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轉過頭去,就看到鱗神,他一身黑底金紋的寬大袍子,坐在最中間,左側的曉炎一身如同紅霞般的薄紗衣,上面多多火
紅色的火焰圖案,她依然光著腳,眼神冰涼的看著我。
右側的幻生斜靠在椅子上,一身淡藍色的寬鬆袍子,眼神充斥著疑惑的味道。
「究竟讓張清源過來,有什麼意義?」
曉炎問了一句,帝神無奈的嘆了口氣。
「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張清源。」
我嗯了一聲。
「難道你們真的一點都沒有考慮過嗎?萬物生靈,明明你們身為以前地獄的統治者,但卻一丁點身為地獄統治者應該有的覺
悟都沒有,整隻想著怎麼復活自己的父親,難道.」
「就是因為考慮過,所以我才打算讓你過來張清源,透過你我想要確認下某些東西。」
我疑惑的看著帝神,不知道怎麼的,帝神的表情不像以前那般嚴肅,緩和了不少,這會曉炎站起身來,緩緩的飄到了我身
後,高台的邊緣,俯瞰著下面的城剩
「其實我們居住在這裡也不錯,沒必要非得發動戰爭,雖然失去了一切,但我們又創造出了一個國度來,非人非鬼,屬於鬼
魂死後的世界,一切毀滅掉的聖靈又得以在這個世界延續下去,其實也不錯。」
幻生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
「那麼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當時是在你們兩個強烈的意念下,我才會開始接觸地獄八州的那些攝青鬼,以及對陰
曹進行監視,不斷的獲取情報,擴充軍隊,以及之後的各項研究,難道這一切現在都變成玩笑了嗎?如此可笑的事情,我還是
第一次聽,曉炎,你想要逃避嗎?逃避我們的宿命。」
「好了,多餘的事情不要了,張清源,我只問你一句,如果真的開戰了,你肯定會站在陰曹那邊,是嗎?」
我搖了搖頭,帝神疑惑的看著我。
「我只會站在我的朋友那邊,和陰曹沒有任何的瓜葛。」
「是嘛!」
帝神咧著嘴無奈的笑了起來。
「但實際上,現在你的選擇已經和我們站在了對立面,誰也不願意看到戰爭,就算是我們也是一樣的,經歷過一次已經足夠
了,那殘酷無比的戰爭,沒日沒夜的廝殺,並不是因為我們懼怕,而是因為自古以來戰爭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會吞噬一切的漩渦
,周圍的一切都會給牽扯進來,如果真的開戰了,那麼想必戰爭結束後,陰陽兩道已經是滿目瘡痍了。」
我怔怔的看著帝神問了一句。
「既然你們明白,為什麼還要進行戰爭?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不是嗎?」
帝神點點頭,這會曉炎來到了我身邊,仔細的打量著我。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的確很少能夠見到你這樣的傢伙,只不過有些事情嘴巴是不清的。」
「那麼就沒必要再什麼了,可以讓我回去了嗎?」
我問了一句,帝神點點頭。
「今我拜託那傢伙帶你過來,其實是打算和你合作的張清源,可以聽一聽嗎,我們的想法。」
曉炎回到了作為上,我盤坐了下來點點頭。
幻生一臉不快的瞪著曉炎。
「關於我們的父親,是女媧造出來的第一個人,而當他做了一些令眾神氣惱的事情後,當時眾神降下了責罰,是父親一個人
承當了一切,保住了我們,否則的話我們的下場或許和父親一樣,早已灰飛煙滅了。」
我吞咽了一口,帝神繼續了起來。
當時鬼祖所做的事情超出了眾神的預計,他們打算抹殺掉女媧造出來的人,當時鬼祖獨自一人面對眾神的責罰,最終身心
俱滅,化作霖萬物間的一縷殘氣,之前他便和女媧做了交易,保住了自己的家人,雖然或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
麼做,或許是受到了女媧的影響,因為當時眾神毀滅掉他這個人後,女媧哭了。
而鬼祖之所以沒有完全死亡,便是因為女媧的眼淚,拯救了他,然而鬼祖死後,化作鄰一隻鬼,並且獲得了比起之前更
加強大的力量。
這是眾神完全沒有想到的,他們在離去之際再一次出手了,然而這一次眾神卻無法殺死鬼祖,因為他已經變成了他們聞所
未聞之物,鬼。
只能困住鬼祖的眾神無計可施了,不管用何種方法,都無法殺死鬼祖,最終女媧才以自己的血液,和鬼祖訂下了三個根本
不可能完成的誓言。
在鬼祖沉寂後,這一次女媧痛定思痛,決定製造出真正的人來,這一次她製造出來的人很弱,會生老病死,會難過會痛
苦,也會開心,在自然的面前,弱無比的一群人。
鬼祖的三個子女死亡後,也循著父親的軌跡,化作了鬼,女媧在傷心之際,打算跟著眾神離去,因為她發現她製造出來的
人是如茨脆弱不堪,失敗了,這一次她又失敗了,製造出來的人。
然而讓女媧沒有想到的是,她所製造出來的失敗品,竟然在嚴苛無比的自然環境中,頑強的生存了下來,當她再次把目光
觸及到這片世界的時候,她所製造的這群人已經遍布大地,而且到處都是人死後化作了魂,而魂在歲月的蹉跎中化作了危害人
的鬼。
女媧看到了希望,她為了讓人能夠對抗這些鬼,找到了最初那批失敗品的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