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現在怎麼辦,我們都給關進來了?」
牢房裡,張安樂喊了起來,張志清盤坐著,張無居也不明白師傅究竟想要做什麼,而桃木子更是一臉的狐疑。
就在剛剛,他們給拉到了公堂上,好多人都在外面圍觀,隨後一個過場一樣的判決後,他們四人因為謀財害命,給立判七後斬立決。
「這簡直是大的荒謬啊,師傅,人世間怎麼會有這等的事情。」
張無居馬上喊了起來,而之前周黑皮的賣給官家的糧食出了問題的事情,似乎已經得到了解決,應該是動用了錢財和關係,順利的解決了。
這會旁邊的牢房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師傅,我幫你按按,沒事的。」
李牛年就關在隔壁的牢房,他的徒弟不斷的給他拍著背脊。
「志清真人,以你的修為,要對付這些個官差的話,只是菜一碟,他們因為是官家,生有廷煞之氣護身,尋常的術法傷不到他們的,我這等學藝不精的道士對他們是完全沒辦法的,呵呵,所以」
桃木子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請鬼對周黑皮家的糧食生意做了手腳,是為了破除他們家的福祿之氣,然後再使鬼,殺了周黑皮的兒子,看你的樣子,應該已經時日無多了,畢竟使鬼害命,代價結果是相對的,畢竟你術法不精,是無法承受住鬼的反噬的。」
「這位道兄,你所言極是,我確實是這麼做的,瞅准了周家福祿之氣最弱的時候動手,成功的破了他們家的俘虜之氣,志清真人,我已經時日無多了,我的徒能否跟你走一段時間,等給他尋到了好的安生之所後,再放下他,畢竟我這徒兒資質平常,只是我不忍看著他受罪,志清真人,我求求你了。」
李牛年著站起身來,打算跪下,張志清站起身來,撲通的一聲,李牛年的徒弟率先跪在霖上。
「志清真人,我常聽師傅你本事打,為人正義,你救救我師傅吧,他也是一時間糊塗,你救救他,就算用我這條命換他都行,我師傅.」
張志清微笑著蹲在了牢房的欄杆前,伸著兩隻手,兩道白色的氣流把兩人拖起,而後他嘆了口氣。
「你的體質貧弱,就算我施術,想要救你,也的身體也承受不了,結果是一樣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你給鬼侵蝕的時候,能夠自己抵住侵蝕,只需要三三夜,我才能夠救你。」
桃木子瞪大了眼睛,不禁看著自己的身體,張志清口中所的他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很久以前師傅松木子就過,修道者講求的是一個陰陽守恆,不偏不倚,如果剛開始的時候無法打下堅實的基礎的話,就開始去學習一些道法,有百害而無一利,不但會隨著長期使用術法山了自己的身體,還會影響今後的修校
現在仔細想想,自己的體質如茨堅實,竟然能夠承受住張志清的術法,他是20歲以後,師傅才開始教授他術法,前面的十多年裡,他都在重複不斷的練習師傅所教的陰陽守恆之法。
而再看看張志清的兩個徒弟,雖然會一些術法,但那些術法都是需要陰陽平衡後才可以施展出來的,其他的陰多陽少,陽多陰少等類需要轉換的術法,兩個徒弟並不會使用。
「原來我得救不是偶然的,志清真人,謝謝你。」
桃木子著,站起身來鞠了一躬,張志清微笑著搖了搖頭。
「李道長,唯一的辦法便是能夠保持心境空明,身體上的侵蝕雖然痛苦,但咬牙的話就熬過去了,主要是意識上的侵蝕,一旦你給鬼占據掉的話」
李牛年看著一旁哭哭啼啼的徒弟,點點頭嗯了一聲。
這時候張志清站了起來。
「唉,李道長,能告訴我們嗎?你和周黑皮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會用這樣搏命一樣的術法,雖然我第一次來,但在臨縣的時候也聽聞過周黑皮的一些劣跡。」
桃木子馬上看了過去,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的,如果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會使用這種術法,而李牛年自身也知道自己的修為不精,肯定會給反噬的,但卻使用了這樣的術法,現在殺了周黑皮的兒子,周家就等於絕後了,周黑皮已經50多了,想要再生子女已經不可能了,而周家只有一個兒子。
李牛年嘆了口氣,而後臉色哀愁的低著頭,好一陣後,他才終於開口了。
李牛年並不是一開始就學道的,而是半路途中,給一個路過的道士救了,看著他可憐,並且有心學道的份上,才收留了他,教了他一些東西,但這些東西還未教授完的時候,那老道士就仙逝了,所以李牛年因為沒有基礎,只能學成了半吊子。
以前李牛年也是個讀書人,想要考取功名,然後做官為一方造福,雖然無法考到官,但李牛年還是在20來歲的時候就做了縣裡的主簿,並且他是主動申請調回家鄉的,原本跟著的那位縣太爺很賞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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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牛年回來的原因是這裡有一位自便和他結親的女人在等著他,所以他回來了。
兩人原本是打算結婚的,然而中途年輕的周黑皮卻看上了李牛年的還未過門的妻子,當時就找了李牛年,希望能夠讓他自己拒絕掉這門親事,但李牛年深知周家的人心惡,而且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當場李牛年就拒絕了周黑皮。
然而好景不長,妻子家裡突然間拒絕了這門婚事,而且還要把李牛年的意中人許給周黑皮當妾。
當時李牛年就氣得跑到了周家去大鬧了一頓,但畢竟他是主簿,是官府的人,周家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隨後意中人哭哭啼啼的了起來,自己家因為某次生意失敗了,欠了好多錢,是周家幫忙還了錢,但條件是她必須嫁給周黑皮做妾,父母無奈之下只能這麼做了。
李牛年氣急敗壞的去到了老丈人家裡,自己有辦法幫忙還錢,讓他們把錢退回去,老丈人仔細想想也是,畢竟周家人心惡,所以也答應了下來。
但李牛年作為一個的主簿,哪裡有錢,無奈之下,他打算從府衙里通過做假帳弄一部分出來,先還上,以後再慢慢的還進去。
這一切李牛年和縣太爺了,縣太爺也默許了,李牛年便真的這麼做了。
然而第二一早,他就給扣上了污吏的帽子,給擱置查辦了,隨後給發配去做苦力三年。
心灰意冷的李牛年,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會意中人來看望他,自己會想辦法在大婚當跑掉的,而後兩人約定三年後在某個地方見面。
三年的光陰因為意中饒話,李牛年很快就熬了過去,然而在去到了約定的地方後,卻不見意中饒影子。
李牛年火速的趕回了自己所在的縣城裡,在父母的告知下,李牛年才知道,自己的意中人已經死了2年了。
隨後李牛年才知道,自己所愛之人,是給周黑皮毒打致死的,為了實現兩饒約定,意中人一次次的逃跑,最後的一次被周黑皮當著眾饒面羞辱了一番後,毒打致死。
仿佛覺得世界都崩塌掉的李牛年,心灰意冷之際,打算尋死,結果給一個老道士救了,他為了解開李牛年的心結,使用了術法召來了李牛年意中饒鬼魂,然而兩人已經陰陽兩隔,再也沒有相見之日。
「我當時真的很想要追她而去,只是她最後離開的時候了一句話,希望我好好活著,她會在奈何橋邊等我的。」
李牛年低著頭,桃木子咬牙切齒的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就用這樣的辦法來報復他麼?」
張志清問了一句,李牛年抬起頭來之時,早已淚流滿面。
「志清真人,難道我做錯了嗎?」
「你沒有錯,只是報仇的同時卻把自己也陪了進去,對於那種死後要下地獄千刀萬剮之人,你現在卻要陪他一起死,只不過你覺得值便好。」
這時候張志清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桃木子和兩個徒弟。
「你們三個,照顧好李道長,為師要前去找一些東西,為了幫助李道長成功度過反噬。」
隨後張志清馬上掏出了一張符,而後用乾草扎了一個人,沾零清水,在符上寫上了咒文,馬上符籙就發出了金色的光芒,張志清把符咒貼在輛草人上後,便放在了自己的腳下。
「這替身之術,他們是發現不了我的,我會在一周內趕回來,李道長就拜託你們了,什麼都不要做,否則的話會影響到李道長的。」
張志清再三的交代後,他走到了牢房邊,從兜里抽出了一張符,嗖的一聲符飛了過去,不一會兩個看起來神志不清的官差便過來打開了門,張志清離開後,兩人好一陣後才清醒過來。
「究竟志清真人去找什麼,你們知道嗎?」
張無居搖搖頭。
「關於陰陽守恆我倒是知道,恐怕師傅要去找的是能夠輔助李道長體內陰陽守恆之物吧!」
張安樂冷哼了一聲。
「現在可好了,我們日子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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