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嫂是個很細心的人,房子一搬進去,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雖然沒多少東西搬進來,可到的時候也已經是晚上了。
方嫂收拾好東西看向坐在窗戶前盯著窗外的顏夏,有些心疼。
「太太,您想吃什麼?」
顏夏抿了一下唇,轉頭看向她:「以後,叫我顏小姐吧。」
「這裡沒有什麼太太不太太的。」
方嫂知道顏夏說的是氣話,笑了笑:「您說笑了,現在您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呢,不要想太多。」
顏夏抬手摸了摸還看怎麼看的出孕相的小腹,自嘲地笑了笑。
「行了,隨便做點東西咱們一起吃點,就早點休息。」
「你今天辛苦了。」
方嫂點頭應是,然後去廚房做飯。
隨意吃了些,顏夏便站起身看向方嫂:「明天上午如果沒什麼事情,吃了飯就去超市採購吧。」
顏夏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做點別的事情。
不然就在這裡這樣呆著,她會瘋的。
方嫂看她一眼:「可您現在的身體。」
「醫生說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沒事。」
方嫂:「那好,明天我早點起來做飯。」
方嫂也很高興,這段時間顏夏的心情看著很不好,她看著都擔心。
顏夏回到房間裡躺在床上,目光放空地盯著天花板。
一點睡意也沒有。
腦子裡不斷浮現出司景懷那張臉,她其實很擔心司景懷。
可她從來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司景懷明晃晃的拒絕,讓她很難受。
有時候,顏夏覺得自己是個很擰巴的人。
一直到凌晨她才恍恍惚惚地睡了一覺。
另一邊。
司景懷也一夜沒睡,一大早蒙方就在外面敲門:「司總,您好了嗎?」
「要泡藥浴了。」
司景懷淡淡嗯一聲,蒙方立刻應聲而入。
一進門發現司景懷睜著眼一雙眼睛熬得通紅的樣子,蒙方就有些詫異:「司總,您一夜沒睡嗎?」
司景懷掃他一眼。
蒙方立刻訕訕閉上了嘴。
然後連忙把司景懷從床上扶起來,到了浴缸前看著黑乎乎的液體,司景懷沉默了一瞬。
「你說,這個真的有用嗎?」司景懷皺著眉一副沉思的樣子。
蒙方抿了一下唇:「司總,或許,試一試總是沒錯的。」
蒙方聽起白小魚提起過白老爺子的醫術,從前白老爺子也是治好過不少人的。
他覺得,總歸可以試一試。
司景懷又沉默了一瞬,才說道:「好。」
泡完澡後,天色已經大亮。
白老爺子用過早餐就被蒙方請到了司景懷的房間,因為要露出身體,白小魚很自覺地沒有再跟來。
而是在手機上跟顏夏匯報司景懷的情況。
雖然聽蒙方說過顏夏好像從別墅搬出去了,但是她清楚顏夏還是很想知道司景懷消息的。
白小魚:「顏小姐,今天司總已經開始接受治療了。」
沒多久,顏夏的消息就回了過來。
顏夏:「好,我知道了。」
屋裡。
白老爺子坐在司景懷床邊,微微眯著渾濁的雙眼替司景懷針灸。
一針剛紮下去,門口就傳來一聲驚呼:「god,what are you dou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