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多久?」
一恢復意識我就問道,旁邊的老貓微笑著道。
「只不過1時而已。」
我嗯了一聲,飄了起來。
「先回店裡去。」
回到店裡的時候,祈已經躺在櫃檯後面的長椅上睡著了,魂在不緊不慢的收拾著碗盤。
「那麼快就回來了嗎?」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魂擦了擦手坐了過來。
老貓剛到便眼神凝重的坐了過來。
「帝神他們希望和陰曹談判,在這片黑暗中,希望你可以安排下。」
我著,老貓點點頭。
「這一點我一個人做不到的,需要那三個傢伙以及清源你。」
此時我心急火燎的希望能夠儘快的讓兩邊的人見面,談判,畢竟現在雙方都是一觸即發的緊繃態勢,雖然我不知道殷仇間
是怎麼想的,但誰也不願意看到戰爭的出現。
這種事情越早解決越好,既然殷仇間他們已經和陰曹定下了協議,那麼陰曹近期內或許就會有所行動,他們是絕對不會坐
以待斃的,一旦戰爭開始了,陰陽兩道正常的秩序恐怕會給擾亂,這便是陰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我現在就聯繫他們。」
我著從身上拿出了黑球,意念一動,一瞬間,我便感應到了送葬者。
「怎麼了張清源?」
「希望你們過來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們商量,拜託了。」
一陣後送葬者道。
「我知道了,大概半時後我們就會到。」
「還有另一個傢伙,我去聯絡她。」
我疑惑的看著老貓,他口中所的另一個傢伙應該是黑暗晚宴中一開始的五個給黑暗直接賜名的傢伙,恆者,送葬者,
遺棄者,沉睡者,加上我守望者,第六人,給黑暗直接承認的傢伙。
在老貓離開後,魂神色凝重的盯著我。
「清源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嗯了一聲道。
「我不希望看到戰爭的發生。」
「的確誰也不願意看到,一旦給捲入了這樣龐大的戰爭里,恐怕接下去的幾年甚至幾十年都要與戰爭為伴了,為什麼打算幫
帝神他們,現在的陰曹應該是不打算和舊地獄的勢力和平的談判的。」
我很清楚魂的意思,陰曹是絕對不會向舊地獄低頭的,因為現有的一切,由他們一手建立起來的秩序,是絕對不允許侵
犯的,一旦他們真的向舊地獄低頭了就等同於他們現在的秩序是不正確的。
關於這一點上的問題,我還是能想的明白,畢竟閻羅們都是些好面子的傢伙,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出自己錯誤的。
「還真是不值得,為了面子這麼點事情,為什麼不可以攜起手來,一起把地獄建設得更加完美。」
「一山不容二虎,古已有之,清源這個道理三歲孩子都知道。」
我嗯了一聲,魂給我倒上了一杯酒,我喝了一口微微的笑著道。
「果然,就算已經身居如此高的位置,身為鬼類們敬畏的神明,依然無法改變身為人時候的心性,我覺得有些可悲呢!無法
理解,或者不想去理解,即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依然只想著如何讓自己的面子,得以保存,絕對不會露出半點的破障,這
樣的談判,或許沒有任何意義。」
「清源,從很久以前我就覺得,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苦澀的笑著,搖了搖頭。
「或許吧!」
「花椒鹽味雞肉串.」
一陣吧唧聲,我微笑著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祈砸著嘴巴,不斷的舔著,口水又流了出來,我從未見到她吃飽過,在給她
蓋上了毯子,擦去嘴角處的口水後,祈拽住了我的手,我坐在了一旁。
很多時候祈和蘭若曦真的像極了,不管是性格還是脾氣,蘭若曦雖然一開始的時候給人冷冷的感覺,但在熟悉的人面前,
也會像祈一樣撒嬌,特別是喝醉的時候。
「謝謝你,能夠回來,祈。」
我聲的了一句,魂趴在櫃檯處眯笑著。
「未來或許真的有辦法,能夠恢復肉身讓你再次為人。」
「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不管有任何東西擋在我的面前,這是我身為丈夫的責任。」
不一會後,黑暗晚宴的三個家過來了。
「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看你的樣子很急,我們那邊也進行到了風險較大的階段,只能暫時停止住。」
一進來送葬者就疑惑的問了起來,我嗯了一聲,渾身上下一股黑氣冒了出來,漸漸的那些黑氣雲繞在了三個傢伙的身體周
圍,好一陣後他們紛紛瞪大了眼睛。
「這種事情聽起來還真是匪夷所思,真的太不可思議了,新舊地獄的戰爭。」
沉睡者著,技藝者和送葬者眼神凝重的看著我,我剛剛是利用黑暗之力,直接把我所知道的關於新舊地獄的戰爭情況直
接傳導到了他們的腦袋裡,讓他們有了直觀的理解。
「怪不得最近幻生那傢伙沒有聯繫我們,繼續與我們交易。」
「什麼意思?」
我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沉睡者繼續了起來。
一直以來,都是沉睡者和處在陰面世界的幻生聯絡,雙方互相交換技術,一直持續了兩千年之久,在雙方不斷交換技術的
互惠互利下,兩邊都研製出了利於自己的東西。
和陰面世界的合作,一開始是一次意外,完全是因為徐福的關係,之前徐福給殷仇間差點殺死的時候,的確是黑暗晚宴的
傢伙救了他,因為徐福的特殊性,或者他們永生會的特殊性,明明身為人,卻能夠一直不斷的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