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束強光穿透了倉庫的黑暗,幾名警察手持槍械,迅速包圍了現場。
李達見狀,臉色大變,他扔下打火機,轉身想要逃跑,卻被早已埋伏在側的警察迅速制服。
王海站在原地,看著李達被帶走。
早在來之前他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傅承策,警察自然也是他安排的。
警局內。
王海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內,對面坐著一位面容嚴肅的警官。
警官的桌上擺放著幾份文件和一份錄音記錄,那正是王海與李達在倉庫中的對話。
「王海先生,感謝您提供的證據。」警官開口說道,「根據這些證據,我們已經掌握了李達的部分犯罪事實,並正在全理調查他身後的人。」
王海點了點頭,目光中透出一絲疲憊,「我只希望,我的妻女能在天上安息,而那些為非作歹的人,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警官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我們會盡力而為。同時,我們也想提醒您,作為證人,您的安全非常重要。我們會安排專人保護您。」
王海感激地笑了笑,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
在南家莊園幽深的夜幕下,風似乎也帶著幾分不安的低吟,月光稀薄,僅能勉強勾勒出莊園輪廓的模糊剪影。
夜色中,一隊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悄無聲息地逼近南家莊園的側門,他們步伐整齊,眼神冷冽,仿佛一群夜色中的幽靈。
為首之人,正是傅靳言,他身姿挺拔,面容俊逸卻透著一股不寒而慄的冷酷,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開門。」傅靳言低沉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起,簡短有力,不容置疑。
隨行的手下立刻上前,用專業的手法迅速打開了隱蔽的地下室入口。
一陣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伴隨著微弱的燈光,一行人魚貫而入。
地下室里,光線昏暗,一排排鐵籠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
南昀身穿簡單的白色實驗服。
「傅先生,如你所願,新型毒品的樣品已經準備好了。」南昀的聲音平靜,沒有絲毫的顫抖,他緩緩從衣兜里掏出一小瓶晶瑩剔透的液體,遞向傅靳言。
傅靳言接過瓶子,細細打量,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南總,你的效率確實夠高。」他輕啟薄唇,語氣中既有肯定也有威脅,「不過,這東西的效果,還得親眼見證才行。」
傅靳言揮了揮手,一名手下立刻上前,從鐵籠中粗暴地拽出一名瑟瑟發抖的男子,那人眼中滿是恐懼,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給他。」傅靳言簡短下令,手下接過小瓶,沒有絲毫猶豫地將液體強行灌入了那人的口中。
男子頓時劇烈咳嗽起來,雙眼圓睜,仿佛能感受到體內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南昀站在一旁,目光複雜地注視著這一幕,他既是創造者,也是旁觀者,內心的矛盾與掙扎難以言表。
幾分鐘後,被注射毒品的男子開始顯現出異常。
他先是眼神迷離,隨後臉上浮現出極致的快感,但又迅速轉變為痛苦,身體不由自主地扭曲著,口中發出陣陣哀嚎。
「匯報。」傅靳言冷冷地開口,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負責觀察的手下迅速上前,恭敬地報告:「傅先生,該毒品起效迅速,初期帶來強烈的快感,隨後轉為劇烈的疼痛與幻覺,成癮性極強,且似乎伴有一定程度的身體機能退化。」
傅靳言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很好,南昀,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他轉身看向南昀,眼神中既有讚賞也有威脅,「記住,你的命現在和這毒品的成功息息相關。」
南昀微微點頭,沒有言語,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決絕。
他已經無法回頭,只能繼續在這條不歸路上前行。
確認新型毒品無誤後,傅靳言大手一揮,示意手下準備離開。
臨走前,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南昀,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南總,你的才華不應被埋沒,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不會虧待你。」
「南氏,總有一天會還給你。」
南昀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但眼中卻無半點笑意。
「知道了。」
傅靳言輕笑一聲,轉身離去,留給南昀一個深不可測的背影。
地下室再次陷入沉寂,只剩下那些被遺忘的囚徒,在黑暗中繼續他們的苦難。
當傅靳言一行人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南昀終於卸下了偽裝的堅強,他緩緩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傅靳言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傅靳言離開南家莊園後,並未直接返回自己的據點,而是驅車前往了城市另一端的一棟不起眼的公寓樓。
這裡,是他秘密策劃一切的地方,也是他在這座城市中的另一張面孔——一個看似普通的商人,實則掌控著無數非法交易。
公寓內,燈光柔和,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
傅靳言步入書房,桌上已擺好了一份詳盡的報告,關於新型毒品的市場前景、銷售渠道以及可能遭遇的阻礙。
他坐下,仔細閱讀,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眼中閃爍著商人獨有的精明與算計。
「這次的新品,必須萬無一失。」傅靳言自言自語,他的心中已有了全盤計劃。
這不僅僅是一款新型毒品的推出,更是他鞏固自己在產業中地位的關鍵一步。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南譯宣匆匆步入,神色凝重。
「傅先生,出事了。」南譯宣的聲音低沉而急促,打斷了書房內的靜謐。
傅靳言抬頭,目光如炬,直視著南譯宣。「說。」
「李達那邊出事了,他原本想解決掉王海那個麻煩,結果反被王海設計了,現在人已經在警察局裡。」
南譯宣邊說邊注意觀察傅靳言的反應,生怕自己的話會引起他的不滿。
傅靳言聞言,眉頭微蹙,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李達這個人,一向自視甚高,這次算是栽了個大跟頭。」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並不太意外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