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宗介有些發懵。🐉💎 ❻➈𝕊ĦU᙭.¢𝔬ᗰ ♛👻
薄紗裙擺拂過臉頰,燭光下,翩翩起舞的日向姬月美艷不可方物。
來此之前,宗介曾做出過很多假設,想要看看日向一族究竟會如何對付自己。
萬萬沒想到,天殺的老男人居然使出了美人計,還讓自己的女兒親自下場。
這是準備從根源上腐化自己的意志?
太天真了,他前世好歹也是社會精英人士,什麼樣的風月場沒見過,把他當成普通的少年那就大錯特錯了。
「日向天忍,你看錯我了。」
「哈哈哈哈。」
大堂內,不斷迴蕩著少年爽朗的笑聲。
「不愧是姬月小姐,竟然可做掌中舞,單論舞姿想必世上沒幾人可以勝你。」
掌中起舞確實有些誇張了,不過男人嘛,在這種場合不就是逢場作戲。
況且日向姬月的舞蹈確實漂亮,從頭到尾都沒有脫離腳下的蒲團。
眼見表演接近尾聲,有些意猶未盡的宗介差點就要加鍾了。
聽到來自少年的誇獎,日向姬月嫵媚一笑,身體仿佛突然失去重力,整個人就這麼朝著他「倒」了下來。
透過薄薄的紗裙,她豎起手指,借著身體的遮掩猛然朝少年身上戳去。
若是得手,兩秒鐘內對方就將無法提煉查克拉,憑她的柔拳造詣,足以瞬間連出數十掌徹底封鎖對方的穴道。
在無法提煉查克拉的情況下,什麼類型的忍術都無法施展,哪怕時空間也是一樣。
失去了逃走的能力,接下來會如何就全憑日向來處置了。
當然,她不會殺死對方,此次邀請宇智波宗介本就不是為了廝殺。
哦,人家給你面子接受邀請,不顧自身的安危獨自赴會,結果最後死在了主人的家裡。
就算真的可以成功,消息傳出去他們日向一族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別的不說,那些附屬家族很快便會紛紛脫離,沒有誰願意追隨一個不知廉恥的失信者。
今日能不顧臉面的以大欺小,改天就能不顧恩義直接將附屬家族挨個消滅。
就算要死,也得死在回去的路上,那樣跟他們日向就沒有太大關係了。
這就是家族名望引起的效應,雖無形,但誰都不能輕易忽視。
縱使如此,也不是宗介束手就擒的理由。
他此行可是為了積分而來,日向要是不主動襲擊,總不能讓他這個客人率先動手吧。
好像也不是不行?
女人往懷裡倒來,正常人下意識就會用雙手去接,一手遊山一手玩水。
不過早有防備的宗介,硬是遏制住了本能,看似假裝去扶,實則一拳抽打在了女人的側腰。
「唔。」日向姬月悶哼一聲,點出的手指稍稍慢了半拍,最後更是讓宗介給直接發現了。
這娘們不是個好人吶.少年的雙眸微微一沉,只是他見女人沒有開啟白眼,想了想也就暫時不打算使用寫輪眼。
日向天忍還未表露真實態度,目前都只能算作試探,要打也不急於一時。
握住女人的兩個手指,他想迅速剝奪對方的反抗能力。
未曾想,日向姬月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可怕,看似纖細的胳膊,竟然瞬間爆發出令人驚愕的力量。
出發前他曾瀏覽過資料,知道日向姬月比自己大了整整六歲,視線透過薄薄的紗裙,一眼便可知,她確實發育的非常不錯。
「有前途。」宗介給予了十足的肯定。
他什麼意思.酷似雛田的姬月,眉心蹙了蹙,完全沒有察覺到少年的齷齪心思。
一擊不成,她立刻將身體貼近對方,最後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腿上。
「喝酒啊。」端起桌上的酒杯,她態度強勢的發起了第二輪試探。
結果杯子還沒端起來,手掌徒然一麻,整個身體開始不自覺的抖動起來。
她觸電了。
手中的杯子掉落,酒水灑在了少年和她的身上,被打濕的薄紗裙更添加幾分誘惑。👺😂 ❻❾丂hU𝔁.𝐜𝕠ᵐ ☜☠
下意識咬住了嘴唇,日向姬月的眼神閃過一絲怒色。
沒想到少年比情報中記載的還要棘手一些,竟然能在不結印的狀態下激活雷遁忍術。
這就是那招千鳥流嗎,確實是實用性頗高的一種忍術。
看來他不止是依靠飛雷神逞凶默默調整好了心態,姬月打算將他當做與自己層次相當的對手。
平日裡修煉,她的對手都是二三十歲的老一輩強者,幾乎很少會去「欺負」年齡小的傢伙。
上一個讓她看重的少年,還是那個千手家的少族長。
淡藍色的螢光凝聚在指尖,認真起來的日向姬月,立刻就展現了可怕的查克拉控制力。
另一邊,宗介的指尖同樣有電光環繞,而且整個過程一點噪音都未響起,同樣彰顯了控制力的強大。
眼見雙方漸漸打出了真火,首位上低頭喝酒的日向天忍忽然放下酒杯,淡淡道:「好了,年輕人切磋點到為止,別讓人笑話我日向不懂待客之道。」
「知道了父親。」聞言,日向姬月毫不猶豫的撤銷了查克拉,絲毫不擔心屁股下的少年會趁機傷害她。
「嘖嘖嘖。」宗介的表情略顯怪異,強忍住了出言譏諷的想法。
只是在女人起身前,假裝伸手扶了她一下,實際上是在光滑的腰身狠狠用力一掐。
等他鬆開手,白皙的皮膚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啟泛紅,五指印清晰可見。
「呼,舒坦了。」
僵在了原地兩三秒,接著日向姬月才慢慢起身,表情並未露出一絲一毫的異常。
「我去換身衣服。」日向姬月主動離席,臨走前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向了少年。
那種感覺,就像他點完台要賴掉小費一樣。
見他的衣物也被打濕了,日向天忍放下酒杯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我這裡住一宿吧。」
「也好,那就麻煩日向族長了。」
秉承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宗介沒有拒絕人家的好意。
他有預感,今晚會有一些事情發生,先前種種似乎都在為此刻進行鋪墊。
說實話,要是不考慮雙方的敵對關係,宗介對此次的日向之行還挺滿意。
畢竟不是誰都能享受到日向大小姐的貼身熱舞。
完了還不用給錢的那種。
很快,兩個侍女前來引路,據說還要負責為他沐浴更衣。
這讓少年又一次感受到了日向一族的「與眾不同」。
「可惡,為何我宇智波就沒有類似的傳統。」
「等有時間,一定要跟斑說說,額,那傢伙恐怕不行,這事想要普及還得跟泉奈商量。」
懷著萬般不舍,宗介將兩位美艷的侍女推出了房門,藉口是自己洗澡的時候不習慣有人服侍。
實際上還是他不放心,誰知道洗著洗著會不會抽冷子給自己一下。
不小心造成心理陰影,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啊,這方面宗介可是十分慎重的。
待少年走後,日向天忍一直在獨自飲酒,直到換了身衣物的女兒回到了席間。
「感覺怎麼樣?」他問。
「還成。」日向姬月沉默的點點頭,表情看不出喜悲。
「與那千手的少族長比如何?」日向天忍又問。
這一次,日向姬月思考了很久才回答道:「查克拉方面遜色很多,不過他本不是體術型忍者,倒是不太好分辨強弱。」
說到這裡她稍微停頓了一下,用極為認真的語氣強調道:「長得很好看,比千手柱間強了不少。」
「那便足夠了,伱去吧。」
「是。」
待女兒走後,日向天忍獨自來到窗邊,遙望著茫茫的夜空,良久才從嘴裡傳出一聲輕嘆。
為何日向總是偏安一隅,很少主動參與到火之國的霸權爭奪。
真的像外界傳言,是因為自己性情淡泊不喜爭鬥?
那都是放屁,沒有強烈的欲望驅使,忍者是不可能成長為真正的頂尖強者。
特別是在戰國時期,能成為族長級的巔峰強者,每一個都是從屍山血海中踏出,斬落無數人頭才成就的偉業。
真正性情淡漠的人,不可能成長到如此的地步。
哪怕是劇情年的鳴佐也如此,佐助的執念是復仇,為此需要非常強大的力量。
鳴人想要謀求和平,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更加可怕的執念。
沒有這種心裡驅動,他們無法為了某些東西孤注一擲,自然也就不會有兩位十七歲的六道級強者。
就算沒有六道給予的外掛,鳴佐依舊是超影級的存在,早就站在了忍界巔峰,屠戮當時的五影如同殺雞宰羊。
這就證明日向天忍不是不想爭奪霸權,而是他深知千手和宇智波的實力,日向還不具備同台競技的資格。
想要改變現狀,唯有兩個方法,增強家族或者個人的實力。
前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天忍真正追求的是個人實力的突破。
多年來,他始終無法突破那一步,那個傳說中才有的境界。
因為太過稀少,所以沒有統一的稱謂,但是他知道世上一定存在那樣的強者。
假如可以突破,那麼他就擁有超越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的力量。
到時候,必定可以率領日向一族創造輝煌,甚至統一整個火之國。
想到這裡,日向天忍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某本古籍上的記載。
那是來自遠古時期的記錄,據悉,世上還存在著另一個家族,他們與日向擁有同樣的先祖。
傳聞當兩者的血脈結合,可能會創造出森羅萬象之力。
遺憾的是,好多年過去了,天忍始終找不到另一支族群的消息。
為了獲得傳說中的力量,他不由想要改變一下策略。
「希望可以成功。」日向天忍轉過頭,目光看向了遠處的別院。
那裡正是宇智波宗介的居住地。
為了驗證心中的想法,他想要藉助一下少年的血脈之力。
這才是此次「鴻門宴」的真實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