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很好笑是不是!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舒虞嘲諷地問他。
「舒虞。」周寒野第一次,第一次如此直視正面地叫了她的名字。
舒虞臉上的笑容僵住,須臾後,才一臉誠懇地開口。
「周寒野,我們只是一夜情的關係,你沒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你知道的。」
周寒野目光並未轉開,他確實知道,很清楚。
是他私心不予。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博弈,沒想到最後,周寒野先迴避了。
「你沒經驗,跟我睡,我會教你如何在床上留得住男人。」
舒虞等得是這男人會真心誠意誇她兩句睡得舒服,床上體驗感很棒,可沒想到他說的是這種體貼入微的話。
「你倒真是自信,除了你,我還能找不到一個教我的人?不過你的話突然讓我意識到一件事……我為什麼一定要留得住男人?我好像庸人自擾了,我要男人,是為了做快樂的小女人,為了爽啊,你們男人什麼感受跟我有什麼關係?」舒虞豁然開朗地笑道。
周寒野的額頭又在隱隱作痛,這女人是故意在氣他?還是真有這打算!
「舒虞,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他低沉地開口。
這種話。
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說。
舒虞一怔,只覺得這男人又開始抽風了。
「沒有人,你現在看到的就是真正的我。」她想做的自己。
周寒野看著她倔強的臉蛋,也不想多問,現在的他,確實沒有什麼精力去盤問。
「等我回來,我讓你舒服。」
這是他能給的。
舒虞心跳漏了一拍,這男人竟然妥協了,但!舒虞抿著唇,十分不滿他這自顧自話。
「你什麼時候回來?總不能一直讓我等著吧,我可沒有為你獨守空房的義務。」
周寒野吸完了最後一口煙,掐滅地按在桌上。
「快則一個月,最遲的,不會超過半年。」
「半年?!」舒虞像是聽到一個笑話。
周寒野看向她。
「三年有效婚姻,二十幾年守身如玉,半年你忍不住?」
這話讓舒虞漲紅著臉。
「沒開過葷當然忍得住,嘗過了甜頭,我幹嘛還要委屈自己,就一個月,一個月後,你不回來,我就找別的男人睡。」
舒虞趾高氣揚,不容半分妥協的樣子。
可周寒野卻是眉眼上揚。
很合他的心意。
而看見他如此神情的舒虞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答應了。
他是故意的?!
「周寒野!」
舒虞氣呼呼地叫了一聲。
周寒野朝她勾了勾手指。
舒虞不動,周寒野不惱,走上前,扣著她的頭,在她唇上又肆意地親了去。
菸草味瞬間席捲了舒虞整個鼻尖,還有這個男人固有的氣息。
舒虞從抗拒到最後全然沉醉。
漫長的熱吻後,是周寒野起伏的胸膛和又挺起的帳篷。
舒虞臉蛋紅撲撲地靠著周寒野的胸膛,不解地問。
「為什麼現在不動我?」
周寒野沒說話。
他知道。
睡了,他就走不了了。
這個女人。
會上癮,那一夜就是最好的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