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野消失一周後,舒虞失去了他所有的消息,就像是這個人從未存在過,就連修車行的老闆於強,也沒再見過。
神奇的是,曲歡這一個星期,也是狀況百出。
就連索菲亞合作的合同上,她都能出問題,那只能說明曲歡後花園出事了。
是因為於強?
工作室開完一個小型會議後,舒虞叫住了要出門的曲歡,讓助理小苗帶上了門。
曲歡疑惑看著她「怎麼了?」
舒虞審視的目光讓曲歡眼神閃躲。
「真的是最近太累了,合同疏忽是我的不對,魚兒你就放過我吧。」
「不是合同,曲歡,你和於強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嗎?我說的是賽車完的那晚。」
那晚之後,周寒野消失了,曲歡在家休息了兩天才回工作室,舒虞再見到她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現在於強也消失了,他們之間要是沒什麼,鬼都不信。
曲歡聽到於強這兩個字,呼吸都急了,撇過臉,低著頭,並不灑脫的樣子。
「真有事。」舒虞肯定道。
曲歡閉了眼,服軟了。
「是。」
舒虞笑了。
「吃上嘴了?」
曲歡猛然抬頭。
「魚兒你胡說什麼呢,我……我才沒有。」曲歡慌張的模樣讓舒虞十分意外。
對於男女之事,舒虞一直以為曲歡是個很放得開的女孩,但眼前……曲歡表現得太純情,讓舒虞不得不懷疑,過往曲歡在她面前自吹自擂的形象都是她扯得謊。
可那又是為什麼呢?
「歡,你跟我說實話……你有過上床的經驗嗎?」舒虞一個直球。
曲歡臉漲得通紅,說話都頂不上來一般。
「當……當然……」
「當然沒有吧。」舒虞接過她的話。
曲歡眼瞪得跟銅鈴一樣,憋了好大一口氣,最後慫了,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是,我錯了,我沒有。」
舒虞呵呵笑出了聲。
「歡,你這御姐的形象被你坐得穩穩的,可你這身子還是個沒破殼的瓷娃娃,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的小奶狗要是知道了,會咋想呢。」
曲歡嬌嗔地瞪著舒虞,惡狠狠地開口。
「魚兒你就比我多睡了一個男人,你好意思笑話我的!還是個結過婚三年的少婦呢,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舒虞聽著,確實難兄難弟啊。
「行了,別貧了,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強被你嚇跑了?我去過修車行,他好像也離開了南城。」
舒虞問去,曲歡聽到於強這兩字,都心梗,坐在那,思緒亂得很。
好一會兒,才一副懨懨之色開口。
「魚兒,那晚上,我暈車了。」
「嗯,所以呢?」
「他趁我腦子昏昏沉沉迷糊時候,親了我。」曲歡接一句,舒虞眼前一亮。
「被暗戀的男神偷吻,那不是很爽。」舒虞笑道。
曲歡搖了搖頭,舒虞不解。
「咋了?」
曲歡一臉哭相地抬頭,看向舒虞,一副求抱抱的樣子。
舒虞沒遲疑,果斷上前抱抱她。
「到底怎麼了?」讓曲歡這麼糾結難受呢。
曲歡頭在她懷裡蹭著,隔了好一會才悶聲說了句。
「我當時直接扇了他一個大筆兜子,嘎嘎響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