片狼藉,大家的臉色也都不太好看,有幾個人更是眼底烏黑,仿佛被掏空了氣血一樣。
「現在是什麼情況?」陳北橋問道。
羅紹成扶著牆從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
「現在目前是鎮壓住了,但是能撐多久不清楚,下……嘔。」話還沒說完,羅紹成吐出了一大口暗黑色的血。
「怎麼回事。」我和陳北橋同時上前扶住了羅紹成,將他送回屋裡躺在沙發上。
「後面我們實在是撐不住了,紹成他請了關二爺上身,壓下了一道印,這才勉強的鎮住了,但是紹成也……」
「關二爺!胡鬧!」陳北橋大喝道,但是眼神里卻止不住的擔憂。
「是關二爺的正神?」
「不能,如果是關二爺的正神,恐怕羅紹成早都歸西了,但是關二爺的陰神也夠他喝一壺的,換成別人早蹬腿了。」
陳北橋說的不錯,雖然羅紹成是非常優秀的通靈人,但是到底還是人身,想要請個鬼啊,神啊,問事容易,但是這想要請神帶印辦事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還好請來的是關二爺的陰神,那我興許還能救他。
「北橋,去給我找個香爐碗,還有18盞酒盞,五個蘋果,五枚雞蛋,現在就要。」
自從最近身邊頻繁的發生事情,包我已經習慣隨身帶著了,但是下車的時候有些著急,落在了陳北橋的車上。
等我接過包把東西從裡面拿出來的時候,所有看見我拿出的東西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冥香,殭屍牙,伏魔鞭,還有一塊犀牛角。
「我去,津子,你這是百寶袋啊,拿出的東西一樣比一樣炸裂。」陳北橋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面對著我拿出的這些東西垂涎欲滴。就別說其他人了。
但是看羅紹成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和陳北橋玩笑。
我將冥香點燃三柱,插在額香爐碗裡,又用香火的煙氣,過了一下殭屍牙,並且將殭屍牙握在了羅紹成的手心裡。
我跪下來叩了三個頭,然後雙腿成打坐的姿勢盤坐起來,同時又將伏魔鞭的一端插進去了香爐,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感受到了一陣巨大的壓力憑空襲來。
但是並沒有讓有那種窒息般的壓迫感,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幫我與之抗衡。
可即使是這樣,我額頭還是微微的泛起了一層冷汗。
很快我把眼睛閉上,與此同時一個關二爺的形象出現在我的腦中,關二爺怒目而是,我口中那喃喃道,「殊為本願,即為次翁,束手解圍,恭迎無蹤。」
與此同時我手裡不斷的變化,不停的結著手印,終於關二爺的形象消失的無影蹤的時候,我才放下手中還沒有結完的印。
我的天,這是我第一次與神通,我哪裡知道他會不會同意,要是步提前結印保一下自己的魂魄,我怕我連輪迴的資格都沒有了。
不過好在,關二爺好像還挺好說話的。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羅紹成也醒了過來。
陳北橋趕緊驅散眾人,把門關了起來。
「紹成,你怎麼樣。」
「咳,咳,我好多了,現在好像氣血已經開始走了,我,這是?」羅紹成將目光看向了我,我搖了搖頭,稀罕的把殭屍牙從羅紹成手中拿了出來,還在衣服上擦了擦,放進了包里。
羅紹成原本看到這一幕還有些無語,但是接下來陳北橋說道。
「多虧了津子給你問神,讓關二爺來把你體內留存的二爺氣息都帶走,要不然你小子估計挺不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