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章魚人給的信息還挺多的,不僅多,時暖覺得那些信息都很有用。
獲取到信息後,時暖就提著盒飯上樓了。
剛好這時,白啟明他們也都行了。
白啟明坐在椅子上嘀咕:「真奇怪,昨天晚上我怎麼睡得那麼沉呢?」
「累了吧?」時暖放下盒飯。
「不太像。」白啟明搖頭。
趙博淵也說了:「我也有這種感覺,怎麼都醒不過來。」
「做夢了嗎?」時暖問。
「有!」白啟明立刻舉起手。
但他又雙手抱著頭:「奇怪了,我怎麼想不起來,想不起做夢的內容了。」
「實在想不起來就算了,能醒過來就成。」
「我好像夢到一條河,那條河裡沒有魚,我還撈了撈,從河裡撈出了一個木偶。」趙博淵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把大致情形同時暖說了說。
他這樣說,時暖也搞得不太清楚他夢裡的河還有木偶是不是線索。
「先別想夢了,我有情報要分享給大家。」時暖沒有著急分盒飯。「第五名守墓人出現了。」
「有五個?」白啟明大驚。
「那是不是說明,第五個就是盜墓人?」
「這個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是,多出來一個人,會有麻煩。」
五是單數,煤油燈要兩個人才能點。
多出來的那個總不可能是炮灰,剛出來就把自己給送了。
「還有一件事,這個村子受到過詛咒,會下兩種雨,一種是紅雨,一種是黑雨。
黑雨我們都經歷過了,黑雨會讓男性產生污染,紅雨則會讓女性收到污染。」
「普通的雨具在下這兩種雨的時候是起不到防禦作用的,我們今天得進村,購買雨具。」
白鱷村作為主要的村莊,肯定是要進去的。
村子裡的人都怕他們,得先想好怎麼去。
「不是還有一個盜墓人嗎?跟他一起去唄。」許風意出主意。
「有沒有搞錯,插一個外人進來,說話都沒辦法說。」
「那個人肯定要起作用的。」
「不需要帶上他。」時暖沉思了片刻說,「規則上說過村民會將我們奉為上賓。」
「這是一條假規則吧。」
「不一定。」
「那些村民也都說了,是守墓人一直守護白鱷村,惡人只有村長,其他的村民頂多是懼怕,不會做壞事。」
「我們先去見村長。」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我知道了,占主動位置,不能被動。」趙博淵像是聽懂了。
「先去找村長,算算埋坑的帳,再去買雨具。」時暖手指微微彎曲,發出篤篤的聲響。
「時暖,下面的話只有你一個人能聽到。」厲正行的聲音響起。「我說,你沉默即可,把我的話都聽清楚。」
時暖十分鎮定,她沒有直接說出來。
「盜墓人也是國運者。」厲正行說,「不過是其他國家的國運者,我剛剛看了其他國家的直播,進入我們國家怪談世界的是腳盆國國運者,他會冒充守墓人的身份,你不需要揭穿他,但一定要注意,不要被他偷走信物。」
「你的信物也沒有丟失,仔細想想昨天晚上的文字。」厲正行提示完畢後,聲音便消失了。
聽完時暖的提示,樓下響起了腳步聲。
時暖在桌面上手寫了腳盆兩個字,除了白啟明轉過臉沒看到,趙博淵和許風意都看到了。
兩人會意的點頭。
「你們都是守墓人吧,我是你們的新同事。」一個個子矮矮,留著小鬍子的男人走進來。「我叫張明。」
這男人一眼瞧上去就是腳盆國的長相,還敢冒充夏國人。
時暖都知道他是腳盆國的國運者了,她就在那看國運者怎麼偽裝的。
「是公司派我過來的,大家不自我介紹一下嗎?」張明憨憨地問。
「公司派你來之前,沒說過我們叫什麼名字?」
其實都是走流程,時暖他們一舉一動都是通過直播呈現的。
時暖不認得這人,但他肯定知道她。
「有……有說過。」張明還在那裝。
「你叫時暖,他是白啟明,還有這個叫趙博淵。」張明挨個的把名字說了一遍。
「我們四個住習慣了,你自便吧。」時暖把盒飯推到張明前面。
厲正行通過單人頻道告訴她這些,是不是其他國家的指揮中心已經用過提示了,進入副本的國運者能聽得到。
要不然得話,他不會特意通過單線來告訴她這些。
「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喊我。」張明接過盒飯。
他接過盒飯,但是卻沒吃。
時暖沒理他,把剩下的分給其他隊員。
大家趕緊吃完盒飯,準備白鱷村。
許風意壓低聲音問:「要帶上他嗎?」
「嗯,平常點就好。」
「我盯著他。」許風意望著張明的瞬間對時暖說。
時暖沒有回應,只是輕輕抬了抬手指。
「我們現在要去白鱷村,墓園得留人看守。」時暖對張明說。「既然你是新來的,就跟趙博淵一起留下守著。」
「我也去吧,我對白鱷村很熟。」張明顯然不想留下蹲守墓園。
但時暖卻說:「公司派我們來的時間比你更長,要說了解,肯定是我們更了解。你既然來了,那就要守我們的規矩。」
「好的,我知道了。」張明沒有再繼續表示要跟過去。
「趙哥,你帶著他。」
「嗯。」趙博淵連話都不想說了。
對於腳盆國的國運者,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一看到他就會想到之前腳盆國對夏國做過的事。
就算不想到那些,任俊茂的事情還沒有找他們算帳。
一旦能解決掉他,時暖會毫不猶豫解決掉這個國運者。
雨剛停,時暖就和許風意和白啟明一起去白鱷村。
走出墓園,白啟明問時暖:「大佬,你們是不是有啥事瞞著我呢?」
「能有什麼事?」時暖看向他。
「那個叫張明的,我怎麼看他怎麼奇怪,他是不是國運者啊。」
「夠聰明。」時暖豎起大拇指,「沒錯,他是國運者。」
「我去,我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我們夏國人,讓我猜猜看,不會是泡菜國或者是腳盆國的國運者吧?」白啟明說話的時候戰戰兢兢,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