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的一聲,徐福落入了水面,而後馬上浮了出來,黑色的血液已經把周圍的水面染出了一塊黑色,他幾乎無法動彈了,靜靜
的望著頭頂上的月亮。
「究竟是什麼?」
伯孜然緩步的走了過去,彎著腰撿起了湛盧劍來,拿在手裡觀摩了一陣後道。
「如此好的一柄劍,卻在你這樣的惡人手裡,實在是浪費。」
「想要的話你拿去就好,呵呵。」
一陣心臟的跳動聲,徐福站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中透著興奮。
「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境,更不是假象,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個。」
呼的一聲,徐福突然間躥到了伯孜然的跟前舉著拳頭砸了過去,他的拳頭再一次穿過了伯孜然如同光影般的身體,而拳頭
所帶來的威力也消失不見了。
「這一次是你的心臟。」
伯孜然話間,一根手指頭指向了徐福的心臟。
「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砰的一聲,徐福朝後滑了出去,濺起了片片水花,他捂著胸口的地方,口吐鮮血,跌跌撞撞的一屁股坐在了水面上。
「阿福,不要再繼續下去了,拿出你的實力來,否則真的會死的。」
阿大突然間大聲喊了起來,徐福不斷的咳喘著,鮮血不斷的從嘴角溢出。
「張弦月」
隨著伯孜然輕輕的了一句,空中的圓月左側消失了一塊,徐福馬上爬了起來,像要飄起來的一瞬間,身體卻定格在
了水面上,他還在嘗試著什麼。
猛然間徐福撲通的一聲,一頭扎入了水裡,直接沉入了水面以下,眼中透著笑意,伯孜然舉著一根手指頭。
「看起來你理解了一部分。」
呼的一聲徐福在水裡移動了起來,朝著伯孜然移動了過去,伸著雙手一副打算抓住他雙腳的樣子。
「你覺得我會如此輕易的給你抓到麼?徐福。」
話間徐福的雙手已經伸出了水面,抓向了伯孜然的雙腳,然而卻抓空了,徐福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鏡花水月.起落.」
呼的一聲,徐福伴隨著噴涌而出的水流直接給衝到了半空中,他呼出了一口氣,伯孜然已經站在了他的上面,舉著一根手
指頭。
「你的心臟,還能夠承受幾次衝擊?」
「伯孜然」
徐福憤怒的吼叫了起來,砰的一聲,他的心臟的地方再次炸裂了,出現了一個拳頭大的洞口,一陣窸窣聲,一條條黑色
的觸鬚伸了出來,然而就在觸鬚打算修復徐福身體的一霎那,伯孜然一隻手揪住了黑色的觸鬚。
呲啦的一聲,把徐福的整顆心臟給拉扯了出來,撲通撲通的跳動聲,伯孜然的手裡握住了徐福的心臟,用力的擠壓了起來
,但這會心臟的表面出現了一層堅硬的黑色結痂物,徐福痛苦的慘叫了起來,砰的一聲,跌在了水面上,一隻手捂著心臟,一
只手伸長,表情痛苦不已的嗚咽著。
「阿福」
遠處的阿大驚叫了起來,一步踏了過來,但馬上永生會的其他人就按住了他。
「徐福,我再一次,認輸,你不是我的對手。」
一粒粒豆大的汗珠子不斷的從徐福的額頭上滾落下來,他的身體開始逐漸的萎縮著,越來越難受。
「想要毀掉我的心臟,做夢吧伯孜然,你是無法做到的。」
伯孜然淡然的笑著,搖了搖頭。
「的確以前我或許是無法做到,但是現在卻不同了,你曾經過,我在這個世界裡,和自己女兒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是我
的絆腳石,但你恰巧錯了,你真的以為這一年的光陰,我會白白浪費麼?」
徐福瞪大了眼睛,伯孜然緩緩的落在了水面上,一圈漣漪波紋緩緩的蕩漾開來,伯孜然高舉著徐福的黑色心臟,那些觸鬚
死命的纏住了他的雙手,不斷的勒緊,徐福吃力的爬了起來,一瞬間朝著伯孜然沖了過去。
「明鏡止水」
轟的一聲,徐福在接近伯孜然的一霎那,給彈開了,再次跌落在了水裡,我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伯孜然的身體變得越來越
透亮,身體仿佛是月光和水構成的一般,在緩緩的晃動著,漸漸的變得越來越穩定了。
「哪裡不對麼?伯孜然,你只不過是為了彌補過去對於自己女兒的缺憾,所以在這個世界裡,一直和你的女兒在一起,這樣
的日子,對於力量.」
咔嚓的一聲,徐福瞪大了眼睛,他噗哧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心臟表面的結痂物開裂了,而那些纏住伯孜然手腕的根須
也一點點的化作了飛灰。
「與樂兒度過的這些日子裡,我所領悟到的究竟是什麼,你恐怕是無法理解的,徐福,認輸還是死在這裡?」
伯孜然的語言透著一股威脅的味道,徐福掙扎著站了起來。
這會月亮散發出了強烈的白光,伯孜然的手用力的捏了下去,咔嚓的一聲,黑色心臟的表面結痂物碎裂了,徐福舉著一隻
手痛苦的嗚咽著。
吧唧的一聲,黑色的血漿炸裂,徐福的心臟完全炸裂在了伯孜然的手裡,白潔的月光流變了伯孜然的全身,他整個人給人
一股靜謐無比的感覺,就好像這月光照射下的湖面一般。
我們所有人都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對面的永生會和黑暗晚宴的傢伙一臉凝重的看著倒在了水面上的徐福,已經一動不動,
瞪大了眼睛。
漸漸的伯孜然恢復了正常,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直到現在我們才感覺到伯孜然身上微弱的鬼氣,他臉色煞白,看起來異
常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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