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點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是的,景總,我已經盡力了,但南珠小姐似乎總是能找到不滿意的地方。」
景稚看著李婉,認真地說:「李婉,我相信你的能力,這次的策劃方案,還是需要你來負責,公司離不開你的,你的能力所有人都看得到,不要辭職好不好?」
李婉是南氏的老人,無論是從能力還是從經驗來看,失去李婉絕對是南氏的損失。
李婉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情,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她點點頭,說道:「好的,景總。我會盡力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南珠走了進來。
她身穿一襲紅裙,臉上帶著一抹高傲的笑容。
她看到景稚和李婉在一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很快便掩飾過去了。
她走到景稚面前,冷聲問道:「景稚,聽說你要插手我的事情?」
景稚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平靜地說:「南珠,這是公司的事情,不是我的私人事情,我不希望你我因為個人恩怨而導致公司利益收縮,並且,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好好溝通一下關於藝術展的事情。」
南珠冷哼一聲,不屑地說:「溝通?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剛上任的總裁而已,就敢來插手我的事情?」
景稚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說:「我是南氏的總裁,我有責任為公司的發展負責,而且,我相信李婉總監的能力,她的策劃方案一定能夠為公司帶來收益。」
南珠聞言,臉色一沉,她看著景稚,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但她很快便恢復了冷靜,冷笑著說:「好啊,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我倒要看看,你的策劃方案能做個什麼花來。」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景稚看著南珠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
必須要儘快把南珠從南氏踢出去了,否則,南氏將永無寧日!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火闌珊,會所內,生死存亡的暗流正在涌動。
南譯宣身穿一件定製的黑色西裝,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精緻的銀色領帶夾,手指間夾著一根雪茄,煙霧繚繞間,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傅總,好消息。」南譯宣走到傅靳言身旁,低聲說道,「我已經把王海的家人解決了,王海並不知道我們貨物是什麼。」
傅靳言此刻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仿佛對南譯宣所做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解決了就好。」傅靳言淡淡地說道,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不過,我聽說王海那傢伙被傅承策保護起來了?」
南譯宣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憂慮,「是的,傅承策的人已經報了警,警察正在調查這件事情。」
傅靳言微微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無妨,不過是些小把戲而已。」他抬起頭,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既然傅承策想插手,那我們就給他一個驚喜。」
這時,一旁的李達忍不住插話道:「傅總,我覺得王海這個人留不得,他是個硬骨頭,萬一他反咬一口,我們可就麻煩了。」
他站在一旁,雙手緊握成拳,臉上露出緊張而又期待的神色。
傅靳言聽到李達的話,不禁笑了起來,「達子,你果然聰明。」他拍了拍李達的肩膀,繼續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李達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捲入這樣的漩渦中,更別提去殺人了,他雖然貪財,但是卻從來沒有殺過人。
於是,李達顫抖著聲音說道:「傅總,我……我從沒殺過人,我……」
傅靳言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李達,你以為從我這裡賺錢是那麼容易的嗎?既然你要要了一成利,那也得付出相對的能力,想要賺錢,王海這個人,就是你投名狀的開始。」
李達聽到這裡,心中已經明白,自己再也沒有退路了。
他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明白了。」
傅靳言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很好,李達你記住,只有心狠手辣,才能在這個圈子裡生存下去。」
南譯宣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南氏集團大廈內,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光影斑駁,給人一種寧靜而莊嚴的感覺。
下午的時候,李婉手持一份厚厚的文件,步入景稚的辦公室。
「景總,這是關於今年藝術展的新方案。」李婉將文件放在景稚的辦公桌上,微笑著說道,「我建議我們可以增加一些兒童作品,特別是自閉症兒童的,這樣既能讓更多人關注這個群體,也能塑造我們南氏慈善事業的正面形象。」
景稚認真地翻閱著文件,不時地點點頭,表示對李婉的建議的認可。
「這個方案很不錯。」景稚抬起頭,看著李婉,「自閉症兒童的確需要更多的關注和幫助,我們的藝術展不僅是為了展示藝術品,更是為了傳遞一份愛力量的關懷。」
李婉聽後,心中一喜,立馬從包里拿出一些自閉症兒童的資料,遞給景稚,「這些是我收集的一些自閉症兒童的資料,他們的作品雖然可能不夠成熟,但每一幅都很讓人感同身受。」
景稚接過資料,仔細翻閱著,眼中閃過一絲動容。
她抬起頭,對李婉說道:「這些孩子們真的很不容易,我們的藝術展應該為他們提供一個展示的平台,讓更多的人看到他們的才華和努力。」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王芳悄然出現在門外。
她偷聽著兩人的對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快步離開,打算將這個消息告訴南珠。
南珠此刻,她正躺在辦公椅上,百無聊賴地抽著雪茄。
突然,她渾身一顫,感覺一陣寒意襲來,她立馬就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毒癮又發作了,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往身上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