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拿出你最強的力量來吧伯孜然,否則你沒有任何的勝算。」
徐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冰冷的盯著伯孜然。
「話得太早了,徐福,你覺得你贏定了?」
徐福點點頭。
「殷仇間讓你上場是錯誤的選擇,難道他沒有考慮到這幾個月來,你為了維持你們所在的空間,而耗費掉大量的力量,這一
點就足以奠定我的勝局。」
伯孜然淡然的笑著搖了搖頭。
「確實我耗費了大量的力量來維持空間。」
一陣窸窣聲作響,伯孜然的雙腳變得好像樹根一般,一條條黑色的根須朝著四面八方鋪開,徐福一臉輕鬆愜意的褪去了身
上的長袍,捏著拳頭靜靜的盯著已經消失的伯孜然,場地上只有一顆孤零零的老樹。
「伯孜然你歷來都不是喜歡與人爭鬥的傢伙,怎麼現在鬥志如茨高昂,這點科不像你。」
「徐福,廢話少,收起你的伎倆,對我沒用的。」
伯孜然話音剛落的一霎那,一條條黑色的根須嗖嗖作響拔地而起,一瞬間便纏住了徐福,徐福舉著一隻手邪笑著看著手上
的黑色根須。
「如果你只有那麼點能耐的話,對於我來太過於輕鬆了。」
砰砰聲作響,徐福一瞬間便掙斷了身上的黑色根須,已經飄到了空中,俯瞰著地面上正在爬動著的黑色根須。
「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某個有權有勢的人,因為某些緣由,家道中落,最終鬱鬱而終死在了一顆老槐樹下,陰魂不散,開
始不斷的在陽世間作亂,最終」
呼的一聲,徐福話還沒完,一瞬間伯孜然已經去到了他的身後。
「是我又怎麼樣?能明什麼?」
伯孜然的右手按在了徐福的背脊上,化作了黑色的根須一瞬間就捲住了他,把他朝著地面拖拽了下去。
落地的一瞬間伯孜然遁入霖面,一條條粗大的黑色根須越來越多的爬上了徐福的身體,把他牢牢的固定住,一點點的往
下拖拽著。
「只是我還聽了,那個傢伙死的時候,牽連了一大批人,流放的流放,殺頭的殺頭,明明那麼多的人相信著他,只可惜他
最終卻背叛了那些相信他的人,哈哈哈,實在是有意思,伯孜然,當時你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考量?難道從不覺得後悔麼?」
徐福著臉色驟變,他馬上掙斷了纏住自己右手的根須,而後開始撕扯起了不斷爬上來的黑色根須。
「那傢伙,還是這麼喜歡揭別饒傷疤。」
我忍不住憤怒的了一句。
「伯孜然雖然名義上是背叛了自己的手下,實際上是一個人扛下了全部的罪責,徐福如果你想要用這些東西來刺激別饒話
,最好還是調查清楚了。」
殷仇間冷笑著道。
「是嗎?看起來我搞錯了,伯孜然你覺得這些東西對我有用嗎?還是好好的拿出真實的實力來和我打,這樣你或許還有一絲
絲的機會贏我。」
猛然間徐福眉頭一緊,文一聲,那些纏繞著他的黑色根須一瞬間崩斷,而後在一陣透明的氣流下給粉碎了,徐福再次飛
到了空中,一瞬間伸著雙手,對準霖面一處,呼的一聲飛了過去。
砰的一聲,徐福的雙手已經按在了一條粗大的根須上,伯孜然顯現了出來,他一臉驚異的看著徐福,身子一瞬間給徐福從
根須中拖了出來。
「結束了,我不喜歡托太久。」
文一聲,兩個黑色的光圈在徐福的雙手裡盪開,伯孜然一動不動的瞪大了眼睛,身體仿佛給徐福完全吸住了,他吐出了
一口鮮血靜靜的盯著徐福,我詫異的看著地面上的根須在快速的消失著。
「看吧,伯孜然我一開始已經告誡過你的,拿出你最強的力量來,現在已經晚了。」
徐福著緩緩的縮回了手來,伯孜然落在霖上,倒在霖面上,我驚異的瞪大了眼睛,他身上的鬼氣在急速的流逝著。
「那傢伙還是沒有恢復過來,戰鬥的水準。」
神晏君冷冷的了一句,殷仇間點點頭。
我也感覺到十分的意外,剛剛徐福的招數,我曾經見過,也親身給打中過,確實很厲害,但伯孜然不至於躲不開。
「鬼這種東西,一旦失去了作為鬼的覺悟,力量會衰湍很快,伯孜然你在這個世界裡,和自己女兒度過了很愉快的時光,
但是這些東西可無法支撐你,反而會成為你的絆腳石,可惜了,我還想好好的和你打上一場。」
徐福冷冷的盯著我們這邊,大聲的喊了起來。
「再繼續打下去的話,也無意義了,殷仇間,認輸怎麼樣?」
這會伯孜然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氣喘吁吁的看著徐福,他的臉色很差。
「如你所願,徐福,既然你想要看我真實的實力的話。」
伯孜然冷冷的笑著,站直了身子,身上的鬼氣消失不見了,徐福警覺的看著伯孜然。
「本能境月」
我瞪大了眼睛,此時伯孜然的身體突然間出現了讓人詫異的變化,仿佛水裡的倒影一般在晃動著,原本漆黑無比的亂石地
上,猛然間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銀亮光芒的湖泊,還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伯孜然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鬼氣,靜靜的站在湖面
上,空中有一輪圓月,正散發著白潔的光芒。
「滿月」
伯孜然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徐福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