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戰隊的成員在聽說周寒野會重返賽道,整個基地都歡呼了。
露天的吧檯。
幾個小的熱淚盈眶,拿著啤酒湊在周寒野跟前,鬧著不醉不歸。
周寒野看著這幾個小的胡鬧,也沒說什麼,這幾年,終究是他欠了這車隊,也就陪著他們鬧。
舒虞坐在沙發一角看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一轉頭,發現特別愛鬧騰的曲歡,竟然也只是坐在這。
「曲歡?」
舒虞叫了一聲,曲歡這才抬頭,舒虞立馬從她的眼神讀出了信息。
這丫頭,又在想不該想的人。
「他人呢?我聽落落說你下午去找他了,他怎麼沒來。」舒虞問。
曲歡喝了一口啤酒。
「他來幹什麼?他就是一個贊助商,沒資格來。」
這話一聽就是鬧脾氣。
「曲歡,你……還是放不下?」舒虞直白地問,其實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曲歡的沉默,讓舒虞無奈。
「都把自己睡進醫院了,這男人有什麼好的?」舒虞問她。
曲歡臉一熱,目光嬌嗔地瞪了她一眼。
「我是著涼的,不是因為那種事進醫院,你別胡說。」
舒虞笑了笑,揶揄著。
「醫生說了,體虛,你沒被折騰得要死,往日大冬天你穿著皮裙都沒發高燒,一盆水就燒起來了?」
曲歡美眸圓瞪。
「閉嘴閉嘴!」
舒虞也不繼續打趣了,笑容漸漸放淡了下來,看向不遠處跟幾個小的喝酒的周寒野。
「其實,我也沒臉說你。」
「嗯?」曲歡不解。
舒虞直勾勾地看向周寒野,眼中難掩的繾綣和溫柔,曲歡心一驚。
「開玩笑的吧!」
舒虞轉頭朝她笑了笑。
「沒有,姐妹我,好像真的戀愛了。」
曲歡猛地站起身!
「舒虞你瘋了啊!」
隔著幾米的人因為曲歡的聲音一同看了過來,曲歡沖他們抱歉一笑,拉著舒虞往更空曠的陽台花園裡走。
舒虞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裡面,曲歡腦子疼。
「你都二十六了,結過婚,還離過婚,你現在玩戀愛腦?你秀逗了?不是說了獨自美麗嗎?你該不會真要為這幾個小的,去談戀愛吧,腦子進水了也別這麼聖母啊……」曲歡呱呱呱的一頓輸出。
舒虞捧著她的臉,擠壓著才讓她閉了嘴。
「我只是動心了,對……」舒虞看向周寒野,繼續說。「對這個男人動心了。」
曲歡嗚嗚嗚說不出話,只能眼神繼續無限輸出。
舒虞放開了她,慵懶地靠著陽台的欄杆。
「我知道你的意思,無非就是我跟他沒結果,是吧。」
曲歡所有話一下子噎在了喉嚨處,只能憋出兩句。
「你知道還動心?咱不是說好的嗎。走腎不走心。」
舒虞低聲笑了。
「所以才說我也沒臉說你啊,你不也半斤八兩。」
曲歡聽著又如同蔫掉的花花草草,聳下肩膀。
「我跟你不一樣,我喜歡他太久了,久到根本忘不了他,你不是,如果可以遏制,我希望你立馬斬斷這爛桃花,不要犯傻,到此為止,否則以後,你一定會很辛苦。」
舒虞笑容淡了些。
「沒必要想那麼多吧,真要是太難,總歸是會累的,而且誰說一定要有個結果呢,何況現在,還是我單相思。」
「……」曲歡聽著單相思這字眼,只覺得「有毒吧你,學我什麼不好,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