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雲則是微微一笑:「這玩意不難,只要有毒鹽就能提取。」
「這就是為何夫君敢說能夠提取毒鹽的原因,現在你們知道也相信了吧。」
眾人也是被凌雲這神奇的操作給震驚。
誰也沒想到,小王爺竟然能夠提煉出這樣的好東西。
要知道,現在天下列國,誰也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的食鹽有如此純度。
這種食鹽只要問世,那麼一定會成為全天下最好最貴的食鹽。
「王爺。」諸葛平嘗了一口後震驚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咱們四方城日後怕不是天蠍愛第一城了。」
凌雲微微一笑,擺擺手:「這食鹽本王沒有打算用來賺大錢,本王是打算打價格戰的。」
「價格戰?」眾人不解的看向他。
「現如今天下列國所用的食鹽,基本上都是粗鹽,即便是皇帝和王公貴族所食用的。」
「也不過就是稍微好一些,但是比起本王提煉的這個食鹽,那是真的要差了不少。」
「但現在市面上七百文錢才能買一擔鹽,若是本王將這食鹽的價格直接打成三百文一擔。」
「你們說,這天下列國,誰不用本王這食鹽。」
「到時候,本王甚至可以操控天下列國的經濟命脈。」凌雲樂呵呵的說道。
這番話,別人沒有聽懂,但顧兮若和諸葛平二人是聽懂了。
只見諸葛平也是一臉震驚的拱手說道:「王爺簡直是天縱奇才。」
「若是真如王爺所說,那麼天下列國有難了,這食鹽若是不遲,只怕說不過去。」
「若是吃,天下沒有其他任何國家的食鹽能有王爺提煉的這般純淨。」
「既然如此,只怕以後這食鹽的價格,便是小王爺說了算。」
「王爺說它三百文一擔便是三百文,可王爺要是說這食鹽價值萬兩黃金,天下也莫不敢從了。」諸葛平震驚的說道。
顧兮若更是難以置信的點點頭:「如此這般工藝提煉出來的食鹽。」
「看來,這天下列國有難了。」
凌雲卻是微微一笑:「不急,咱們先小範圍的開始販賣,首先便是咱們這四方城內。」
「諸位,我已經將這提煉的辦法寫了下來,諸位便是按照這方法學習提煉。」
「但本王醜話說前面,知道這辦法的,都是自家培養的師父。」
「如果泄露出去,那麼殺無赦!」
「是!」
這提煉方法可以說算得上是凌雲的核武器了,只要凌雲願意。
那真的是可以操控天下食鹽的價格和動向。
說不定一個弄不還,甚至這全天下的人都得看凌雲的臉色吃飯。
而在另一邊。
燕國廟堂上。
一大早的,凌鴻德就被戶部尚書上報來的摺子給弄的頭疼。
不因為被的原因,而是因為燕國最近這食鹽出了問題。
原本燕國也不缺鹽,而且燕國也是天下稍有的產鹽的大國。
但燕國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食鹽生產地基本上靠近東面沿海一帶。
因為是海鹽煮水法,所以一般來說食鹽這一塊,燕國一直都是靠海吃海。
但最近出了點問題。
燕國幾個生產鹽的城池,最近不知道什麼情況,都只能送來少量的食鹽進入京城。
更別說天下臣民了。
以至於,現如今的薊城內,食鹽的價格是一天比一天翻倍。
昨天還是七百文,今天就變一千五百文。
下午則是直接上漲到了二兩銀子半擔。
對,你沒看錯,還不是一擔,而是半擔。
如果說達官貴人尚且還算不受什麼影響的話,那麼這普通老百姓就真的有很大的影響了。
達官貴人不缺這二兩銀子。
但普通老百姓一年到頭的收入也最多就是個十兩。
二兩銀子,那可是一家人差不多三個月的生活費了。
才能買半擔鹽,這不是要命嗎?
凌鴻德看著上報的奏章,一時間也覺得頭痛。
怎麼好端端的,忽然這產鹽的地方出現這麼大的問題。
怎麼會送不上食鹽呢?
想到這裡,凌鴻德也是看向戶部尚書:「戶部尚書,你說說為何東海這幾個城池的產鹽地沒鹽了?」
「難道是遭受天災還是被別國入侵,截斷了咱們的燕國內部的補給線?」
戶部尚書趕緊跪在地上:「都不是,陛下。」
「不是?」凌鴻德眉頭一皺:「既然不是,那麼為何會出現這麼大的問題。」
「就這兩天,全國各地的太守,不斷上奏章給朕,到處都是說食鹽問題的。」
「這食鹽價格一下高到如此離譜的地步,百姓們還吃不吃鹽了?」凌鴻德怒道。
戶部尚書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回陛下的話,之所以送不來食鹽。」
「是因為東海幾個產鹽地的鹽官都說,今年產出不穩,這海鹽煮水法無法提取更多食鹽。」
「導致今年這食鹽的生產大打折扣。」
「臣已經派遣專人前往東海幾個城池責問鹽官。」
「但他們都沒辦法,今年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這海水裡提煉的食鹽,確實對比往年不足。」
「臣等實在沒有辦法,這並非是臣以及鹽官們偷懶,實在是沒有辦法。」
「請陛下明察!」戶部尚書跪在地上無奈的說道。
凌鴻德看了看戶部尚書,眼神里閃爍著一絲絲奇怪的光芒。
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戶部尚書後這才點點頭說道:「明白了。」
「那就是說,恐怕是天災?」
戶部尚書這才繼續說道:「陛下,臣不敢妄言。只是今年這事情是有些蹊蹺。」
「或許陛下可以問問欽天監。」
「傳欽天監!」凌鴻德一招手讓常大伴宣召。
不一會,欽天監一路小跑的跑了進來跪在地上。
「臣,欽天監司馬仲拜見陛下,吾皇萬歲……」
「行了行了。」不等司馬仲說完話,凌鴻德不耐煩的擺擺手:「戶部尚書說。」
「今年燕國食鹽產量持續走低,海水煮鹽法無法提煉出了足夠的食鹽。」
「這是天象所致,你這欽天監給朕說說,最近可是有什麼天象異常?」
聽到這話,欽天監看了看一旁的戶部尚書,又看了看了皇帝。
但卻一句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