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方手忙腳亂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先去處理自己的鼻血,還是先把白小魚抱起來。
畢竟要是先抱白小魚的話,他的血就會弄到兩人身上到處都是。
正躊躇的時候,白小魚已經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沒好氣地瞧了蒙方一眼,明明在司景懷那兒事事都能獨當一面的人,怎麼到了私底下面對自己的時候反而傻裡傻氣的。
她揉了揉被磕疼的腰,看了蒙方一眼道:「把頭仰起來。」
然後扶著蒙方走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下。
又拿紙巾給蒙方堵住鼻子,流出來的鼻血漸漸少了些。
白小魚轉身去浴室拿了一條溫熱的濕毛巾出來替蒙方擦了擦血跡,看著蒙方才順眼了些。
「在司總面前面面俱到的跟個工具人似的。」
「自己流了鼻血都不知道怎麼弄。」白小魚到底還是沒忍住,把心裡的抱怨嘀嘀咕咕說了出來。
蒙方輕咳一聲,多少也有些尷尬。
剛才那場面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何況做他們這行的,氣血本來就要比普通人充足,看到那個場面能把持住才怪。
但話不能這麼說。
他尷尬地找理由挽尊:「剛才我可能就是因為天氣乾燥了些才流鼻血的。」
看白小魚去找醫藥箱,他立刻湊上去將醫藥箱找了打開,替白小魚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剛才白小魚從床上摔下去也摔的不輕,手臂的位置已經被蹭掉了皮。
蒙方立刻扶著她坐到沙發上:「好好的拉我做什麼。」
「現在被傷的這麼重。」
白小魚有點想罵人,為什麼他還不知道嗎?
她抬頭瞪了蒙方一眼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卻無意中瞥見了蒙方眼底的心疼。
罵人的話就那樣硬生生咽進了肚子裡。
最後只輕哼了一聲低聲嘟囔:「還好意思說。」
蒙方動作輕柔地將白小魚的傷口做了消毒處理,又拿了創可貼出來給她貼好。
「鼻血還在流嗎?」白小魚動作自然地抬腿坐到了蒙方的腿上。
纖細的手指捏著蒙方鼻子裡面塞的紙巾,抽出來後觀察一下,又捧著蒙方的臉讓他抬頭仔細看。
少女剛剛洗過澡的香氣充斥在蒙方鼻尖,他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
可惜白小魚為了查看他還有沒有流血,太過於專注,所以沒有發現蒙方的這個小動作。
「嗯,感覺還好,好像沒流了。」白小魚聲音輕輕的,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蒙方說。
而且說話的時候離得蒙方極近,帶著果香的氣息噴灑在蒙方臉上。
蒙方再也沒忍住,捧著白小魚的臉就吻了下去。
白小魚愣了一下,還沒有做好準備的她被蒙方奪走了全部呼吸,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下意識就想要推開蒙方。
可蒙方壓根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身子輕輕一動,就毫不費力地將白小魚壓在了身下。
他甚至都等不及把白小魚抱到床上,直接就把白小魚壓在了身下的沙發上。
白小魚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他抬手輕輕一拉。
白小魚便一絲不掛地印入他的眼帘。
「你等~等」蒙方攻勢太猛,白小魚有些受不了。
趁著空隙一字一句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