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你家有多少牛
「再笑，再笑我揍你！」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哈哈哈哈！！！」
彼得森不信腓特烈會打死自己，笑得很欠揍。☢🐠 ６❾Ŝ𝓗ⓤˣ.ⓒσⓜ 🎉🏆
腓特烈的拳頭硬了，他昨晚逃到桑拿房裡呆了一晚上。
「是我不好。」彼得森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沒問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姑娘，今晚不會了。」
腓特烈黑著臉說：「別鬧，這種事情不是開玩笑的。」
彼得森馬上變得嚴肅起來：「這是長老會一致同意的。」
腓特烈嘴角抽了一下，不管他了，繼續看球隊訓練。
熊爪部落里踢球的年輕人不少，男女隊都能組得起兩支隊伍打訓練賽。
腓特烈點出足球以後踢球的人很多，各隊比賽頻繁，理察納爾等高層在上面花了不少心思，也漸漸形成了自己的特點。
現在韋森公國球隊以激烈的身體對抗著稱，在理察納爾等劍術大師的影響下技術講究實用和簡潔，注重效率，不花哨。戰術上強調整體性和紀律性，每個球員在場上都有明確的職責，注重隊友間的協作與配合。同時球隊講究頑強的防守，以及高速的反擊。
和韋森公國相比，熊爪部落的球員們表示：防守是啥？
對方進攻時，防守一方比較消極，只是在對方前進方向站著，能不能攔下隨緣。
同時這裡的年輕人們沒多少紀律性，戰術意識也淡薄，球在中場時一隊中場球員衝過去，球在後場時同樣一堆後衛衝過去。
腓特烈看了一會，心裡有了決定，下到場邊。
拉森問道：「您覺得他們怎麼樣？」
腓特烈看了一會球員，因為比賽是要爭奪去自然教會學習的名額，所以都是十六歲左右年輕人。
他們穿著的球服是彼得森去年從韋森堡城買回來的，球鞋是部落里的鞋匠做的皮球鞋，鞋底有硬木頭做的四稜錐鞋釘，插了木條的護腳板和獸皮護膝也像模像樣。
腓特烈對拉森說：「都是不錯的小伙子。」
「明天就要比賽了，今天只是活動一下，沒法做出太多的改變，我只能順勢而為。」
「球員們不注重防守，可以先在防守上下功夫。」
「丟球了要主動上去把對方腳下的球奪過來，搶不到球也要緊緊貼身防守逼到他出錯丟球，同時周圍兩到三個人上來圍著對方球員，不給他出腳把球傳出去的機會。」
「球場另一邊放一個人，搶下球了馬上傳過去，讓他帶著球往前沖。」
「如果是在中路搶到球，直接踢到對方禁區裡面。」
「伱們不是有個高個子嘛，讓他不參與防守，只在禁區裡面接應空中傳來的球頭球打門或者傳給其他人。」
「你看現在這個跑得挺快，高個子被人盯住了，可以傳球給他，讓他來進攻。」
拉森聽懂了，吹響哨子讓隊員們過來，開始安排戰術。
「對手拿到球了就像是狼叼住你兒子，最近的那個要主動上去把球搶下來！」
「要是你被過了也不要傻站著，就像是抓兔子一樣，緊緊在旁邊追著，累死它！」
「你們圍上去的時候不要亂呼呼一片，要像圍獵鹿群一樣，不讓球傳出來就像是不給鹿跑出來，把球往邊界外逼就像是把鹿逼到河裡！」
……
小伙子們沒多少文化，但是懂得怎麼打獵，拉森就用大家都懂的方式來講解戰術，很容易理解。
他講到後面還用了不少本地俚語，腓特烈聽得半懂不懂，只是在旁邊看著。
球隊按著拉森的指示又踢了一會，看起來有點搶逼圍的影子了。
中午剛過，男女兩隊的熱身訓練結束，拉森讓所有球員回家休息，彼得森讓他們去部落倉庫每人領方便麵、橘汁粉、土豆牛肉罐頭和兩瓶快樂水，中午吃頓好的。
這時遠處響起一陣號角聲，彼得森對腓特烈說：「我們的狩獵隊回來了。」
熊爪部落的狩獵隊有一百多人，除了獵手還有一些後勤人員，每次外出狩獵就如同一場軍事行動，負責狩獵的狼頭長老一般被視為負責砍人的熊頭長老的接班人。
附近田中勞作的女人和孩子們聽到號角聲馬上趕到村邊荊棘從的大門前，狩獵十分危險，死傷難免，有時還會全軍覆沒，家裡的親人們一直提心弔膽的。
拉森的老婆和兒子在隊伍里，聽到號角聲也跑過去了。
部落里的狼頭長老西森今年三十多歲，壯得像頭熊，彼得森帶著腓特烈過去的時候，他正在用鬍子扎六七歲的小女兒，逗得小姑娘咯咯笑個不停。
彼得森鬆了一口氣，西森有心情逗女兒說明這一次狩獵沒有重大傷亡。
這一次狩獵的收穫頗豐，馬車上裝滿了狼、鹿和熊，每個人的腰間掛著野雞和兔子。
腓特烈仔細觀察了他們的武器，每人都有一把兩三米長的長槍，有十多人背著雙管獵槍，三十多人使用弓箭，最強壯的十多人穿著合頁片做成的鎧甲。
西森把女兒和她摘的荊棘果子一起放在拉獵物的馬車上，走向彼得森，第一句話就是：「老大，有買快樂水回來嗎？」
彼得森笑著指了指身邊的腓特烈說：「快樂水是他家賣的，你當他不存在，以後就只能看著我喝了。」
西森以為腓特烈是代理商之類的，馬上拿出腰間的一把匕首遞過去說：「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以後快樂水的生意還請多多照顧。」
彼得森翻了個白眼，說道：「這位是韋森大公，搭我們的船去尼德羅斯，順路在這裡休息幾天。」
西森一驚，原來是那位傳說中的大人物，頓時雙眼發亮，有想打上一架的意思。
腓特烈接過匕首，拔出來一看，挺別致的，匕首兩側的刃部是鯊魚齒一般的鋸齒狀。
他把自己身上的匕首回贈給西森，這把匕首屬於魔法武器，冒出的火焰可以用來打火鍋。
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西森還要回去向長老會匯報這一次狩獵的成果。
「不急。」彼得森說道，「其他部落的人估計快到了，我們等等。」
西森讓人把獵物運回去，如何分配自然是老規矩，自己留下和彼得森一起等牛頭部落。
在閒聊的時候，西森問腓特烈：「大人，你家裡有幾頭牛啊？」
腓特烈想了想，自己土地上村子裡牲畜都賣給富裕的佃農養了，可以說村子裡一頭牛都沒有。
不過自己建了很多養牛場飼養奶牛和肉牛，因為場地和牧草來源限制每個養牛場的規模在30到50頭之間，預計今年在整個公國四個州里建成總共600座養牛場。
他說道：「我養的牛沒多少，最多也就三萬頭吧。」
彼得森和西森同時沉默了一下，異口同聲問道：「多少？」
「三萬頭牛。」腓特烈數著手指，「個十百千萬，我沒說錯吧。」
他擔心是自己外語不過關，說錯了。
彼得森和西森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議。
對他們來說衡量財富最直觀的標準是有多少牛羊，這可嚇到人了。
彼得森低聲問腓特烈：「大人，他們說你的城堡下面有一座黃金宮殿是真的嗎？」
腓特烈無奈地說：「當然是假的。」
「你個土老帽懂什麼。」西森鄙視起彼得森來，「大人的宮殿用黃金太掉價了，必須是琥珀的。」
「對對對！」彼得森馬上點頭，「肯定是用琥珀做的。」
腓特烈無語了，隨他們吧，習慣了。
不久後外面又傳來一陣號角聲，其他部落的人來了。
整個下午，附近有七八個部落的客人來到熊爪部落，大家帶著被自然教會選上的年輕人過來，準備乘坐風乾的海豹號前往尼德羅斯。
他們一隊十多二十人，大包小包的順便來做生意，把一些東西賣給熊爪部落，彼得森他們稍後把人送到尼德羅斯後直接南下去漢馬城。
明天要比賽的牛頭部落的人最多，有六十多人，運來了不少熟牛皮。
(本章完)