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貝爾納黛問愚者的第四個問題

  至於從羽蛇那裡得到的那件封印物的能力，其實還是挺不錯的：「可以讓目標的肉體腐爛，靈魂腐蝕；可以召喚『冥界之門』；可以喚醒並強化屍體和幽靈；可以讓一切生靈的生命力奔向生命的盡頭，不可抑制的發生凋零。」

  霍伯特把這件封印物命名為「1-110」，放到盛放1級封印物的石台上，同時他在心裡感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收集到了10件1級封印物。

  現在霍伯特常用的1級封印物，是從塔瑪拉家族那裡繳獲的，可以短時間內使用「律令法師」所有能力的「1-107」，以及從極光會的「黑騎士」那裡得到的「1-109」。

  特別是「1-109」放牧了弗薩克帝國的那名半神後，讓霍伯特具備了短時間就可以重創一名序列4的能力，「1-107」都不太用了。

  接著，霍伯特開始琢磨，這條羽蛇為什麼會在那座原始島嶼上？

  進入了「失序之國」後，霍伯特「恢復」了關於亞當的所有記憶，所以知道墓葬廳里的那聲嘆息，以及向他提問的人就是亞當。

  好在他提前準備好了相應的應對，讓亞當對「締造者」產生了足夠的顧慮，才並沒有傷害他們，否則祂僅僅是動一動念頭，霍伯特等三人就能死於各種巧合當中。

  比如那個當時靈界中的生物，恰巧想要跟霍伯特他們打聲招呼，比如外面有幾隻徘徊的序列3非凡生物恰巧找到了一條密道進入墓葬廳。

  霍伯特無奈地笑了笑，在天使之王面前，半神就像只螻蟻。

  他深吸了口氣，又回想了一下跟亞當之間的對話，他發現亞當似乎有意向「愚者」宣傳遠古太陽神之死的事情，只不過「締造者的眷者」也在這次探險中，顯然沒有在亞當的劇本里。

  霍伯特心說：亞當老兄，是「締造者」的勢力還不夠強大麼？你怎麼還不改改自己的劇本？

  想到這裡他笑了笑，對於亞當的劇本他到不是特別擔心，如果亞當讓「故事的發展」變得對他十分不利，或者有生命危險，已經成為半神的他都能通過「失序之國」感應的到，並可以利用「失序之國」做出相應的應對。

  霍伯特的思緒又回到了原先的問題上，那條羽蛇對亞當來說有什麼作用？

  很快他就有了一個大膽地猜測：亞當是不是通過那條羽蛇，在觀察「人造死神」的狀態？甚至祂是不是從一些細節上洞悉了黑夜女神的計劃，所以才開始觀察「人造死神」？

  黑夜女神的計劃肯定不是亞當「書寫」出來的，畢竟那是一位真神，亞當暫時只能影響黑夜女神計劃成功或者失敗的概率，但不可能把一位真神寫進自己的「故事裡」。

  或許兩個人之間也有一些秘密的合作也說不準，按照霍伯特對黑夜女神的印象，不排除祂把一定的賭注壓在亞當這一邊的可能。

  畢竟現在一切都不明朗，真神也要考慮對衝風險的問題。

  不管怎麼樣，亞當極有可能是在通過那條羽蛇在觀察「人造死神」的狀態，好在關鍵的時候，支持應該支持的一方。

  霍伯特深吸了口氣，暫時不去繼續考慮這個問題，或者說目前「締造者」還沒到參與到眾神博弈當中的層次。

  考慮完了這個問題，霍伯特又看向這次這次行動的第三件戰利品，那隻半神級捲毛狒狒析出的非凡特性。

  那當然是一份「墮落伯爵」的非凡特性，霍伯特用「失序之國」的位格檢查了一番，這份非凡特性沒有任何問題。

  霍伯特猜想，在那座島嶼上，應該還有更多「律師」途徑的非凡特性，畢竟亞當曾經很長一段持有過「黑皇帝」途徑的唯一性和三件序列1非凡特性，應該吸引來過許多該途徑的非凡特性。

  可惜，那座小島被亞當藏起來了。

  把這件非凡特性粉碎，霍伯特又去看羽蛇和捲毛狒狒的屍體，可惜它們的身上都沒有精神烙印，沒辦法進行再利用。

  只能當成正常的半神級別靈性材料處理給大地母神教會，即便只是當成靈性材料，也起碼能賣個幾萬金里索。

  但因為南科爾森地區目前並不缺錢，所以霍伯特暫時還沒有販賣的想法。

  最後3件戰利品，那是1份「閱讀者」途徑序列5「秘術導師」的非凡特性，以及1份「腐化男爵」和「航海家」的非凡特性。

  「秘術導師」的非凡特性可以考慮賣給「冰山中將」，「腐化男爵」和「航海家」的非凡特性存著，培養自己的勢力用。

  處理好了戰利品，霍伯特回到現實世界休息了一下，次日一早又精神抖擻地去長尾島轉了一圈，又去看一看這裡的莊園主們種植橡膠樹的情況。

  就目前來看，最多三天，莊園主們就能把可以種橡膠樹的地方全部種滿，預計橡膠林的規模能增長兩倍。

  霍伯特滿意地點點頭，再等一等就該宰了！

  下午，霍伯特又來到綠茵莊園，像上周一樣，跟佛爾思一起參加塔羅會。

  兩個人又是一起躺在床上，霍伯特先是簡述了昨天夜裡，跟「世界」和「倒吊人」的探索行動。

  又聊了聊長尾島的近況，以及康拉德最近所做的準備。

  三點整，兩個人的視線被灰霧覆蓋，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了灰霧之上，青銅長桌的兩旁。

  「下午好~愚者先生。」隨著「正義」奧黛麗雷打不動的問好，本周的塔羅會正式開始。

  這次「隱者」嘉德麗雅又給「愚者」帶來了三頁羅塞爾日記，一開始當然又是「愚者」克萊恩的閱讀時間。

  這次的日記時間跨度很長，有羅塞爾剛穿越不久時對故鄉的思念，有對貝爾納黛疼愛有加的記錄，並教導了她兩個漢字，還有關於「褻瀆石板」的詳細描述。

  之前羅塞爾只是簡單提到過他在「黃昏隱士會」見到的「褻瀆石板」，這次的日記，是剛剛看過「褻瀆石板」的記錄。

  據羅塞爾地描述，他看到的是第二塊「褻瀆石板」，而且他意識到自己只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褻瀆石板」的內容沒有顯現出來。

  可是奇怪的是，「褻瀆石板」上22條非凡途徑是完整的，他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褻瀆石板」不全的感覺？

  看到這裡，克萊恩又想到了在本次探索中，看到的關於「褻瀆石板」的壁畫：遠古太陽神曾經掌握著第一塊「褻瀆石板」，祂的兒子亞當掌握著第二塊「褻瀆石板」，「褻瀆石板」一定跟遠古太陽神有十分密切的聯繫！

  接著他又奇怪：不管是教會的資料中，還是「皇帝」的描述中，第一塊「褻瀆石板」都有22條非凡途徑的信息，那麼第二塊「褻瀆石板」除了有第一塊「褻瀆石板」上的內容，還多了一些其它的信息？這些信息會是什麼？

  但他此時沒有過多地思索，克萊恩又看了羅塞爾教導貝爾納黛的兩個漢字一眼，那是：故鄉。

  這兩個字仿佛有魔力，讓克萊恩的眼眶有些發熱。

  吸了口氣，壓制住了內心的情緒，克萊恩讓手裡的日記消失，望向「隱者」：「你的問題是什麼？」

  嘉德麗雅態度恭敬地開口道：「尊敬地愚者先生，我想知道這兩個符號的意思。」

  得到允許後，她具現出了兩個漢字。

  大家對羅塞爾大帝日記中的符號都很感興趣，基本上都強行記憶了這兩個符號的外形，然後靜等著「愚者」的解釋。

  霍伯特也看到了，那是「故鄉」。

  此時他腦海中似乎突然響起了一個旋律：一條大河波浪寬……

  還有西瓜地里的猹，以及舉著鋼叉的少年閏土。

  他突然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發現自己像是闊別了多年的遊子一樣，已經適應了「外地」的生活，提起「故鄉」只剩下滿腹的懷念。

  克萊恩明顯地頓了一下，他終於明白貝爾納黛為什麼會挑選這三頁日記了，因為上面有他父親留給她的護身符號：故鄉。

  而關於「褻瀆石板」的記錄，只是恰巧出現在了其中的某一頁。

  想明白了這一點，他道：「它們合起來的意思是：家鄉，心靈與精神的歸宿。」

  這一刻，霍伯特突然感覺，自己心中某一處柔軟的地方被戳中，他感覺自己跟克萊恩，跟羅塞爾的心靈距離是如此的接近，並仿佛產生了某種共鳴。

  克萊恩沒有做更多的解釋：「你們開始吧。」

  「倒吊人」阿爾傑先看向「皇帝」：「伱知道的，我有『海洋歌者』、『博學者』、『賄賂者』各一份非凡特性，以及六翼石像鬼的雙眼要出售。」

  因為上周的塔羅會上克萊恩和阿爾傑商量一起探索遺蹟的時候，是私下裡交流的，所以當「倒吊人」發起交易地時候，大家都是微微一愣。

  甚至嘉德麗雅懷疑，是不是「倒吊人」急著用錢，把之前買到用來晉升的非凡特性賣掉了？

  但因為還有一份「閱讀者」途徑的非凡特性要賣，這才讓嘉德麗雅意識到：是「倒吊人」晉升了，並在上周狩獵了一名「海洋歌者」和一名「博學者」？

  接著她又納悶：他是怎麼做到的？

  嘉德麗雅已經晉升到序列5很久，她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殺死一名序列5，「倒吊人」剛剛晉升，怎麼就好像十分輕巧地完成了兩次對「中序列」非凡者的狩獵？

  至於序列7「賄賂者」對於一名序列5來說，到並不難解決。

  其他人也有些驚訝，還帶著一點點好奇，這應該是「倒吊人」發起的最豪橫的一次交易了。

  霍伯特及時收斂情緒：「『海洋歌者』8000鎊，『博學者』3500鎊，『賄賂者』1200鎊，六翼石像鬼的眼睛450鎊。」

  「成交！」阿爾傑努力抑制心中的激動，這一萬多鎊加上昨天賣迷幻風鈴樹的收入，讓他這次探索的所得達到了16150鎊！

  此時克萊恩也已經從對故鄉的懷念中走出來，他操縱「世界」道：「我這裡有一份序列5的非凡特性要出售，它是『耕種者』途徑，『德魯伊』。」

  其它成員微微一愣，又是序列5？

  「月亮」埃姆林心說：只有我自己有這種錯覺麼？為什麼這次的塔羅會上，序列5的強者就像是街邊販賣的胡蘿蔔一樣普通？

  霍伯特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道：「8000鎊！」

  嘉德麗雅猶豫了一下卻道：「我出8500鎊。」

  霍伯特一愣，才意識到克萊恩單獨把這份非凡特性拎出來賣，是希望賣給隱者女士。

  作為「未來號」的船長，嘉德麗雅對弗蘭克·李暗藏的危害性有著比別人更加深刻的了解，但是她同樣也知道，在有大地母神教會的情況下，「耕種者」途徑序列5的非凡特性在市面上有多難得。

  所以她在猶豫之後，還是決定盡力買下這份非凡特性：大不了先不告訴弗蘭克我買到了「德魯伊」的非凡特性，等他變得稍微正常一點之後……呃，不可能有那麼一天了。

  總之嘉德麗雅覺得機會難得，所以多出了500鎊。

  「世界」道：「優先賣給能用金幣支付的那一位。」

  霍伯特攤了攤手，表示自己難以搞到這麼多金幣，所以放棄了競價，同時他想到：白銀城的食物，終於有望改善了。

  嘉德麗雅鬆了口氣：「請給我一定的時間去籌措。」

  如果是8500鎊紙幣的話，對她來說到並不難，但是要湊齊這麼多金幣，也需要時間。

  「好的。」克萊恩這才又操縱「世界」對「皇帝」道：「我要賣『混亂導師』、『風眷者』和『偵探』的非凡特性各一份，還有六翼石像鬼的核心結晶。」

  他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六翼石像鬼的核心結晶賣掉，因為他沒有「占卜家」途徑的屬下，留著也沒用，還不如變現。

  而此時，大殿裡的氣氛有些凝聚。

  奧黛麗甚至懷疑：在上一周，「世界」和「倒吊人」是不是合夥幹掉了一個非凡者組織？不，霍伯特也參與了，「倒吊人」一上來就說「你知道的」，很可能他們一起瓜分過戰利品。

  在其他成員還沉浸在「他們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些非凡特性？」這類的想法中時，霍伯特已經開始開價：

  「跟給倒吊人先生的開價一樣，『混亂導師』8000鎊，『風眷者』3500鎊，『偵探』1200鎊，六翼石像鬼的核心結晶3000鎊。」

  「世界」沙啞著嗓音道：「成交！」

  其他成員這才回過神來，「世界」的兩筆交易一共賺了24200鎊！

  而「皇帝」的兩輪收購，則支付出去了將近3萬鎊！

  就連奧黛麗也感嘆：塔羅會的大宗交易這麼常見了麼？

  埃姆林回想到之前「皇帝」跟「血族」之間的交易，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奧黛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滿含期望地問「倒吊人」：「有迷幻風鈴樹的果實了麼？」

  她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在上一周霍伯特和世界先生、倒吊人先生有過私下裡的合作，倒吊人先生應該拿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阿爾傑笑了笑：「我正想告訴你，我已經拿到了那枚果實。2000鎊！」

  「成交！」奧黛麗幾乎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根據對魔藥的消化情況來看，她認為最多到六七月份，就能嘗試晉升。

  接下來，克萊恩和嘉德麗雅還完成了對神話生物血液的交易，交易達成後，克萊恩讓假人「世界」說道：「按照之前的約定，交易達成，你需要額外支付我一筆報酬。」

  嘉德麗雅隨即問：「你想要什麼？」

  「世界」沙啞著道：「我要見『神秘女王』一面，不用擔心，事情很簡單，只是必須有她的幫助。」

  霍伯特緩緩點了點頭：這是在為潛入聖賽繆爾教堂做準備！

  嘉德麗雅謹慎道：「我盡力促成，但不保證一定能成功。」

  在大家感慨，這次的塔羅會達成了這麼多交易的時候，「太陽」戴里克又道：「我需要『太陽』途徑序列5的魔藥配方。」

  在其他成員都不做聲的時候，「世界」道：「我有，那個魔藥配方的名稱叫『光之祭司』，價值5000鎊，還有一份『光之祭司』的非凡特性，價值8000鎊！」

  這來自他從蠕動的飢餓當中釋放的一個靈魂，不光得到了相關的魔藥配方，還得到了一份「光之祭司」的非凡特性。

  坐在青銅長桌一側的奧黛麗忍不住感嘆：塔羅會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了麼？幾乎是瞬間能滿足一名成員晉升序列5的需求！

  阿爾傑也感慨：塔羅會剛剛開始的時候，除了愚者先生，就只有我是序列8，而現在關於序列5的交易已經這麼頻繁！

  其他成員也有些感慨，覺得今天爆發式的交易，讓塔羅會似乎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小太陽」高興道：「世界先生，我很希望跟您完成這筆交易。」

  他有些為難道：「可是我沒有金鎊。」

  霍伯特這時候道：「還是像上次你跟月亮先生的交易那樣，我先替你支付，你用非凡材料結算。」

  「小太陽」舒了口氣：「皇帝先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了？」

  他決定，這次交易一定要多給皇帝先生一些非凡材料！

  克萊恩對這樣的交易沒什麼異議，他操縱「世界」道：「沒問題。」

  埃姆林則感慨：「皇帝」這麼富有麼？好像他的錢花不完一樣。

  戴里克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對「皇帝」道：「皇帝先生，我能不能用序列8以外層次的非凡特性結算？白銀城可能沒那麼多序列8層次非凡材料的儲備。」

  他粗略地算了一下，這次需要支付四十多件序列8層次的非凡材料，可能真的會把白銀城倉庫里大部分序列8的非凡材料換走，這很可能會影響到白銀城的正常運作。

  「可以啊！」霍伯特道：「但是有件事我也要跟你說清楚，我有自己的銷售渠道，序列8的非凡材料在非凡者聚會上，是十分常見的交易，容易出手，而且可以添加少量的溢價，所以我可以按照300折算。

  「但是序列9和序列7層次就不一樣了，序列9的非凡材料一般賣不上價錢去，大部分都在100到150鎊之間。

  「而序列7層次非凡材料的交易並不多，我可能要積壓在手裡很長時間，才能全部處理掉。

  「算上時間成本和可能出現的低價拋售，序列9層次的非凡材料我只能給你折算成100鎊，序列7層次的非凡材料我只能給你折算成500鎊。」

  霍伯特雖然有意無意地幫助戴里克，但是也不能賠錢去幫，畢竟現在南科爾森地區那麼多張嘴等著拍賣行的收益吃飯呢。

  隨著南科爾森地區秩序的重新建立，霍伯特每個月都要花大概2萬金里索，來維持南科爾森的正常運作。

  再加上目前的各種建設，拍賣行的錢和稅金根本不夠花。

  不過這樣的情況，在旅遊節之後就能有所好轉，而且霍伯特並不慌，他之前跟辛普森主教達成過一筆高達8萬金里索的交易，那筆錢還一直放在「失序之國」沒有動用。

  戴里克點點頭：「沒問題！」

  比市場價稍微低一點進行收購，戴里克心裡還能好受點。

  這次塔羅會上，如下餃子一樣的交易終於告一段落。

  接著來到了自由交流的環節，阿爾傑望向了青銅長桌下首的「皇帝」和「世界」：「那副壁畫可以分享給大家麼？」

  他認為那副壁畫或許能讓「太陽」聯想到什麼，從而得到更多的情報。

  克萊恩也希望利用這幅壁畫，引起其他成員的注意，這樣大家在交易情報眾籌的時候能更加積極，所以他道：「我沒有意見。」

  霍伯特也認為，是該跟大家交易這個關鍵情報的時候了，於是他也道：「沒問題。」

  其他成員也意識到，那副壁畫好像很重要的樣子，於是都看向了「倒吊人」。

  阿爾傑在徵得了愚者先生的同意後，將天使之王分食白銀城造物主的壁畫具現了出來。

  那血腥、邪惡、驚悚、陰暗的畫面讓塔羅會的其它成員一下子呆住。

  埃姆林看得有些懵：他們是誰？在做什麼？這用餐方式也太野蠻了吧？

  但很快，他從那光輝的十字架辨認出了被分食的受害者是誰：祂也許，大概，可能是白銀城那位造物主。

  埃姆林都能想明白，其他成員基本上就都明白了。

  奧黛麗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那是遠古太陽神，也就是白銀城崇拜的那位造物主？」

  「是的，」霍伯特給出了明確的回答：「這是遠古太陽神之死的抽象描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