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冰箱,使勁兒地往嘴裡塞食物,試圖用食物來緩解毒癮的折磨。
然而,食物並不能滿足她的需求,她越來越感到難受。
她必須要儘快找到傅靳言,只有他才能幫她緩解這種痛苦。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傅靳言的電話。
「傅……傅總,我現在可以過去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急切。
電話那頭,傅靳言的聲音冷漠而無情,「可以。」
他掛斷電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這個南珠,真是越來越好操控了。
南珠得到傅靳言的同意後,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她匆匆穿過走廊,卻迎面撞上了景稚。
景稚看著她穿得如此厚重,不禁有些疑惑,「南珠,你……」
南珠瞥了景稚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
景稚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擔憂。
她覺得南珠的狀態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具體的原因。
於是,直接打電話給手下,「跟著她。」
在南氏集團的大廈外,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出。
車內的南珠,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她緊緊握著手機,心中充滿了煎熬。
豪華別墅內的暗室中,房間裡瀰漫著一種詭異而危險的氣息。
傅靳言坐在一張巨大的黑色桌子前,身後是一排排陳列著各式毒品的展示架。
他的眼神冷冽,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不寒而慄。
手下人忙碌地穿梭在房間中,準備著他所需要的物品。
突然,門被猛地推開,南珠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
她的眼神迷離,臉色蒼白,顯然是毒癮發作了。
當她看到桌子上擺滿的毒品時,兩眼瞬間泛起了貪婪的光芒。
「傅總,給我,快給我!」南珠嘶吼著,撲向桌子上的毒品。
然而,她的動作被傅靳言的手下迅速攔下。
傅靳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揮手示意手下放開她。
南珠像是獲得了自由一般,猛地撲向那些毒品,急切地想要將它們全部據為己有。
「最近,景稚都在做什麼?」傅靳言突然開口問道,聲音低沉而冷漠。
南珠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她支支吾吾地回答:「沒……沒什麼,她只是在籌備藝術展而已,我準備在藝術展動手。」
傅靳言微微皺眉,繼續追問:「傅承策呢?他和景稚最近有沒有聯繫?」
南珠搖頭,「沒有,他們最近都沒怎麼聯繫。」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已經沉浸在毒品之中。
傅靳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繼續追問。
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放人。
南珠如獲大赦,立刻撲到那些毒品上,開始瘋狂地吸食起來。
不一會兒,南珠的臉上就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她癱軟在地上,享受著毒品帶來的短暫快感。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門再次被推開。
傅承策的眼神中透露著不屑和厭惡。
他掃了一眼地上的南珠,冷冷地說道:「給她注射一針。」
手下立刻拿出一支注射器,給南珠注射了一針毒品。
南珠頓時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湧上心頭,她呻吟著,仿佛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一樣。
傅承策沒有理會她的反應,而是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吩咐道:「丟幾個男人進去。」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手下們立刻照做,將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帶了進來。
這些男人一進來就圍在南珠的身邊,她已經完全被毒品控制住了心智,主動迎合這些男人的挑逗。
房間裡充斥著淫穢和放蕩的聲音,而傅靳言則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他的心中充滿了厭惡和不屑,轉身離開。
毒品,最能操縱人心,也能讓人淪為奴隸。
南氏。
景稚端坐在辦公桌前,審閱著文件,門輕輕被敲響。小張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
「景總,有緊急情況。」小張的聲音帶著幾分緊張。
景稚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筆,微微蹙眉,「說。」
「剛剛我們的人看到南珠小姐進了傅靳言的宅邸,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見她出來。」小張小心翼翼地匯報導。
景稚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南珠去見他,倒也不奇怪。」景稚淡淡地說道,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傅靳言的手下都是高手,你們的確近不了身。這樣,讓底下的人不用再盯著了,回來吧。」
小張點點頭,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景稚重新拿起筆,繼續審閱文件,但她的心思卻已經飄遠。
她知道,南珠和傅靳言的會面,絕不會那麼簡單。
不過,南珠和傅靳言合作已經放在了明面上,盯著意義也不大了。
月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灑落在王海家中的客廳地板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王海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雙手摩挲著一張舊照片。
照片中的小女孩笑容燦爛,她身穿粉色連衣裙,手裡握著一個粉色的氣球,正依偎在母親的懷裡。
照片的邊緣已經泛黃,但王海的眼神卻仿佛能夠穿透時間,他微微閉上了眼睛,仿佛能夠聞到女兒身上淡淡的奶香,聽到她清脆的笑聲。
然而,這一切都只能在回憶中尋覓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沉默,王海睜開眼睛,他起身走向門口,透過貓眼,看到了小李。
王海打開了門,小李微微鞠躬,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同情。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推門進來,手裡捧著一個黑色的木盒子。
王海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這個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小李將盒子放在茶几上,輕輕地打開。
兩個精緻的骨灰盒出現在王海眼前,一個屬於他的妻子,一個屬於他的女兒。
王海的目光瞬間變得呆滯,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王先生,請節哀。」小李的聲音低沉而莊重,他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王海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